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背後突然傳來蔣夢涵的聲音,司徒坦青猛地嚇了一跳轉身看去。
蔣夢涵伸了伸懶腰在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站起來,她走過去挽住司徒坦青的肩膀笑問:“好侄兒,你平常到怡紅樓來,是找姑娘解決生理需要吧?”
“我……”司徒坦青臉色頓紅說不上話來。
話說,他今天可是第一次踏出這種地方,隻是為了讓她出醜罷了!他又轉向那女子責問:“她怎麼醒了?”
那女子也是一臉茫然不敢說話,蔣夢涵一手按住司徒坦青的頭頂把他的頭轉過來戲謔問道:“我再問你話了,怎麼不敢回答,你該不會年紀輕輕就無能吧?”
那女子禁不住撲哧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公主年紀輕輕,說起這些男女之事還臉不紅耳不赤的。
司徒坦青臉頰一陣燙熱盯了那女子一眼,又忙拍開蔣夢涵的手轉到另一邊去,故作挺了挺胸膛忿忿說道:“本王找女人又怎樣呢?”
“沒什麼,皇姑今天興致來了,就是想跟你闡述一個真理。”蔣夢涵托著下巴一臉深沉說道,“皇姑問你,你一天……不,一個月換多少個女人?”
“……”司徒坦青臉色一囧,又不肯認低威,昂首說道,“一個月有多少天,就換多少個!”
“嗯。”蔣夢涵點點頭再轉向那女子問道,“姑娘,一個月之內,你接多少客?”
那女子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說:“說不準,一天兩三個,或者幾天也有一個。”
“嗯。”蔣夢涵又點點頭說,“也就是說你們兩在性方麵的頻率差不多。但是,這位姑娘要男子付出金錢才肯,而你……”
她走到司徒坦青跟前說:“要給錢別人求別人跟你歡好,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司徒坦青壓根就不知道她說些什麼,他一心隻想得到司徒坤的認同,對男女這方麵的事情還沒感興趣,也根本不了解,聽得他的小心肝怦怦直跳。
蔣夢涵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字一頓說道:“也就是說,當你把她當作一隻人盡可夫的雞的時候,你自己就是一隻人盡可婦的鴨,人家是失人得財,你們這些花花公子,自命不凡的風流才俊是人財兩失,也就是說,花心的男人都是一隻極其低賤的鴨!”
“你敢羞辱本王!”司徒坦青甩開她的手怒吼一聲,蔣夢涵邈邈嘴笑笑不語。
那女子也禁不住掩唇低笑——雖然這也帶有羞辱她的意思,但是,她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分析,這樣一來,她跟王爺就畫上等號了,一樣的低賤一樣的高貴。
司徒坦青又翹抱雙手冷聲說道:“根據你的意思,父皇後宮佳麗三千,那他豈不是全天下第一鴨?”
蔣夢涵鑽到空子笑說:“你放心,我會把你的話完完本本一字不漏轉告給皇兄,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你評價的那樣?”
“你陷害我!”司徒坦青怒指著她責備,他又拚命甩了甩頭,想起自己的目的來責問,“你不是喝了蒙汗藥嗎?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裏?”
“小子,跟姑奶奶比,你還嫩著,還得回家閉門修煉。”蔣夢涵翹抱雙手冷笑一聲,再吆喝一聲,“安爺爺,都準備好了嗎?”
隨後就看見安福壽從門外進來,司徒坦青又忙往剛才安福壽昏迷的地方看了看——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都準備好了!”安福壽笑了笑忙疾步到了司徒坦青的跟前,一手揪住他的肩膀。
司徒坦青眸色一緊正要反抗,不爭氣的肚子又咕咕直叫。
安福壽一手揪起比自己矮一個半頭的司徒坦青,走到窗外一扔。
“啊……”懸空的司徒坦青心髒無力叫喊,忽而不知道被身上接住了,他垂下驚魂未定的眼眸一看,才知道接住自己的是十個猥瑣大漢。
他們全擠在他準備給司徒妙芙的大馬車上,露天的馬車緩緩驅趕,百姓們紛紛過來張望。
“啊……”司徒坦青倉惶大叫一聲就被十個大漢色眯眯的目光淹沒了。
“好侄兒,慢慢享受吧!”蔣夢涵伏在窗邊嗬嗬大笑,不一會兒,就看見滿身狼狽地司徒坦青從大漢的褲襠下爬出來滾下馬車,他扯著褲子神色倉惶逃跑。
對麵閣樓的司徒裘禁不住抹了一把冷汗——幸虧自己沒有跟去湊熱鬧,否則也跟著遭殃了!
這司徒坦青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樣一來,司徒妙芙也不會上當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壞了大事。
惜夢山莊
笑彎了腰的兩人相互攙扶著向前走去,蔣夢涵抹了抹眼角的笑淚又轉向安福壽問道:“安爺爺,你怎麼知道他是假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