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新帝繼位(1 / 2)

回京的路因為有了程炎恪的陪伴,而顯得非常短促。程炎恪因為這一個月少有來休息,但是與司徒鈺交纏的精力卻比之間旺盛了許多。但是每次完事,幾乎都要沉沉地睡上一天。但是每次起來,又得纏著她。

就像一隻毫不饜足的獸。

直到第八日,到達潼關,再過一日便要進京的時候停了下來。

“我們要在進京前便將一切事情處理好?”司徒鈺雖知道他此次進京必然是造反。若是勝利,必須是措手不及才有迎麵,想不到程炎恪會給建安帝準備的時間。

程炎恪擁著她,依舊是慵懶的慵懶之中,帶著勃發的英氣。“我們畢竟是親兄弟,我不想將事情弄的太難看。畢竟程氏天下鬧出太多的笑話,對後代子孫影響不好。”

司徒鈺白了他一眼,“後代子孫,你倒想的美。隻好我不給你生,又不允許你納妾,我看你程家如何綿延子嗣。”

一聽,他就急了。連忙狠狠地在她扣上啄了一口。“鈺兒,若是再不給生個一男半女,母後可真是會怪罪我了。”他從背後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鈺兒,我若是做這皇帝,你是否會有怨言?”

司徒鈺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許久才消散心中的不適感。她曾為想過程炎恪若是做了皇帝她會如何,她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甚至依靠他,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呢日後權傾天下,並且她需要與眾多的女子分享他。夜夜坐在寢宮中等待他翻她的牌子臨幸她?日日與那些進宮的女子勾心鬥角?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那麼一天。

“塔莎的事情,我還是不能介懷。”司徒鈺幽幽出口,聲線竟是比平常都低了幾分。

程炎恪心莫名的一痛,仿佛那些被掩藏的痛苦情緒都出來作怪一般。“鈺兒,我此生定不負你。”

胸口處傳來一陣疼痛,司徒鈺微微地弓了身子,眉頭痛苦的擰在一起。程炎恪慌亂地抱著她,必定是又觸犯她的心悸病。該死的,這幾日忙著處理公務,居然將待她去找天山雪蓮的事情都忘記了。“鈺兒,你挺住,我馬上帶人進山去找。”

“不用了找了。”

司徒鈺抬頭,便看見了通身雪白的白雲。而在白玉身上,坐的正是一路風塵仆仆趕來的兼蒼。半年不見,兼蒼越發的高大威武,性感邪魅起來,那股子狂傲之氣,也飆升了許多。

如今天下,除了紆與天寧,其他都是兼蒼的囊中之物,甚至身為天寧附屬國的繁祁都落入他的手中。

“我早知司徒有難,便采了這雪蓮來。司徒,你該如何謝我?一身相許怎麼樣?”兼蒼下了馬,來到二人身邊。將雪蓮遞給她。

那雪蓮通身潔白,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顯然是保管的很好,司徒鈺眨眼望了望他,隨即也不做推辭地將雪蓮嚼下。兼蒼在旁邊又忍不住嘖嘖兩聲。“還真是牛嚼牡丹。”

程炎恪掃了他一眼,便遞了杯水給她。鼻子對著兼蒼冷哼了一聲。“我到不知道許久不見,你這嘴巴也變得那麼臭了。”

兼蒼反唇相譏。“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性子那麼急躁了。”他頗有深意地看了眼司徒鈺脖子上的紅痕。“早知道她身子不如之前,還胡來。”

司徒鈺哪裏知道這兩個人會當著她的麵談論這麼露骨的問題。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經不起兩人調侃。連忙咳嗽了兩聲。“兼蒼,你來這裏幹嘛?”

程炎恪搶在他前麵回答。“自然是來領會他的人。”

司徒鈺一驚,月貌便被王姬推了出來。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嘴巴也塞著布條。再次擰眉。“我隻知月貌是他人放在我們身邊的人,卻不曾知道她是兼蒼的人。”

月貌望了她一眼,是一句辯解沒有。兼蒼一直望著程炎恪,一句話也不說。

“我本來也不確定月貌究竟是誰的人,可是那次我刺殺程昭澤逃到你住的地方才知道的。”

“那次你……”

“那次是我故意逃你的住處,一來是為了刺探你的情況,二來確實是衝著兼蒼去的。”

兼蒼狂傲地看了他一眼,瞥了眼月貌,便對他道:“月貌做了你三年的小妾,難不成紆王現在要忘恩負義?”

說道紆的王,司徒鈺臉色一白。她極其地不喜歡這個稱呼,那個稱呼烙上了一個女人的名字,仿佛帶著某種傷疤。“既然說是程炎恪的妾,那麼處理權就在我的身上了。”

程炎恪和兼蒼看著她,眉頭同時皺了起來。司徒鈺將捆在月貌手上的繩子解開,也不知道對著誰道:“月貌曾經拚死救過我很多會。而且她呆在我們身邊,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