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這口氣憋了回去,一拳打在另一隻手掌上,他不能直接闖進去,要想看逍遙子是不是在皇上的寢宮,唯一的辦法就隻有詢問值班的太監。
他一改剛才謙虛的口氣,惡狠狠地說:“我看你還是告訴我,我師父,是不是在皇上的寢宮。”
太監還是不買賬,一副不可一世地說:“你趕緊走,趕緊走,別吵皇上休息。”
熊倜正想給太監一拳,突然從旁邊又冒出一個太監,拉住熊倜說:“熊大人,熊大人,消消氣,我知道你師父在哪?”
熊倜從頭到尾打量了一下這個太監,他從來沒有在宮裏見過這個人。他有些懷疑地看著這個太監說:“你說我師父在哪?”
太監把熊倜拉到一邊,奸笑地看著他說:“你師父今天病了,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熊倜一聽很奇怪地重複了一邊:“病了?什麼病。”
“噢!也沒什麼。偶感風寒而已。”太監又急忙補充道。
熊倜很納悶,他跟逍遙子在一起那麼久,隻聽到逍遙子受傷,從來沒有聽到過逍遙子生病。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個小太監又急忙說:“熊大人如果沒有什麼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他說完急急忙忙地走了。
熊倜皺著眉頭,看著太監匆匆的背影,心想:算了,我還是去師父的房中看看吧。
熊倜帶著夏芸來到逍遙子住的地方。
熊倜輕輕地叩門,詢問道:“師父,師父,你在裏麵嗎?”
熊倜叩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人回應。熊倜長舒了口氣,頓時感覺不對勁。
“吱……”熊倜慢慢地推開門,露出個縫隙,眼睛往裏麵瞅了一眼,一個青花瓷茶壺靜靜地放在桌子上,房間似乎沒有人。
他側頭看著夏芸,夏芸扭頭看著門的方向,給熊倜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進去看過明白。
熊倜推門進去,夏芸也跟著他一起進去。
熊倜踏進去,夏芸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往右手邊看。熊倜側身一看,逍遙子的床正好在右手邊,他輕聲地說:“師父?”
逍遙子床上的蚊帳是緊閉的,透過蚊帳,熊倜看到逍遙子背對著自己躺在床上。
熊倜等了一會,逍遙子並沒有回答他。他慢慢地走過去,把蚊帳掀開,頭探過去,想看看逍遙子的病如何。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翻身,立刻迅速跳起來一刀向熊倜砍去。
熊倜抓起這個人的手,等著他,激動地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師父的床上?”
那人兩腿一蹬,跳起來,向熊倜踢過去。
熊倜快速轉身,躲開攻擊,同時反腳向這個人踢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從逍遙子床的左右兩邊,又分別跳出兩個人,拿著刀向他砍來。
熊倜抓起這個人的手,用力橫甩,打在他左邊那個人的身上,他順勢又跳起來,一個旋風回旋踢,踢在他右邊的這個人身上。
夏芸本想去幫熊倜,她還沒有走出去,從外麵又殺進兩個人,從她背後狠狠地砍來。
她急忙附身,躲開他們的刀,又跳起來,一腳一個把他們踢倒。
熊倜看到夏芸也受攻擊了,縱身一躍跳了過去,熊倜和夏芸背對背地看著這些黑衣人,詢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師父呢?”
黑衣人並沒有回答他,拿著刀又凶神惡煞地向他們衝過來。
熊倜揮舞神劍,一劍就砍斷了其中一個人的刀。這等普通兵器,怎能與熊倜手中的神器堪比。
熊倜的腳向後稍微彎曲一下,反手一劍,又刺死了一個人。他迅速拔劍,快速轉身,一劍刺穿了一個正在攻擊夏芸的人。
他看著其他兩個人想逃,迅速跳到門口,一腳把門踹關上,劍鋒指著其中一個人的喉嚨,惡狠狠地說:“你們是什麼人?”
熊倜步步逼近,黑衣人步步後退,熊倜又揮動著神劍,有些不耐煩地問:“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熊倜正看著黑衣人,突然從黑衣人的口中不知道吐出什麼東西,迅速向熊倜飛去。熊倜急忙低著頭躲閃。
黑衣人趁機越過熊倜向外逃出去,熊倜急忙轉身,毫不留情地一劍從黑衣人的背後刺穿他的胸膛,把他挑起來,甩在桌子上,“嘩”桌子迅速被他砸碎了。
熊倜再一看另一個人,癱坐在地上,看他那樣子已經咬舌自盡了。
夏芸不死心地走過去,再次試探了一下黑衣人是否有氣,失望地搖了搖頭,冷冷地說:“他估計是看自己也逃不出去,又怕我們抓住他審問出什麼,所以自殺了。”
熊倜微微一笑,淡淡地說:“真是職業殺手。”
他笑著,突然又很嚴肅地說:“不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