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讓你滾啊?還是說你聽不懂人話。需要請你出去?”
梁詩情特地將請字加重音調。
安瀾直接無視她的存在。眼眸直視辰逸。似乎想要看透了他一般。
然而他的身邊就像是有一層厚重的霧霾,安瀾隻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在那裏,而其他的一無所知。
努力的平複自己即將暴走的脾氣,忍住了在沙發上的男人丟去喂狗的衝動。安瀾活動一下麵部的肌肉,嘴角揚起一抹討好的笑。
“辰逸,這不會浪費你很多的時間。給我一分鍾就好。”
辰逸聞言,紋絲不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溫和的燈光下卻給人一股肅殺的感覺。好似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暴露的服飾讓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晦澀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希冀。
“想要和我談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我的心情很不好。”
辰逸揚眉,倒是想看看她有什麼好說的。
“逸……”
“辰逸……”
安瀾和梁詩情同時開口,皆是一怔。隨即梁詩情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是眼神能夠殺人,安瀾早就被她這無時不刻不在的刀子給戳得千瘡百孔。
接著梁詩情便迫不及待的說道:“逸,和這樣低賤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陸昊焱原本就在安瀾身邊不遠,原本看戲的態度,在聽到這話之後。暴虐的氣息便開始在包廂中回蕩。
“梁公主,罵她等於罵我。希望下次別讓我從你的嘴巴中再聽到這麼些不幹淨的話。不然,就算你爸是天老爺都沒用。”
安瀾一怔,他這是在維護自己?
嗬嗬?就在不久前才在自己的心上狠狠地劃了一刀。現在還在滴血。
安瀾目光一斂,“打一巴掌,然後再給一顆棗?陸昊焱,我不會感激你。”
原本因為陸昊焱為安瀾而開罪梁詩情感到震驚的辰逸,再聽到女人那毫不留情的話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下一秒,那廋弱而堅強的身影向前走動。來到了辰逸的麵前一米之內。梁公主的手還在辰逸的身上肆虐。他的襯衫被揭開好幾顆紐扣。完美的身材此時正呼之欲出。
安瀾逼迫自己去忽視這讓人臉紅的一幕。清冷的聲音,“怎麼樣?你才會心情好?”
“脫衣舞,會跳嗎?”
我脫你個大頭鬼,安瀾在心裏麵不禁罵道。
辰逸還真的是變態,神經病,居然會有這麼變態的嗜好。
不過安瀾也知道,幾乎沒有男人是例外。在錢權在手之後。還會坐懷不亂。
“是不是隻要我跳了,你就會心情變好?”
不就是脫衣舞嗎?安瀾以前在酒吧的時候也看過。而且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過舞蹈社團。舞技談不上精湛。不過應付這樣的場麵足夠了。
隻是安瀾看了看身上的這衣物,就這麼一點。該怎麼脫好呢?
“嗯!”
將兔耳朵的頭飾取了下了,隨意的丟擲在一旁。火蛇般的腰就像是無骨一般,肆意的扭動著。而她的表情卻又是那麼的投入。仿佛她跳的不是那低俗的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