莫擎蒼真想敲來她的腦袋瓜子,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些什麼。手上卻沒有停,綁好之後。笑道:“有些人上位需要關係。”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的擎蒼哥,全憑能力。”
正在這時,莫擎蒼的手機響起。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安瀾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眉頭微蹙。背過身去接聽。
這動作無疑讓安瀾心中一暗。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什麼。
不過半分鍾,莫擎蒼便拿著外套。叮囑安瀾下了班早點回家。不等她說話便直接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安瀾不禁腹中排擠了一番。
哼哼,什麼電話還能背過身去接?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
喝著果汁,百無聊賴的打量著整個酒吧。在這裏安瀾看到了太多人性的黑暗麵。比如說,結了婚的女人來這裏獵豔派遣夜晚的寂寞。地皮蛇頭看到好看的妞強行擄了去。更有甚者還會下那種藥。
“東哥,就是她。壞了我們的好事。”
一道突兀的聲音讓安瀾望去,卻見昨天晚上在小巷子裏麵逼迫良家婦女的東哥。此時正在一群小弟的簇擁下,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就你這麼一個丫頭片子,也敢來打擾東哥的好事。看來是不想活了。你這是沒有把東哥我看在眼裏。”
說話間,一群人走過來,將安瀾圍得死死得。
安瀾不禁歎息,這群人還真的是屬狗的。聞到味就能追過來。昨天晚上她也不是故意的,能說真的隻是路過麼?
別看這東哥和街頭的小混混沒有二般差異,早前可是在三角洲當過雇傭兵。他好像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和黑道有點關係。隻是安瀾知道得並不清楚。
“東哥,你說和她廢什麼話。要我說,這小娘皮長得倒是不賴。要不?”那人想到巷子裏麵那個女人,玩的時候特別帶勁。並提議徐東也把安瀾給糟蹋了。
身後的人才開口,便被東哥直接一個耳光,給打得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丫頭,你還沒有回答東哥的問題呢。”
“東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安瀾看著地上那人腫脹的臉,就像是包子一般。嘴角還有血絲滲出。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一轉。死不承認。這裏可是莫擎蒼的地盤。她就不信東哥還能把她給擄了去。
“還在這裏給東哥裝傻充愣。要知道我可是本地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語氣就好像是朋友之間的閑聊,不過裏麵的咄咄逼人。讓安瀾心中一寒。不知道這個‘東哥’有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而這裏看場的人,似乎也並沒有解救她的意思。
悄悄的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正要給莫擎蒼打電話的時候。手腕卻是被人一把抓住。
下一秒,便砸在了牆壁上麵。分裂成幾塊,壯烈犧牲了。
這手機可是自己十八歲的生日禮物。還沒用一年。
安瀾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努力的壓製著。
“說吧,我怎麼壞東哥你的好事了?我是偷你菜了?睡了你老婆?還是挖了你家祖墳?我好好的一個上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