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秦小冬也不懂蓋樓的步驟;這畢竟不是農村人蓋房子。隔行如隔山嘛。
這天上午,剛剛回到兔子山農場,李新芬便快步走了過來。“小冬,杏兒讓你中午去她家吃飯,家裏人都等著你呢。”李新芬說道。
秦小冬看看表,才發現已經十點半了。
“那我現在就過去。新芬,你也趕緊回家吧,這幾天太熱了。”秦小冬微笑道。
李新芬嬌嗔道:“我這不是等著你嘛。大家九點半就下班了。”
秦小冬笑道:“那我們一起走吧,你也回家。”
“你這小沒良心的!”李新芬嬌嗔一聲,埋怨道:“小冬,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秦小冬惡狠狠的說道:“我遲早會收拾你的。”
“我等你喲。”李新芬說完,便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對於秦小冬,他早就日死夜想了。哪怕是秦小冬現在有要求,她也不會拒絕。
回到村中,李新芬才擺擺手,騎著電動車率先走了。
秦小冬來到方杏兒家中時,方父正坐在小賣鋪裏賣貨,看到他便急忙站了起來:“小冬,趕緊坐,想喝什麼自己拿。杏兒和你嬸子正在做飯呢,等下就能吃。”方父方占奎大聲道。
“好的叔叔。”秦小冬應了一聲,才和前來買東西的村民打招呼。
“占奎兄弟,趕緊給我算賬,我可不想耽誤你招待女婿!”
“你家杏兒這輩子絕對受不了苦,小冬現在是咱們栗子鎮響當當的爺們。”
“你小子眼紅了?晚了!”
“滾蛋!我可沒眼紅,我這是真心替他們高興!”
…………
村民嘻嘻哈哈的閑聊了幾句,便拿著東西快步離開了。
方父和方母為了招待未來的女婿,準備一桌異常豐盛的飯菜,這其中還有秦小冬多日未吃的清蒸河蟹和油炸河蝦,除此之外,還有一道紅燒黃鱔。
“小冬,咱們爺倆走一個。”方父方占奎端著一杯白酒。這是剛剛打開的燒刀子,存放了足足二十五年的老酒。
秦小冬也急忙端起酒香四溢的杯子,放低雙手與方父方占奎碰了一下杯,才笑道:“叔,您少喝點。”說完,才喝了一小口。
方父方占奎喝了一口,又仔細回味了半響,才說道:“冬兒,這酒怎麼樣?”
“好喝的沒話說。”秦小冬由衷的讚歎道。那些年的酒,都是真正的糧食酒。又經過多年的窖藏,味道自然不言而喻。
方父方占奎笑嗬嗬的說道:“這可是我和你嬸子結婚的那年放進地窖裏的。放到今天,足足放了二十五年零三個月。原本這酒,是留給杏兒辦喜事的時候,回門請客用的。不過叔覺得不用等到那天再喝了,現在喝就正好兒。”
秦小冬急忙道:“叔,那以後怎麼辦?”
方母夏秋芹笑眯眯的說道:“冬兒,先吃個螃蟹,嚐嚐嬸子的手藝;這酒還有很多呢,地窖裏足足有八箱呢,一箱12瓶的那種,足夠到時候用的。”
秦小冬這才鬆了一口氣。
喝著老酒,吃著純天然無汙染的美味,也是一種享受。
秦小冬得到了方父方母的認可,也不像之前那般拘束了。說話的時候,也可以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方父方母也喜歡聽秦小冬講解,遇到不懂的還會詢問。
方杏兒笑盈盈的看著秦小冬和父母閑談,時不時的插上句嘴。
吃完午飯,收拾幹淨碗筷,方母夏秋芹又將沏好的茶水端了過來。“小冬,新房也蓋好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讓杏兒過去住呀。”方母夏秋芹笑盈盈的問道。
“娘……”方杏兒拉著長音白了母親一眼。哪裏有這樣說的,還沒辦喜事呢。
方母夏秋芹板著臉道:“娘什麼娘?你和小冬的事兒都是板上釘釘了。那邊的房子也蓋好了,小冬那裏也需要人看著。小冬,我說的對吧?”
“對!”秦小冬急忙應了一聲,認真道:“嬸子,我說不定哪天就要出去。杏兒要是不在那裏,我不放心呀。”
“你瞧瞧,小冬話都這樣說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母夏秋芹說完,又轉過頭說道:“當家的,你說句話。”
方父方占奎吸了兩口煙,才說道:“杏兒,依我看,你就聽你娘的吧。小冬事情多,有些事顧不過來。你過去以後可不能擺架子,也不能難為人,要當個賢妻,別丟了咱們老方家的人。”
“爹!”方杏兒大羞,俏臉一片通紅。原本她還想旁敲側擊,找個適當的機會詢問一下父母對自己去兔子山別墅居住的想法,可卻沒想到卻被父母先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