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安瀾不禁有些心虛。不過還是挺直了腰板。
話一出,她就後悔了。看到東哥青一陣白一陣的臉。她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後悔的不是前麵的話惡毒了一點。說實話許東這樣的人。斷子絕孫都不為過。她害怕的是要承受他們的怒火。
而在東哥晦暗不明的麵孔下,他身邊的人也是朝著安瀾抓過去。
掙紮,反抗,求助,然後卻無果。身邊的人都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又或者是在看到她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都低下了頭。
不知道是慚愧還是躲避災難。
安瀾的內心突然變得一陣寧靜。其實不怪這些人冷眼旁觀。和他們沒有好道可以為她得罪人的地步。她不再反抗。而是任由那兩人帶著。
腦子卻在飛快的旋轉著。計算著逃離的路線。
作為醫學生的她清楚的知道人體的結構,脫離兩人的禁錮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現在離酒吧的門口不過還有幾十步,而在酒吧的旁邊。最外圍的地方。一直停著一輛黑色的大眾車。車的鑰匙就在後視鏡裏麵。
莫擎蒼知道,酒吧不可能一直安寧。而那車也不過是逃生的工具罷了。
計劃是完美的,現實是殘酷的。
當白色的布蒙上了安瀾的口鼻。實驗室熟悉的乙醚充斥。強烈的意識在這一刻慢慢的喪失。
“ohshit”
這是昏迷前,安瀾內心的呐喊。
就不能有一次是按照我的劇情來嗎?意識喪失,安瀾就像是一灘爛泥軟在了徐東的兩個手下懷抱中。
所有的人都垂涎的看著這個女人。一時間吞口水的聲音在空氣中格外的清晰。更有甚者,連瀨哈子就流了下來。
看著這群手下沒出息的樣子,徐東不禁在他的頭上敲了幾下。不耐煩的說道:“放到車上去。”
其中一人疑惑的問道:“東哥,以前我們玩的時候。不是就在旁邊的小巷子裏麵。爽了就丟嗎?怎麼這一次?難倒說老大你要找個房間。營造一點爛漫的氛圍。”
徐東一腳將說話的人給踹開。將安瀾從手下那裏接了過來。丟進車內。驅車離開了皇家酒吧。
昨天晚上,他旗下的地盤被攻陷了一部分。現在手上並沒有多少人手。所以需要去找老大求救。
上頭點名道姓要後座上的這個女人,他隻好照辦。
…………………………
房間內,橘黃色的燈光增添了幾絲曖昧的氣息。昏暗的房間內彌漫著情欲的香味。
濃烈而且衝擊著床上人的理智。
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安瀾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身,然而四肢百骸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氣,小腹上麵湧來的那一股陌生而又灼熱的氣息。
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費洛蒙的男性香水味道。讓安瀾小腹的熱力愈發的強烈。就好像是火山即將噴發一般。似乎都要將她給融化了。
嘶……
安瀾身上那件花費她半個月的工資,買來的襯衫。瞬間被撕裂成了兩半。
濕熱的唇瓣便被冰涼的雙唇覆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