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我不屑的笑了笑,並沒有理會他。其實我的確是有些撐不下去了,不過要是在這群人麵前服軟,那以後可不是要成了被他們隨意擺布的棋子了?
大約是見我沒有理會他,那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坐在了我的對麵,微笑著說道:“可惜啊,對你來說這種舒服日子也到頭了,別忘記了,你是為了什麼被帶到這兒來的。上麵的人已經在催了,對你的研究也必須著手進行了!”
聽了他的話,我免不了神色變了變,警惕的問道:“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可警告你們,我來這兒這麼久了,根本就什麼問題都沒有,可是你們卻關了我這麼久,要是以後我出去曝光給媒體,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曝光我們?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首先就不說你請那家媒體曝光我們了,最基本的一條,你能出的去嗎?”那個人邪魅一笑,說道。
隨後,他對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群人裏麵圍了上來,二話不說就抓住了我。我嚇得不行,趕緊掙紮,可是他們人多勢眾,我根本掙紮不開,急忙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不過,他們誰都沒有理會我。接著,剛剛那個跟我說話的人拿出了一根針,看著我說道:“放心,一點兒也不痛,我們就是為了方便研究,需要你睡一覺。等你一覺睡醒了,相信一切都會結束的。”
“不,我不要!你們這是犯法的,快點兒放開我!”我拚命的掙紮,可是還是被注射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液體。
隨即,我就一陣頭暈,眼前由一個人變成了無數個人,我想說話,卻感覺整個舌頭都是麻的。沒一會兒,我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巨大的實驗室裏頭,而且我就猶如馬戲團裏頭的野獸,被關在了一個很大的像是特質的籠子裏頭。
這個籠子的外頭還連接著很多的儀器,麵前有無數穿著白大褂的人來來往往的走動著。耳邊聽不見交談的聲音,倒是機器的聲音很明顯。
我之前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現在的頭還是暈暈乎乎的。我慢慢的坐了起來,抓著籠子的那些鐵棍拚命的呼喊著,“放我出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對我做什麼?我警告你們,快點兒放我出去!”
可是,外頭的人來來往往,像是根本聽不見我的聲音似的。我很生氣,可是越是用力卻發現自己越是頭暈。這個特質的籠子給我一種壓抑的感覺,仿佛透不過氣似的。
我身子一轉靠在了籠子的一邊,此時,突然有一個女人走過來了,她不由分說的從縫隙之中拽出了我的胳膊,我嚇了一跳,趕緊又往回縮,“你要幹嘛?你快點兒放開我!放開!”
可是,那個女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死死的拽著我的胳膊,對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道:“快點兒,采集血液,不要耽誤時間。”
那個男人得到了她的指示裏麵就給我抽血。看見自己就像是一個小白鼠一樣的被人擺布,我氣得不行,發瘋似的喊道:“你們這樣是違法的知道嗎?我是一個人,不是你們做實驗用的小白鼠,你們趕緊放了我!”
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理會我。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釆血結束,對著女人點了點頭就拿著我的血走了。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丟進來一瓶飲料,說道:“喝了它!”
“我不!”我生氣的朝她吼道:“誰知道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再說了,你們這樣不由分說的就抽我的血,是犯法的,你這個罪犯!”
那個女人沒有理睬我,淡淡的說道:“不喝算了,接下來的二十四個小時內為了研究需要,我們不會在給你提供任何事物了。之前一周我們在你的飯菜裏頭加了藥,通過觀察已經初步對你的情況有所把握。接下來的時間裏頭,可沒有之前那麼好的待遇了,你做好準備!”
說著,那個女人扭頭離開了。我的心裏又害怕又憤怒,緊緊在抓著籠子的鐵棍,朝她喊道:“你們簡直喪心病狂!在你們的心中難道就沒有感情嗎?我不是你的小白鼠,不會聽你的!”
隨後,果然再也沒有人理會我了。慢慢的我越來越餓,看了一眼腳邊的飲料,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但是還是忍住了沒喝。
要是按照那個女人的說法,他們能在我之前的飯菜裏頭下藥,那這個飲料就不會僅僅是飲料這麼簡單了。所以,我不能喝,我要是喝了不是一步步的踏入他們的陷阱,自願當他們的小白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