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病還是犯賤?”
安瀾揉了揉被他抓疼得手腕,毫不留情的諷刺道。安瀾做人的準則是,你什麼樣的態度,我就給你什麼樣的臉色。
馬路上,陸昊焱差點撞到了自己。非但沒有道歉。反而很囂張的甩了幾百美元。
孤兒院的事情,李院長受傷。都和他脫不了幹係。
安瀾對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你覺得我是有病,那我就是有病。你覺得我犯賤,對我就賤給你看一下。”
兩人之間,在外人看來。倒像是打情罵俏。包廂裏麵的人話都不敢說。皆是屏息看著兩人。隻有剛才被踢開的女人。從紙巾盒裏麵抽出紙張遞給陸昊焱。
而陸昊焱的話,直接讓安瀾雷得外焦裏嫩的。不著痕跡的在自己的手臂上麵掐一下。
嗯,有點疼。
不是在做夢。那就是對麵的那人有病。
看了看手上的表,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她可沒有忘記這次過來是找辰逸的。
“沒空!”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之後,安瀾便抬步正打算離開。
而此時陸昊焱很優雅的擦拭著臉上還有額頭上麵的紅酒。隨即讓髒了的紙巾丟到一邊。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帶著一絲寵溺看著安瀾。
“就這麼走了。難倒不想保護你的家了嗎?”
陸昊焱邪魅的笑道。身邊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個醫藥箱。在幫他止血包紮。
看著那張欠揍的臉。安瀾巴不得他失血過多。然後沒救了才好。
“我們已經談好條件了。一千萬。”
那天在陸氏集團的會客室。陸昊焱的兩個條件。一個是她。另外一個便是一千萬。而安瀾答應的條件便是那一千萬。
“或許,我改變主意了。”陸昊焱邪惡的說道。悠然,陸昊焱一腳將身邊的女人給踢飛了出去。吼道:“你的手是腳嗎?”
也許是情理玻璃渣的時候,弄疼他了。安瀾心中一陣暗爽。最好疼死他。
等等,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你什麼意思?不守信用是嗎?”安瀾厲聲的問道。
“我是一個商人。圖的是利益。”
陸昊焱從沙發上麵緩緩起身,將安瀾攏耷在臉頰的發絲。別到了腦後麵。
“那麼你現在想要多少?”
將自己的腦袋別到一邊,安瀾冰冷的問道。
“我想要你!”
“想要我?那麼我告訴你。你做夢。”
說完之後,安瀾便轉身。朝著外麵走過去。
“啪……”
安瀾才轉過身,卻是被一個耳光直接打到了地上。
抬眼,便看到梁詩情此時正站在自己的麵前。今天的她一身高貴的裝扮。白色的長裙,公主的王冠。配上那驕傲得不可一世的的表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梁詩情也進來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讓安瀾瞬間清醒了過來。從地上爬起來。直接一腳踢在了梁詩情的小腿上麵。
梁詩情尖叫了一聲,便直接摔到了地上。想要從地上爬起來。腳上便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賤人,你居然敢踢我。”
“我有什麼不敢的?梁詩情。沒了你爸。你也不過是個垃圾。你能打我。我什麼不能踢你?”
當初將她從辰逸的車上踢下去的時候,安瀾就已經把她給得罪死了。既然她不會放過自己。那麼又何必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