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粉紅色的吊帶睡裙,一頭披肩的長發,麵色是白皙的象牙色,她的個子大概有1.65,穿起這身衣服來,真是恰到好處,她圓潤的身材包裹在性感的衣服裏。
走出了衛生間,就聽見一個聲音說,“想不到,你穿這身衣服這麼好看!”那個聲音傳來,乍聽起來,有幾分像耶律澈,可是再想一想,就知道,她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耶律澈了,還有她的兩個孩子,心不自覺地攪成一團,痙攣。
丫丫沒看見人在哪,這個房間七拐八拐,仔細辨認,才看見,原來皇甫城坐在衛生間旁邊凸出來的地盤的沙發上。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後背露著,她慌忙用胳膊攔住肩膀,蹲下身去,可是這個睡衣太短,遮了上麵遮不住下麵。
她隻能麵紅耳赤地堆皇甫城說,“你為什麼進來?”
“怎麼,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他手裏端著一杯酒,正在喝,渾身的酒氣,舉手投足之間,露出一副不羈和狂傲,還有漫不經心,比王子還高傲。
“這是你的房間,為什麼這麼多的女人衣服?”趁著這個空檔,丫丫趕緊從衣櫥裏拿了一件長風衣,披在外麵。麵色才夠淡定。
“怎麼,你做這個行業還這麼害羞?”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笑隻是掛在一邊的臉上,另外一半臉仍然是冷冷的樣子。
“皇甫城,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已經告訴你無數次了,我不是你想得那樣!”她要掀桌了。
“哈哈,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小姑娘,看起來你的智商不低嗎!”他的眼睛看向她,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可是馬上又恢複到如常狀態。
“皇甫集團的少東,舉國皆知,我怎麼會不知道!”她反駁,這會兒正用雙手緊緊攏著外套,坐到床上說,“我困了!”無非是讓皇甫城趕緊走。她還有個幻想,就是睡覺醒來以後,發現已經又在契丹時代了,那是多好啊,但願不會是癡人說夢。
“唉!”她歎了口氣,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憂傷裏。
“你還有什麼煩心事嗎?”他問,可是口氣全然不似關心。
似乎被他這麼一問,那些穿越而來的怒氣,全都潑灑到他身上。
“沒什麼事!”她仰躺在床上,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悲哀的事情嗎?在她和自己的丈夫摒棄前嫌,和好如初的時候,卻生生地被時光拉開了距離,也許此生再也見不到,還有她的兩個孩子,耶律澈會怎麼向他們解釋自己的娘去哪了呢?會說她死了嗎?眼睛裏的淚水似乎在一瞬間,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好像沒把你怎麼樣吧,你這副樣子,是給誰看?”他平靜如水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
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站在床前,俯視她。
她厭煩地起身,直視她的眼睛,“與你無關!”把頭歪過去。
他的手按在她的頭頂,把她的頭扳過來,力度之大,她反駁不得,“你很有個性啊!”
“這與你也無關!”她不看他。
“皇甫城,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她想起來,他傍晚的舉動。
“因為想起了一個人!”他喃喃開口。
“像采薇!”她答道,抬起頭來,對著皇甫城的眼睛,不避不閃。
他渾身一震,顯然沒料到她這麼聰明,繼而怒氣道,“不許你說這個名字!她是我的女人!”
“我看你才是個可憐人吧,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卻找了個不相幹的人來冒充她,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她不屑一顧地道。
沒想到她能說出來這話,皇甫城顯然有些失措,“你這個瘋女人!”剛要打她,可手抬到半空,卻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