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 飛葉成箭(1 / 2)

擂台前不在喧鬧,台上打擂台的兩人都死了,人死了,無論生前怎樣厲害,兩死人打不起來。這擂台還打嗎?熊倜正在疑惑,不想又走上來一人。

“啊,怎麼會是他?”熊倜看見來人,皺起了眉頭。

此人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狼,也稱獨行大俠,從來獨來獨往,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是哪兒人。

毒狼是逍遙子的死對頭,多次找逍遙子的麻煩,無論什麼時候找到逍遙子,也不說話,出手招招要命。

毒狼不像是江湖上那些殺死逍遙子爭江湖排名的人,毒狼憑借自己的本事,到是很快就在江湖中有了名號,毒狼有一絕技“飛葉成箭”。

毒狼之所以叫毒狼,除行事毒辣,就是用毒在江湖上也是一絕。

為了尋找毒草,毒狼長期出沒南疆,甚至就居住在南疆。說也奇怪,毒狼在南疆並不惹事,獨來獨往,久而久之也算是半個南疆人了。

逍遙子追查過毒狼的來曆,隻追查到毒狼大概努爾哈赤起兵的時候出現在中原,至於毒狼為什麼要殺逍遙子,連逍遙子本人也不知道了,隻感覺像是仇殺。

如果是仇殺,逍遙子就沒有辦法查下去了,逍遙子到底殺過多少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熊倜想著毒狼的往事,眼睛盯著擂台上。隻見毒狼走到擂台上,抬起腳踢中兩死人,一邊踢一邊還觀察了一下,看看沒有氣了,飛起一腳一個踢下了擂台。

“啊!”兩死人從擂台上飛下來,嚇得擂台前圍觀的人紛紛後撤。

兩死人被踢下擂台,屍體就擺放在擂台前,原本就打得血呼呼的,被毒狼踢下來,砸在地麵,摔得血肉模糊。

死人麵目猙獰,開始圍觀的人還站得遠遠的,後來又慢慢上前看著。“真是嚇死人”,圍觀的眾人裏麵時不時傳出一聲歎息。

“讓開,讓開!”田爾耕一拐一拐地帶著人來了,上次和熊倜打架,熊倜打折了他的一條腿,還沒休養好呢。跟隨著田爾耕一起來的有七、八個人,吆喝著走進人群,眾人連忙閃出一條道路,七、八個來人手忙腳亂地把地上的死屍抬走了。

田爾耕巡視了一周,也一拐一拐地走了。

熊倜看著一愣,這田爾耕怎麼也是左都督,朝廷二品官,怎麼在這打起下手來了。

田爾耕前腳剛才走,這緊接著擂台上又有人擂鼓了。

熊倜抬頭一看,擂台上來人比剛才那兩人更加高大一些,樣子很彪悍,站在擂台前雙手一抱,給擂台下觀看的眾人行了個禮,說了些什麼,眾人一陣起哄,熊倜無法聽到了。

熊倜不敢站得太上前,人很多,隻能看到此人走到前台左麵,把擺放在那兒的鼓“咚咚咚”地擂得震天響。擂了一通鼓,站在前台上等待著來人打擂。

站了半天,無人前來。崔呈秀又上前來,仔細盤查起來。崔呈秀問了不久,也用紙寫下此人的姓名,在前台走了幾下。

“阿庫裏?”熊倜在遼東呆過這些日子,對遼東人的名字還能知道一二,他遠遠看見這三個字,悄聲在心裏想著,魚皮衣?阿庫裏在女真人的語言中是魚皮衣的意思。?努爾哈赤在滿語中有“野豬皮”之義,這都是什麼皮,難道會是巧合?

熊倜遠遠地看著,從名字上看,這人是女真人。樣子倒不大,也就二十多歲。

熊倜還在盯著阿庫裏想著,崔呈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在前台,說著:“劍飛刀落,虎對猛虎撲,八方豪傑爭英雄;日破月垂,獅向雄獅吼,一腔熱血灑遼東。”

“各路英雄好漢,國家有難,為國效力是俠義之舉,爭得第一者,就是我鎮東大元帥。”

在崔呈秀的叫喊聲中,又上台一人,此人看上去沒有剛才那個阿庫裏強壯,有些瘦小,不過隻是幹瘦,骨架子也很粗大。樣子就老了很多,大約有六十歲。

“這麼個歲數了,也來爭遼東大元帥?”擂台下有人在說著。

熊倜看看和自己一起來西街的老者,眼睛也瞧著擂台上,不由悄悄地說著:“還真有那麼多不怕死的?”

“這已經好多天了,天天如此,死了不少人。”老者淡淡地說,看來對這打擂一事很熟了。

崔呈秀照例寫了名字在前台亮相幾下,兩人就拳打腳踢起來,一來二去,眨眼功夫已經過招一、二十招。

這一場比賽遠遠不如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好像是事先演練過的一樣,你打我一拳,我退後一步,我踢你一腳,我躲閃一下,就沒真打中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