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涵愕然愣了一下迷惑看著他,水君愁一臉激動說道:“我們的女兒,絕對不能嫁給司徒南風!”
“為什麼呀?”蔣夢涵擰緊眉頭黯然反問,“你從他身邊搶走我?連女兒也不能給他嗎?他絕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
“那不就亂了嗎!”水君愁氣急敗壞說道。
蔣夢涵猛然眨了眨眼眸,水君愁頓了頓連忙解釋:“你現在把我當作司徒南風,我從心理上就是半個司徒南風了,我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
他越發激動說道:“總而言之,我們生個兒子可以跟他做兄弟,生個女兒絕對不能跟他做夫妻!”
蔣夢涵呆愣地看著這個突然躁跳的人,他的借口怎那麼莫名其妙?
她又咧起嘴角笑了笑說:“好了,你別瞎生氣,八字還沒有一撇了。”
水君愁忙抱緊她在她耳邊曖昧呢喃:“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先把那八字給撇了?”
“你還來!”蔣夢涵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水君愁抱起來了,蔣夢涵摟著他的脖子慍悶說道,“水君愁,你就是王八蛋,昨天那麼過分,還說了一大堆令人難受的話……”
“我一直都這樣,隻是你被我征服了。”水君愁昂首闊步走去叨念,“去看看安福壽吧,他可是真心待你好,跟我生氣好了,可別傷了他的心。”
“嗯,剛才讓安爺爺難過了。”蔣夢涵略帶抱歉低念。
水君愁垂下眼眸看了看嘴角含笑的她,又禁不住輕歎一口氣——這丫頭太好騙了,如果我不在她身邊,那該怎麼辦?
“小妙芙……小妙芙……”遠處傳來安福壽的聲音,蔣夢涵忙從水君愁的懷裏跳下來快步迎上去,安福壽喘著急氣急步跑上來。
“安爺爺怎麼呢?”蔣夢涵迎上去扶穩他問道。
安福壽喘了幾口氣,扶著腰擺擺手說:“司徒坤……司徒坤派馮如海和劉延這兩個狗奴才來宣旨,還有一大群侍衛跟著,看樣子很凝重!”
“我去看看。”蔣夢涵剛走了兩步,水君愁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說:“別急,以防萬一,先做個準備。”
馮如海和劉延在前院等了良久,蔣夢涵和水君愁他們才姍姍來遲。
馮如海捧著聖旨笑意盈盈上前說道:“公主,陛下有旨,請接旨吧。”
“該不會又賜毒酒吧?”蔣夢涵戲謔一聲,白了他們一眼然後跪下來。
水君愁向後掃視了一眼,帶著山莊的人跪下來。
馮如海打開聖旨裝腔宣念:“奉天承運,皇帝詔日,今查明,司徒妙芙並非先皇的女兒,蒙混皇家血脈,本該死罪,但其乃鳳凰重生,貴不可輕,且皇後劉氏被廢,現冊封司徒妙芙為皇後,母儀天下,擇日舉行冊封大典,欽此!”
蔣夢涵愕然抬起頭來,沒想到司徒坤那家夥真的恬不知恥,竟然真的把劉雅嫻廢了改立她為後!
“請皇後娘娘接旨。”馮如海忙把聖旨雙手奉給她。
蔣夢涵緊握拳頭遲疑不接,水君愁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劉延忙盯著他說:“西洲莊主,皇後還沒接旨,你怎麼可以站起來?”
“她不叫皇後,她叫……”水君愁頓了頓冷笑說,“水君愁女人。”
“大膽!”馮如海淩厲叱喝一聲,“你竟敢覬覦皇上的女人!”
“馮總管又錯了,”水君愁風輕雲淡笑了笑說,“不是本山人覬覦皇上的女人,是皇上覬覦我的女人,誰不知道妙芙公主早已是我的人?既然司徒妙芙不是先皇的血脈,那她就是平民,陛下強搶民女,不可恥?”
“水君愁,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忤逆皇上!”劉延跨前一步淩厲斥責。
蔣夢涵隨即站起來,站到水君愁的身邊冷睨他們責備:“你們也很大的夠膽,敢罵我的男人,活膩呢?”
“皇後娘娘你……”馮如海和劉延急著說不上話來。
“什麼破皇後!”蔣夢涵接過聖旨扔到地上鄭重說道,“本公主乃先皇和依丹皇後的嫡親女兒,不是你們隨便找兩個借口就可以把事實抹殺!我乃陛下的親妹妹,絕對不能嫁他為後,把本公主的話一字不漏告訴他,回去複命吧!”
馮如海突然收起謙恭的嘴臉冷聲說道:“陛下早料到公主會抗旨不遵。”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侍衛就拔出劍衝上來形成半包圍陣勢,山莊的人連忙站起來警惕以待。
“水君愁,莫非你想造反?”劉延厲聲責問。
“別在這狐假虎威!”蔣夢涵走上前來冷厲斥責,“有什麼事情直接衝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