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恐怕王大人不會善罷甘休。”鄭貴妃的貼身宮女提醒道。
“這個我知道,過一會,不是皇上來就是皇後來。所以我們要趕緊把他弄出去。”
宮女聽到鄭貴妃這話有點莫名其妙,疑惑地問:“那貴妃娘娘剛才為什麼又要救他呢?”
說實話,鄭貴妃也不知道她剛才為什麼要救她,她剛才腦子不知道是怎麼了,就隻有一個念頭要救他。現在,腦子清醒了,當然不能把這個禍害留在自己的宮中。
“那娘娘,直接把他丟出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幫他包紮傷口。”
“你今天的話怎麼那麼多,快去拿消炎藥和金瘡藥。”鄭貴妃說著,就把冷血的衣服撕開,她想檢查一下,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口。
誰知道她剛把冷血的外衣一打開,掉出了“玄衣黃裳”。
鄭貴妃一愣,她顫抖的手慢慢把“玄衣黃裳”撿了起來,她的心跳得很快,這東西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她打開“玄衣黃裳”手慢慢地撫摸著上麵的圖案,心裏十分激動,又很激動地看著冷血。情不自禁地說:“你是誰!”
冷血此時氣息奄奄,不過,看到鄭貴妃拿著自己的“玄衣黃裳”,那時候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猛然撐起來,一把搶過鄭貴妃手中的東西,很有底氣地說:“別搶我娘的東西。”
這話鄭貴妃聽得清清楚楚,她忽然愣住了,重複了一邊:“別搶我娘的東西?”
冷血說完,又倒下了。
鄭貴妃看著他倒下了,輕輕地拉著“玄衣黃裳”的一角,慢慢地拉出來。可是,冷血緊緊地握著。
她又想辦法把冷血的手搬開,誰知道冷血握著很緊,更不無法動。
鄭貴妃的心,“卟嗵,卟嗵”地跳著,她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冷血,又感覺跟自己長的有些像,也有很多明神宗年輕時的風範。
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問:“老天爺啊,難道他真的是我的兒子嗎?如果不是,又怎麼會有我為我兒子親手繡的‘玄衣黃裳’啊!”
鄭貴妃想著,眼淚嘩嘩地往外流。
“娘娘,皇後娘娘帶著人往這邊趕來了。”一個小太監急忙回稟鄭貴妃。
“來得還真快。”鄭貴妃還沒有反應過來,皇後就帶人來了。鄭貴妃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地方能躲過去。
“快!快把我的浴桶拿來,給我把所有的花瓣都放進去。”鄭貴妃又趕緊吩咐道:“快!把床上的血跡處理了,把這些藥膏都收起來。拿屏風擋上。”
“皇後駕到!”外麵又響起了喊聲。
鄭貴妃十分淡定地把外衣脫了……
“鄭貴妃人呢?”皇後才沒有王棟那麼好說話,直接帶著人闖入了鄭貴妃的寢宮。
宮女急忙攔著皇後,慌慌張張地說:“皇後娘娘,貴妃娘娘在沐浴,你帶著那麼多人進去,有損貴妃娘娘的清譽啊。”
皇後二話不說,“啪”一個耳光打得宮女的臉頓時通紅,躺在地上。
皇後直接帶著人闖了進去,鄭貴妃果然赤裸著肩膀在浴桶裏。
她看到皇後來,故意大叫:“啊!”
皇後一看,眉毛一聳,趕緊讓後麵的人退下。
鄭貴妃側著臉,十分驚訝地說:“皇後娘娘,怎麼這麼晚還不就寢,帶著那麼多人來臣妾的宮中有何事啊?”
“你們幾個進去搜。”皇後指著她後麵的幾個宮女說。
皇後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鄭貴妃房間的東西,沒有什麼異樣。“噢!今天晚上有刺客闖入宮中,我就是來看看妹妹是不是安全。”
“皇後娘娘,我這裏很安全,剛才王棟王大人已經來搜過了。”
這個時候,皇後也看到,宮女把整個房間都搜過了,什麼都沒有。
侍衛也來回稟皇後,說把整個景仁宮都搜遍了,沒有任何可疑的人。
皇後吸了口氣,她相信王棟不會騙她,可是這個人到底藏在哪呢?
她最後把目光鎖定在鄭貴妃的木桶裏,她走過去,停在鄭貴妃的木桶邊說:“我說呢,妹妹皮膚那麼好,搞半天是泡澡泡出來的啊!”
鄭貴妃的木桶中全部是花瓣,花瓣把上麵那一層封得死死的,根本看不到下麵的水。
“皇後娘娘,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吧。反正你搜也搜過了。
皇後看著她那木桶總覺得怪怪的,而且就算她洗花瓣澡,也不需要那麼多花瓣。再說木桶裏麵藏人,這樣的事情,曆史上不是沒有過。再說,她自己是女人,就算伸手進去摸一摸那又有什麼了不起呢。
她想著,直接伸手進去,說:“妹妹,我看看你用的是什麼花瓣,姐姐也好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