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他蠢!”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隻要一想到劉珈辰我就真的開始覺得惡心。
林朝暉說:“這不是傻,也不是蠢,而是叫做賊心虛,即便站在常理上認真想想都能明白的事可是落到他身上他就不會了,畢竟,他偷了你的設計,他沒底,不然又怎麼會打你這個電話!”
我默默點頭認真地想了想,才覺得他說的確實是有道理,隻是我還是依舊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你如果想對付劉珈辰,千百種方法,隨意一種你都可以動他,為什麼要轉這麼多彎來用這招?”
他又笑了,他說:“我要對你劉珈辰做什麼,我要對付也是對付蘇遠集團啊,他這個人留著你來就好!“
林朝暉說:“坦白地講,在你進我公司的第一天我就有想法除掉他,但是我沒用,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最好還是你來做!”
我撇過頭倔強反駁,我說:“我沒想過要除掉他!”
“不,你想過!”他超級肯定壓根就沒多想,然後一板一眼地對著我講道:“即便不用除掉這麼誇張的字眼,但是至少劉珈辰在你身上拿走的東西你都會一樣樣拿回來,夏狸,我了解你,你骨子裏的驕傲一刻都不曾去,你曾被他傷的太狠了,所以你一定會想要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你的驕傲的!”
我感覺有一股熱騰騰的液體自我的胸腔湧進了大腦,在腦門一個流動直接灌進了五官。
我怕自己哭,也怕讓她看見我哭,可是最後依舊無濟於事,所以我隻能尷尬的捂臉然後自我取笑:“不好意思,孕婦綜合症,經常就這樣,無緣無故會掉眼淚!”
林朝暉起身走到我麵前似乎麵上有過猶豫,可是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他伸手來摟我的肩膀,我僵硬了一下可是沒有拒絕,他拍了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然後溫聲對我說:“夏狸,在我麵前你不用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我低下頭用劉海蓋住了自己的表情,可是我的身子卻再也找不到理由從他懷裏掙脫。
後來我又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說:“因為我怕你輸,我知道現在的你不是最好的你,所以我要給你營造一個能讓做好的你回來的舞台!”
我和林朝暉說我喜歡靠著自己的實力去做事,林朝暉搖頭,幅度也略微有些大整的有些涼風從他下巴那側灌了過來。
我現在和他的距離就貼的很近,我們並排坐著他的手臂還搭在我的肩膀上,隻是這一個搖頭使得微微晃下來了些,於是我像是想起來什麼紅著臉又坐遠了些。
這一個動作自然是被他看在了眼裏,好在他沒特別大的反應,然後很配合的自己也往邊上坐了一點,然後才開始對著我娓娓道來。
他說:“夏狸,現在的社會是什麼社會你心裏很清楚,做你們這行的真的靠自己本事爬上去的有幾個?當然我知道你確實是靠自己的本事爬上去的,可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現在的市場多了手段,你怎麼被掰下來的你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