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那麼多問題,那麼多屁話。”冷血有些不耐煩地說,“賭不賭,來個痛快的。”
“好!賭就賭,誰怕誰。”熊倜一口就答應冷血。他的心裏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贏他。以前雖然打不過他,但是自己在白衣老人那已經學會了劍氣,自己也不是以前的熊倜了。
他深深地吸口氣,心裏好像也增強不少勇氣,說:“不過,我也有條件,你如果打贏我,我就聽你的。如果你輸了,不僅絕世神劍要歸我,你也要聽我的。”
熊倜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說,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從哪來的決心和勇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冷血奸險地壞笑著,從手中飛出一把飛刀。
熊倜揮舞著手指,一股劍氣衝向冷血的飛刀。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冷血拿著“九”字刀向自己殺過來。
熊倜盯著那把“九”字刀好好的,他知道“九”字刀的秘密,一定不能讓冷血與自己發生近距離的打鬥。
熊倜右手食指一揮,一股熱氣衝自己的手指上發出,化成劍氣。
冷血大刀一揮,擋住熊倜的劍氣。
熊倜跳起來,一個前空翻,兩腳向冷血踢去。
冷血用刀擋著熊倜,用力一退。熊倜正好借助的他力量,向後空翻。
冷血受不住熊倜的力量,隻好向後頻頻退幾步。
“哼哼!”冷血冷笑一聲說,“小子,幾日不見,功夫見長啊!”
“那是自然。”熊倜毫不謙虛,他在心中算計著,冷血一定要近距離攻擊自己。或者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近距離攻擊他。這樣,他才能用“九”字刀偷襲自己。
“九”字刀的秘密也就在於它暗藏的那把小刀。
“不如……”熊倜想到著,想出了如何破解“九”字刀的辦法。
“殺!”熊倜怒吼著飛了過去。
冷血正愁熊倜用劍氣攻擊自己,自己沒有辦法靠近他,不靠近他就沒有辦法使用“九”字刀的小刀,誰知道熊倜自己撲過來了。
冷血站在原地不動,等著熊倜自投羅網。
就在熊倜靠近冷血的時候,冷血算好距離,一刀向熊倜砍去。
“唰”的一聲,熊倜就聽到“九字小刀”飛出來了,這時間,招式跟自己算的時間十分一點不差。
熊倜知道“九”字刀的那一刀甩出來的方向,故意與這個方向,反方向往下蹲,一腳踹在冷血的腳上。
冷血向後一刀,“九”字刀,自動在空中旋轉。
熊倜一股劍氣打向“九”字刀,熊倜在心裏算計好“九”字刀和鑄劍池的距離。
“怦”地一聲,“九”字刀被劍氣打中,改變了飛行方向,旋轉著旋轉著,飛向鑄劍池。
“九”字刀丟入鑄劍池中,火紅的熔漿中馬上就被“九”字刀染成了黑色,這黑熔漿還在繼續擴散。
冷血連連翻滾,熊倜並不放過他,左手右手相互交替,接連使出好幾股劍氣。
“轟轟轟!”把地上的泥土打得飛得很高。冷血要是稍微遲一點,劍氣就會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
冷血一滾,逃到了黑山老怪的身邊。
黑山老怪此時正與白衣老人打得精彩。
黑山老怪,正要一刀向白一秀才砍去,誰知道冷血從他們中間滾了過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熊倜就追了過來,劍氣打在冷血剛剛滾過的地方。
黑山老怪一看,自己的徒弟被白衣秀才的徒孫打成這樣。心裏十分生氣,一著急,這一刀猛然向熊倜砍去。
“徒孫!小心!”白衣老人一股劍氣很強地打在黑山老怪握著刀的手上。
刀掉落在熊倜的身後,熊倜回身一看,再抬頭。
黑山老怪一個回旋踢,直接踢在熊倜的臉上。
“啊!”熊倜也滾了過來。
白衣老人急忙扶起熊倜,說:“徒孫,你沒事吧?”
黑山老怪也趕緊扶起冷血,說:“真沒出息,師父是怎麼教你的。”
“黑山老怪,你真不要臉,欺負我的徒孫。”白衣老人看著熊倜的右臉已經被黑山老怪踢紅了。
黑山老怪反駁道:“誰不要臉了,徒弟打不過,師父就不能出手了?”
白衣老人歎息一聲說:“看來,我們兩這賬是算不過來了。”
“算不過來,今天就正好跟你了解了。反正絕世神劍也快要出爐了,今天就讓我們兩分分勝負吧!”黑山老怪說著,衝過去,一刀向白衣老人砍去。
白衣老人也不示弱,運足內力,劍氣一出,向黑山老怪擊去。
“轟!”白衣老人的劍氣打在黑山老怪的刀上,黑山老怪也用刀與他僵持著,兩人暫時分不出上下,在比誰的內力更加持久。
正在兩人比得激烈的時候,“呼!”突然,從鑄劍池中冒出陣陣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