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大哥見色就忘友,將我倆丟在這裏,也不怕被那夥妖怪給生吞活剝了。”莫名悠閑的搖晃著扇子,散漫的神態,一點也看不出來話裏的真實性。麵前是香台四神,就算他們想攻過來,怕也是心有意而力不足吧。隻是累了四神剛要保護一把專惹事端的劍,這會又得保護湘沙城第一美男,如果大哥讓出美座的話。
他向來最聽話,也很有自知知明,大哥叫他往東,他決不會往西。
無憂白了他一眼,緊緊盯著場中生死搏鬥,懶得聽他鬼扯。
心中好奇異常,為何大哥會不懼周遭逆境,似乎丁點不適也沒有,難道真如瑩瑩所解,他異同常人嗎?
一入戰局,很快,群妖齊攻,欲奪辟邪。一改剛先前謙讓打法,瀟遙曆時變得快,準,狠;絲毫不留情麵。
妖,似殺不盡,斬不完。前刻誅滅,傾時後,鬼魅聚集成形------
突來兩妖,右手延至那股熟悉拔劍抗敵,驚,劍與劍鞘如同相連,劍不出,速迅後退,逃開麵前利爪,卻不知後圍突襲;悶哼一聲,隻覺背後火辣辣疼痛,左手一揮,兩妖成灰。
妖見有血,更顯張狂。瀟遙也越力不從心--------
白綾從他周圍帶過,幾尺之內,妖消魂散;一時,群妖不敢妄自行動,隻因幻塵如水眸子,此時冷過寒冬。
微扶臉白如紙的他,不知為何心中有股與他般疼痛,侵透百髓,傷及心神;更是多了些憤怒與生氣,怨他不聽善言,執意而行。
也詫異他竟有這般了得武藝,蒼海茫茫,武林之魁,有過之而不餘。怪自己愚鈍,看不出來他深藏不露。
妖必是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態前來,此時,他卻緊握在手,絲毫不懇鬆懈的辟邪寶劍。
妖群並不可怕,了了幾許,隻要冰劍出手,他們根本無力抵抗。可攝魂奪魄的冰寒又豈是平凡肉身所能承受,妖不死,或許他就先死了。
反言,處理餘孽也甚有麻煩,現今他已重傷,唯能助陣者,恐怕隻有他懷中那把寶劍,它既是神兵,哪有不殺妖之理。隻怕打鬥中會有失顧及其餘,希望他能自保。
麵前似又有黑影晃動,隨手一揮。突耳後急風掃過,忙接下其掌------內力互撞,餘輝將四周桌椅更是震得零零碎碎。
幻塵扣緊懷中傷者,退至台上,連忙壓下喉嚨中欲湧出的腥味。此妖道術不淺,自知無法贏過,便趁不備時前來暗算,真是艱險狡詐之徒,不殺他真是有愧於師門。也氣自己竟為他人安慰,而鑄成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