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森瞪了一眼君無邪,盡管有太多的埋怨,可嘴上也沒說。
他將大夫被領了進來,站在榻邊,對麵色不好的安夕秀說:“大夫過來了,秀姑娘,他一定可以治好你身上的傷。”
再好的大夫,也比不過君無邪的妖術。
安夕秀笑著搖搖頭,“不用了,我的傷已沒有大礙,溫森,你不用擔心。”
溫森以為安夕秀因為對方是個男大夫而不好意思,旋即勸說:“秀姑娘,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可現在是沒有辦法,你就不要想太多,讓大夫為你治傷吧。”
“溫森,我沒有想過那麼多,而是我身上的傷真的沒有關係了。”一個人太熱情,也是一種麻煩,接受沒有必要,可拒絕對方又死纏,唉……
大夫站在一邊,一個讓治,當事人又說沒有大礙,他有些為難了。
就在大夫不知道是去是留的時候,君無邪將這種局麵給翻轉了。
他將一錠銀子拿出來交給了大夫,“這是診金,你現在可以走了。”
情況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大夫也就明白了。
他將銀子塞回了君無邪的手中,“我也沒有診治這位姑娘,銀子便不會收,那我就先走了。”
大夫轉身,溫森卻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等一等,這裏還有……”
話還沒說完,他的眼睛就瞪大了幾分,抓著大夫的手也鬆開了。
他向前幾步走,隨後就朝著屋內四處瞧。
沒有找到另一個女人的存在,他立刻走大了君無邪的身邊,質問道:“那個人呢,你把人弄哪裏去了?”
“這是我和秀的房間,當然就隻有我和秀兒了,哪裏會有第三個人在。”君無邪一副坦蕩蕩的姿態,任誰也看不出他在撒謊。
溫森見了,他沒有堅持與君無邪多說,直接看向安夕秀,“秀姑娘,這屋子裏……”
不等溫森將話說清楚,安夕秀便出言打斷了,“溫森,這裏就我和君無邪,沒有其他人,你是不是看錯了?”
看錯?
那麼一個人出現在安夕秀的身後,他怎麼可能看錯?
眼見溫森還要繼續辯解什麼,君無邪又直接來攆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要睡了,你願意瘋就自己瘋去。”
又一次被趕出去,與之前不同的是,隨行的大夫用著極其同情的目光掃了他一眼。
溫森堅持自己沒有看錯,而他為了證實這一點,他沒有回房間,就那麼筆挺的站在君無邪和安夕秀房間的門口,當起了‘門神’。
屋內,君無邪將外衫給脫下掛在了衣架上,隨即就朝著榻邊走。
安夕秀見了,她動作麻利的坐起來,“臥榻是屬於我的,你去睡桌子。”
君無邪不管不顧,直接將安夕秀朝著臥榻的內側挪,接下來就強行摟著安夕秀倒了下去。
他雙臂禁錮著安夕秀,一條腿抬起來還壓在安夕秀的身下,讓她不安分亂動的兩條腿老實下來。
“秀兒,我很累,這會兒就別鬧了,乖,睡覺。”他湊過去在安夕秀的頭頂落下一吻,然後就閉上眼休息了。
安夕秀很不想如了君無邪的願,可身體被鉗製沒辦法動一下,最後,她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君無邪的胸。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走過,她還是沒能抵得過困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