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石淋虛實瓣杏(2 / 3)

總的來說,兩案的瓣杏,在於區別了病程的前期與後期,區別了邪實與正康的不同,而據以進行辨別的則是患者的臨床體征。

中藥配合動脈導管結紮治愈巨塊型肝癌1例

侯×,男,41歲,病曆史:0602。

患者有慢性肝炎史18年,l976年急性複發後經常發生腹脹、腹瀉。l988年1月因受涼,突然發熱38℃左右,伴肝區劇烈刺痛,惡心,嘔吐,用解熱鎮痛藥無效。進一步經邢台某醫院、石家莊某醫院及北京解放軍某醫院做B超及肝CT檢查,確診為:肝右葉原發性肝癌,巨塊型(9*9.7厘米),按我國1977年全國肝癌防治會議分型為炎症型Ⅱ期。於2月26日行右肝動脈結紮術,傷口I級愈合,予3月17日出院。4月開始堅持氣功鍛煉。l988年6月1日到北京某醫院治療。同年6月4日邀請會診。症見:肝區隱痛,大便稀腹,日行4_5次,時有小便頻數,食可,眠好。脈滑數,舌苔潤,舌下靜脈較長。證屬:脾不得木疏而濕滯。處方:

黨參20克,生芪25克,蒼術l2克,青、陳皮各10克,半邊枝、蓮各30克,豬、茯苓各25克,枳殼l0克,鬱金l0克,丹參20克,龍葵30克,炒山藥10克,車前子包l5克,肉蔻7克,佩蘭l0克,生麥芽20克。5劑。

討論:肝癌血供主要來源於肝動脈係統及門脈係統。當肝動脈結紮時,使肝動脈血流減少90%~95%,而正常肝實質僅減少35%,故有可能導致肝癌壞死,縮小。但4周後側支循環很快建立,使殘餘的癌組織細胞又獲血供而繼續生長,因而療效僅是暫時的。

我們應用中藥治療日AL術後病人的理論是;肝藏血,主疏泄,喜條達,而脾主運化,為氣血生化之源而統血。當機體感受六淫,受毒邪侵襲而內蘊;或飲食不當,損傷脾胃;或情誌不遂,使肝鬱不疏,則氣滯血瘀,肝鬱克,脾,使脾氣不運,聚濕生痰。反過來更加重肝血瘀滯而成惡性循環,漸至形成積聚,進而造成髒腑氣血功能失調。②盡管肝癌病人可以有各種複雜的臨床表現,我們緊抓住“欲治肝,先實脾”的治則,貫穿健脾益氣,疏肝解鬱,輔以活血化瘀,清熱解毒,據具體見症進行瓣杏施治。益氣可達健脾祛濕,以四君子湯為基本方加減,可用黨參、生芪、太子參、蒼白術、豬茯苓、生苡仁、佩蘭、陳皮等藥。養血即柔肝,以四物湯為基本方加減,還可用丹參、三七、山甲、水紅花子、劉寄奴、石見穿等化瘀理血藥,使氣血相生,使腫塊化消。加清熱解毒藥龍葵、半枝蓮、白花蛇舌草等,清肝脾濕熱阻滯,此類藥據近代藥理研究可起到抗癌作用@。從而調整了機體的髒腑功能及氣血功能,全麵增強了機體的免疫功能,提高了抗癌能力④,打破單純西醫治療日AL術3年存活率為零的先例。此患者已存活5年零l個月,腫塊消失2年餘,恢複工作2年。中藥配合日AL術後治療,使病人的生命得到了延長。

肺癌診治管見

肺癌為惡性腫瘤疾患中較多見者,據眾多國家統計,其死亡率居各種癌症前列,且發病率逐年上升。西醫於此病多采用手術治療,配合放療、化療以殺滅腫瘤細胞其弊在於有同時殺傷人體對抗腫瘤之吞噬細胞等副作用;中醫瓣杏論治之於本病,客觀上可起到調節並提高機體免疫功能,從而提高人體對抗.抑製癌細胞的功能,對放、化療患者,可以通過對髒腑功能的調護而對抗放、化療的副作用,由此兩種作用而達到改善患者症狀、提高生存質量、使生存期延長的目的。

中醫文獻中無肺癌之稱,證之於臨床症狀,有或咳或不咳,或痰多,或胸痛脹滿,或咳痰挾血,甚而有導致脾胃失健而納呆、泛惡者,有耗及氣陰而見陰虛、陽虛或氣陰俱虛者,加以x線下可見肺野結塊,則其病機大要為病位在肺,由肺而脾或由肺而腎為主要機轉;白邪正而言,則犯肺之毒,滯肺之痰,結滯之瘀,俱可視為邪實;肺氣之不利,脾運之不健,氣血之不達,以及盜傷腎陰、腎陽等俱可視為正虛。邪毒犯肺,始而肺氣鬱滯,滯久則傷氣,化熱則傷陰;痰熱壅結,往往肺脾同病或肺腎同病,寒化多累脾陽,熱化多累腎陰,此又為繼肺本病而見之證。就其三髒腑關係析之:脾為生痰之源,肺為貯痰之器,肺癌多以痰邪結聚氣血為患,宣肅之道壅,脾不能上輸於肺,則津液代謝障礙,水液停滯則聚而生痰成飲,痰愈壅則肺之結聚者愈多;且脾為後天之本,生化之源,脾氣失運或虛損,則又可導致肺失稟受而致肺氣不足。腎為主水之髒,肺為水之上源,兩者相互為用,肺之宣肅及通調水道,有賴於腎之蒸騰氣化,腎之氣化以出、納精五髒,亦有賴於肺之肅降下輸,若肺失肅降、通調,則腎無所氣化藏納;而肺津不足,則下爍腎陰,所謂“子來救母”,故肺陰虛可損及腎陰,腎陰虛則不能日滋肺陰;而氣化之間,肺為氣主,腎為氣根,若肺氣不下,不特水濕之道塞,精津之源亦虛,精無所藏,傷及腎氣,精氣不足則攝納無權,氣浮、氣壅之機現而為喘為滿,甚則動作即喘如息奔。

肺癌整個臨床過程,大都以痰、熱、瘀、虛為病理環節,多見者有下述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