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王棟又醒了。他一腳踢在熊倜的肚子上。
“啊!”熊倜又被折磨醒了。
王棟撫摸著熊倜的胳膊,手停留在他的前胳膊的肌肉上,捏了捏他的肌肉,說:“這身體這麼健壯,怪不得,可受那麼多的酷刑。”
王棟順著手臂撫摸,一直到熊倜的手掌,發現熊倜手上有老繭,這老繭就是練劍的人,握著劍柄多了才會長出來的。
“你會用劍!說,是誰派你來的。這手上的老繭足以證明你不是一般的人。”
熊倜實在沒有力氣再搭理他了。
“你不說?是吧。”王棟轉身,“我再給你看看我的本事。”
“把他吊起來。”王棟又說道。
熊倜被倒掉起來,腳被拴著,頭朝下,頭發完全順下來。
“讓他喝點水。”王棟揮了揮手指。
他手下的人抬了一盆水,把熊倜的頭埋了進去。
“噗嗤噗嗤!”熊倜“噗嗤”幾聲把頭抬起來,剛一抬起來又被按了回去。
熊倜迅速的呼水,又吐水,保持呼吸。他不能喝進去,舌頭越來越幹燥。這水是鹽水,再次刺激了他的神經。
終於,他堅持不住了,猛然抬起頭。按他頭的那個手下,被他這股力量反彈,後退了幾步。
“噗噗噗——”熊倜吐著口中的鹽水,搖晃著腦袋,“媽的,那有你這樣的刑罰。用鹽水……噗噗噗。”熊倜一下清醒很多,好像突然打了雞血,說實話他從心裏真心佩服眼前這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殘酷的刑罰。
“看來你還真有精神,受了那麼多苦,說話還清清楚楚。”王棟拍了拍椅子旁邊的扶手,“快點說,你承認了多好。我們相互不浪費對方的時間。”
“呸!”熊倜吐了一團塗抹。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爺爺我沒有玩夠要繼續陪我玩會。”王棟好久沒有見過能堅持那麼長時間的漢子,他也來勁了。
“把水拿開,把鐵勾拿出來。”
熊倜已經懶得聽他用什麼刑罰了,反正都逃不掉。不過如果被他逃掉了,他一定要把這個人用小刀一塊塊地切下來下酒。
下人又拿來一條鐵鏈,鐵鏈的最前麵是一個鐵鉤。
王棟把鐵鏈放在手裏,由慢到快地,繞著圈甩著,鐵鉤就在他的頭上徘徊,然後一下甩在熊倜的身上。
鐵鉤刺進熊倜的肉裏。王棟搖晃著鐵鏈,熊倜感覺自己的肉也在搖晃。
“你說不說。”王棟繼續問道。
“不說,死都不說。”熊倜心中那團怒火越來越旺,他看著王棟那張臉,就算死他也不會忘記。
“啊!”熊倜緊緊咬著牙齒,牙齒發出“喀喀”的聲音。
王棟猛然一下拉出鐵鉤,鐵鉤又從熊倜的肉裏扯出來。
這一下疼得他直掉眼淚,可是他忍住了,寧可掉血也不能掉淚。特別是在這樣惡人的眼前。
王棟又一次甩著鐵鉤,鐵鉤這次鉤在熊倜的大腿上。這個地方就是原來飛刀飛進肉裏的地方。
飛刀飛得太深,熊倜有時候都還會隱隱作痛。這下鐵鉤又飛進去,他再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