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堅持了一會兒,我餓的肚子咕咕直叫。此時,一個人走了過來,看見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道:“你就喝了吧!那個對身體沒有壞處的!”
我看他穿著白大褂,心裏的厭惡之情油然而生。我別過頭去不再理會他,他卻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誰都不相信,可是你剛剛才被抽了血,要是不補充一些營養,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這大約是我來到這兒之後,聽到的最有人性的一句話了吧!說心裏一點兒都沒有觸動是假的,可是對這兒的戒備之心還是讓我不敢輕易的相信他的話。
此時,又走過來一個人,嗬斥道:“你在幹什麼呢?所長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在這兒做事的人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不要多管閑事!特別是你還是剛來的,怎麼,想丟了這兒的飯碗嗎?”
剛剛來找我搭話的人被一頓嗬斥,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麵滿是無奈和悲傷。他指了指我腳邊的飲料,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我還是別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這兒的人都是怎麼了?一點兒人性都沒有的感覺,想必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剛剛那個還有些憐憫之心的小哥也會變得跟其他人一樣,冷漠的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吧!
不過,我最好奇的還是他們口中的所長。來這兒這麼久了,我一直都沒有見過那位所謂的所長。當然了,我也不是什麼特別人物,想必那位所長也不會特地來看我。而且,我想那位所長隻會更加的冷漠吧!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剛剛那個強迫給我抽血的女人又過來了,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我腳邊的飲料,說道:“你倒是挺能抗!還真得不喝是吧?”
“你最好趕緊放我出去你這個隻知道研究的瘋婆子!我警告你了,你今天不聽我的勸,以後絕對會後悔的!”我的憤怒支持著我的最後一分力氣,衝那個女人罵道。
那個女人聽見我罵她的話隻是皺了皺眉頭,隨即她也沒有理會我,而是對身邊的人說道:“快點兒給我把這個女人的嘴巴給我封上,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能撐,不是不吃不喝嗎?”
說著,來了幾個人抓住我的手將我拖到了籠子邊,又強硬的給我注射了莫名其妙的藥。我又喊又罵,但是還是抵製不住越來越暈的頭,不一會兒又暈了過去。
這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總之慢慢的醒過來的之後,卻發現自己被轉移了地方。這兒沒有那麼多的機器,隻是一個空空的房間,我渾身軟綿綿的躺在籠子裏頭,眼前站著一個男人。
迷迷糊糊的,我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很是熟悉。雖然他穿著一身西裝,但是卻很像是地府的白無常。
我愣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喊道:“白大哥,是你嗎?”
那個男人聽見我的聲音,動了動頭,而後慢慢的轉過身。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我從未見過。
眼前的這個男人臉色蒼白,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不過沒有一點兒胡須,整個人收拾的很幹淨。身上穿著的西裝也像是高級貨的樣子,他微微笑著,很溫和的樣子。
“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那個男人笑眯眯的對我說道。聲音也跟白無常完全不一樣,但是看著他的身形,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會有些恍惚,總覺得他就是白無常。
於是,我滿心懷疑的問道:“你是誰?這兒是哪兒?”
那個男人聽見我的話,笑開了,說道:“你是睡得太久所以睡傻了嗎?這兒自然是特異功能研究所,而我就是這兒的所長,我叫吳塵!”
聽見這個話,我立馬就清醒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警惕的說道:“你是這兒的所長?那你為什麼要帶我到這兒來?我告訴你,你這樣是違法的,你趕緊放了我!”
吳塵依舊是滿臉的笑容,淡淡的說道:“這位小姐,這家研究所是我花了巨資建成的,就是為了研究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但又實際存在的靈異現象和特異功能,怎麼回事違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