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也沒見到有什麼出彩的,眾人也沒剛才熱鬧了。
“打呀!打呀!”擂台下的人那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擂台上那種打法直讓人看得不過癮,在下麵拚命地起哄。
兩人又打了四、五十合,老的那個人出手很沒有力,眾人看得都累了,台上叫阿庫裏的那個好像感覺差不多玩夠了,飛起一腳踢向後上台的那個老者,“啊!”後上台的那個人被阿庫裏一腳踢下了台。
“好!”台下有幾人大聲地叫喊著,不過也就是那幾個人在叫喊,大人數人搖搖頭,伸長脖子等待著下一輪。看來,這個阿庫裏取得了第一個回合的勝利。
熊倜的眼睛始終盯著擂台上,沒多久,看到阿庫裏威風地走到前台的左邊,又“咚咚”地把鼓打得震天響,鼓點很緊,讓人聽起來似乎很驕傲,在向人們訴說,我打勝了。
崔呈秀照例又走到前台一陣吆喝著:“各路英雄好漢,國家有難,為國效力是俠義之舉,爭得第一者,就是我鎮東大元帥。”
阿庫裏“咚咚”地擂了半天,又上來一人,此人也沒阿庫裏粗壯,長得歪瓜裂棗一般模樣,遠遠看著還真不猜此人有多大的年齡。
阿庫裏“嗬嗬”大笑地看著此人,看著崔呈秀叫名字亮相,還輕視地斜了一下。
崔呈秀走了一下過場,就宣布開始打擂。兩人在擂台上你來我往地打了一會兒,出手都不怎麼見招,這在熊倜的眼中就過於明顯了,這不就是來混場子的。
這人和剛才那人一樣,沒兵器,這種打法下麵看的人散了不少,打不到三十合,阿庫裏還是一腳把此人踢下台,草草兩場比賽就結束了,阿庫裏輕鬆取得初賽資格。
擂台上冷清清的了,雖然今天的賽事還沒到結束,眾人都散去了不少。
熊倜感覺不對勁,又說不出來,左手托著右手,右手托著下巴在想著。看見很多的人搖搖頭,走了,老者到是沒走,還站在熊倜的旁邊,不過也連連搖頭。
“老伯,這擂是不是有蹊蹺?”熊倜也沒想怎麼說,就直接問了。
老者看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沒回答熊倜的話,反問道:“小哥還要看下去?”
“看。”熊倜回答得很幹脆。
兩人說著,擂台又上去兩人,照樣,打不了幾下,就有一人被踢下來。如此反複幾次,又有好幾人取得資格。
老者搖搖頭,說:“這些打擂的人可看出有什麼蹊蹺沒有?”
“看來,這幾次打擂的人是串通好的?”熊倜一邊看,一邊說著。
“這些來打擂的人,不是我中原人士。”老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到點醒了熊倜。
“啊!”熊倜雖然在心裏早有遲疑,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去。
“這些人隻怕來者不善啊!”老者擔憂著說。
“老伯幹嗎這樣說?”熊倜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問。
“這幾天來都是這樣,那些拚死的人是一些江湖上爭強好勝之徒,白白送了性命而已。隻是這些人為什麼要串通來打擂?”老者好像不是對熊倜說了,而是在自言自語。
老者說的話熊倜到是在心裏琢磨,這些人同努爾哈赤是不是有關呢?同湯古代那個畫冊的人是不是也有關呢?
熊倜認真地回想一個個上台的人,這些人到不是沒本事的人,隻是沒有露出真本事,好像在迷惑什麼人。
如果這些人是奸細,他們幹嗎要來打擂呢?難道這個擂台就是為了找回努爾哈赤埋伏在大明的奸細。這樣說來,努爾哈赤要加快進攻的腳步了。
有了這些奸細裏應外合,努爾哈赤會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看來,還得深入打探一下這些天京城的去向。
熊倜看看天色,大概是申時末了,崔呈秀在台子說今天打擂結束。在這之前,人們散去了不少,擂台前已經沒幾個人,此時聽說賽事結束,哄一下全散走了。
熊倜沒打算走,眾人散去,他反向擂台前走去。“啊!”熊倜原先站得遠,隻是粗略地打量了一下擂台。現在走近了,才發現擂台上的那麵鼓上有花紋。
遠遠地看過去,鼓麵中間上有一個圖案,熊倜感覺很眼熟。熊倜仔細在琢磨著,“啊!”好像在纖雲閣見到過。纖雲閣大廳正中的牆麵上曾經掛個這個圖案,當時說是閣主一個奇怪的夢像。
“看來這個擂台不一般。”熊倜站在擂台前仔細地琢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