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臨近中午,李津雅打來電話:“落遇,起床了沒?”
落遇滿臉黑線,說:“大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點。”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大戰到黎明呢……”李津雅說。
電話那邊,還傳來幾聲壓抑的笑。
落遇臉一紅,說:“你們在哪?我現在去找你們,一會請你們吃中飯賠罪。”
“這還差不多。你可真不厚道啊。放我們鴿子也就算了,居然放魏清鴿子。魏清來一趟容易嗎?”李津雅繼續教育。
落遇連連賠不是:“SORRY SORRY,一會去哪吃飯,你們定。”
“這可是你說得,一會別嗷嗷叫。我們在阿煩的爸爸媽媽家。你趕緊的。”李津雅說。
一個小時後,落遇把車子停在陳葭的爸爸媽媽家樓下。她正要掏手機打電話,就見李津雅她們三個過來了。
“開門啊!”李津雅敲玻璃窗。
落遇打開車門下車,笑得有些尷尬,說:“不好意思,你們誰也開車了?”
“什麼意思?你不帶我們?”李津雅叫道。
陳葭轉身想走,說:“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落遇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說:“你跟我走,其他兩個自己想辦法。”
“喂,你什麼意思?你的車子,怎麼就坐不得我跟魏清了?”李津雅叫。
落遇紅著臉打開後座的門。
看著被貨堆滿的原後座,大家愣了足足三秒。
“我靠,你這想開跑車也不能想得這麼喪心病狂吧?”李津雅說。
“少打趣我!我他媽擺地攤賺口飯吃容易嘛我!”落遇假裝“抹”了下眼淚。
大家哈哈笑。
“落遇,你把車子停在這吧。你們都坐我的車好了。”丁魏清說。
落遇這才敢把視線落在丁魏清的臉上。她驚呼一聲,說:“魏清,你去哪換的臉?”
丁魏清的臉,似乎已還原如初;加上化著妝,基本沒有了被硫酸刷過的痕跡。
“不換臉,我這輩子敢出門見人嗎?”丁魏清摸了下自己的臉頰,說,“要我說,如今的醫學水平可真發達。”
“不是醫學水平,是美容水平。要是研究醫學,有研究美容那麼肯投資、下工夫,咱能攻克多少醫學難關啊。”陳葭感歎。
“少感歎了。人家這可是花了一百萬弄的。有幾家能負擔得起一百萬去看個病?”李津雅說。
落遇盯著丁魏清看。
丁魏清皺眉,說:“落遇,你幹嘛?想綁架?我跟你說,那是我全部的家當。”
“我全部的家當加起來不到二十萬……”落遇苦著臉。
“你又不需要整容!”丁魏清瞪了她一眼。
這群人決定的就餐地點,居然在科院校門口的茶點廳。
“你們不用這麼替我省錢吧?”落遇有些不好意思。
“晚飯去海參大酒店吃。”李津雅說。
“啊?”落遇嚇一跳。
“我家樂平請客,”李津雅補充,“要不,你把你家那口子帶上?”
落遇聳了聳肩,說:“算了,還是我請吧。咱四個聚餐,叫上男人幹嘛?”
李津雅遲疑了下,說:“好吧……”
畢竟另外兩個,一個已離了婚,一個的男人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