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跟武夢兒就乘坐飛機飛往了皖北老家。
時隔一年,再次回家的心情還有上次一樣,十分的沉重。
在飛往的路上,我的心裏一直在打著腹稿,我在想如何向我的父親解釋這一切。
他說問我為何跟歐蘭分開,我如何解釋,他若問我,我為何要跟武夢兒在一起,我又如何解釋?
我想再多的解釋,也無非是加多修辭的言語吧,還不如實話來的好。
但倘若真的是全部的實話的話,我想他也不會接受的吧,想了想還是善意的謊言吧。
人生在世,上對父母,下對妻兒,中間最難對自己。
這就是責任。
大約下午的時候已經到了皖北老家。
還沒老家地位,處於平原地段,不屬於這波這邊高原地區。
但同樣因為都處於夏季之中,所以也都是熱浪滾滾,烈陽高照呀。
這一次回來家鄉的建築物,感覺又發生了些許的變化,真是一年一變化。
老家沒有什麼出租車,有的隻是三輪摩地,雇了一輛三輪摩的,去我的老家陸家村。
走在貫穿麥田的道路上,發現兩側的麥田金黃金黃的,一陣大風吹過,麥浪起伏不止,如同海浪一樣。
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麥香味的。
夏深的季節,小麥即將成熟,再過十幾天,麥子就該收割了。
貓咪轟轟隆隆的聲音,伴隨著我沉悶的心情,到了陸家村給了司機錢,序的時候我便扶著武夢兒下車。
少許的鄉親都圍了過來,他們都認識我,但大多數的目光都圍繞著我身邊的武夢兒。
畢竟我媽現在身懷六甲,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圍繞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起來了,有的時候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也有人說我又換了一個人,也有人說有福氣之類之類的。
褒貶不一,聲音雜亂。
很快的,我大爺爺就來了,也領著很多的,我的大叔大伯啊,反正就是各種親戚直係親屬。
我大爺呢,雖然年老的人也不算昏庸,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吳夢,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就率領著我們移動的親戚,把我還有武夢兒都領回了家中。
不久,我的父親也就來了。
我母親一進來,整個人就看著武夢兒,眼睛一直盯著武夢兒的肚子。
良久之後,他掏出了一顆煙,走出了廳堂邊在牆拐下,默默的抽了起來。
最大的悲傷莫過於沉默。
“大孫,這位?”我大爺爺終於壓製不了自己的沉默,開始詢問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是我媳婦…我來這舉辦婚禮。”
我大爺爺點了點頭,其餘各種直係親屬呢,也沒有問,他們心裏也跟個明鏡似的,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問再多也沒有什麼用,幹脆就不要問。
結婚了,整個大家族都是在一起辦理的,互相之間幫忙。
我要去寫請帖,有得去請大廚有的去,定桌椅碗筷等…
時間很快到了夜晚,今晚的夜,一輪清月高懸,三四星子點綴其上,好似一副唯美的丹青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