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夢兒被我那幾個嬸娘接去住了,因為女人對女人理解,知道怎麼照顧孕婦,我呢也就一個人來到了我家。
我的父親呢,看著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拿起了煙,抽了起來。
一根又是一根,煙霧彌漫了整個房間,滿地都是煙頭,他也抽的咳嗽了起來。
“爸,別抽了?”我看她咳嗽的那副樣子,心中不忍勸說他道。
她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又接著抽了起來,咳嗽聲更加的厲害。
我知道他是在怪我,我知道,他是對我的一種變相的懲罰。
然而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人生有太多的無奈了。
我內心的痛又有誰能知道,又有誰能知道?
“爸,一切都是我的錯,有什麼你就怪我吧。”我一揮手,就抽自己的耳光,啪啪啪。
聲音特別的響亮,整個房間都有回一聲響起。
瞬間就感覺到臉旁滾燙滾燙的,也能感覺到那股腫脹感,同時嘴裏也有一股的血腥的味道。
虎毒不食子,哪有的父親願意看到兒子自殘呢。
爸爸沒在抽煙,看著我說道:“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一下吧。”
我要簡單的吧,跟歐藍如何情感變化,當然了,我隱藏了曹海民的事情隻是說了我們之間情感不和,武夢兒呢,我也是一五一十的說,因為醉酒之類的。
他一口氣將手裏的煙抽盡,緩緩的吐出,他的目光變得無比的深邃,但是有同樣的無奈,微微歎息一聲道:“我始終是老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吧。畢竟你的母親也曾想你有一個孩子。”
我父親說完之後,便起身站起,走向了房間裏。
我拿起了父親,留在了桌子上的煙,也一顆顆的抽了起來。
也很辣,味道很衝,盡管抽得十分的不舒服,一點也沒有尼古丁所帶來的快感,但是我還是將這半包煙抽完了。
走到院子裏,背靠著老桃樹,抬頭望著天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在院子中靠著老桃樹…
一夜未回屋,也不知如何睡著了。
東方天際,一點朱紅浮現,耳邊還伴隨著雞鳴的聲音。
這場婚禮我幾乎沒有插手,都是家族的長輩負責安排的場地的選取,食材的購買,以及娛樂項目的安排,通通不需要我問。
如果說我也讓我插手的話,那就是去了老家陣子中的一家影視樓去拍攝婚紗照。
一個人弄完之後,便穿著新郎服裝回到了家中。
老家在喇叭班,奏起了鳳囚凰樂曲。
洗濯辦了多少席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作為新郎,每一桌都要敬一杯酒,還要吃蓮子,寓意早生貴子。
武夢兒也照著習俗,誰知道廚房呀,或者是臥室呀,拿著笤帚打掃一下,也是我們這邊的習俗,寓意著掃除晦氣,寓意著來年五穀豐登。
簡簡單單隨便整理,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