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不知道,騙許靜的人是誰?”
“我知道。我有她照片。她來過我家。”
“你怎麼會有她照片?”
“她微信朋友圈有。”
“這樣,一會我們加個微信,你把照片發給我,也把你知道的信息發給我。”
“什麼信息?”
“她的名字、住處、特點之類的。”
“聽警察說,她已經跑路了。我想,她可能出國了吧。”
“也不一定。華國這麼大。多個人留意,總是沒錯。”
“好的。舒琬,謝謝你。”
“不用。我說了,許靜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她的事,我肯定會放在心上。”
回到望城,舒琬第一時間去了父母家。她的車後備箱裏,裝滿了農家菜。
吃完晚飯,她慢悠悠開車回自己家。車子開到半路,她接到了錢寶的電話。
“你回來了?”錢寶問。
“嗯。開了一天的車,累死我了。”舒琬說。
“你在哪?”
“在路上。”
“我知道你在路上,具體在哪?”
“我在光貓中心那。”
“你來我家吧。我有事找你。”
“我累得很,改天吧。”
“不行,就今天。十萬火急的事。”
“你能有啥十萬火急的事?”
“我沒有,你有。關於你的。”
“我的,就更不用著急了。”
“我的姐,就五分鍾的路程。你給我趕緊的,少廢話!”
“好吧好吧。”
舒琬開車,去了錢家大院。
錢寶穿著睡衣,等在門口。
“你搞什麼?”舒琬下車。
“我有事跟你說。”錢寶過來拉舒琬的手。
她帶著舒琬上樓,兩人坐在天台。
她遞給舒琬一根煙,並為她點上。
舒琬抽了一口,說:“神神秘秘的。”
錢寶大院建在半山腰。坐在天台,可以俯瞰整個望城。
夜間的風,涼颼颼。
舒琬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你這體質不行啊。”錢寶挑眉。
她嘴裏叼著煙,踢踏著拖鞋去天台上的櫃子裏找出毯子,扔給舒琬。
“我們都多久沒有在這裏窩著了?”她說。
舒琬用手指彈了彈煙灰,說:“有那麼幾年了吧……”
“你這個沒良心的。自打你上了大學後,就沒再聯係我。我後來每次約你,你都拒絕。”錢寶撇嘴。
“我媽不是不想讓我去暗黑嘛。每次回家,她都當我麵掉眼淚。”
“你媽對你真好。我媽直接扔給我套套。”
“那你媽豈不是對你更好?”
“我寧可我媽媽對我管得嚴一點。”
“怎麼了?”
“沒怎麼。舒琬,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言。”
“什麼傳言?”
“聽說你把別人的未婚夫拐走了。”
“說具體點。”
“你知道望城四大公子嗎?”
“不知道。”
“林其、齊同、錢易、丁岩。”
“不認識。”
“不老實。你就在那裝傻吧。別人你不認識,我哥你還不認識?”
“你啥時候有個哥了?”
“錢易啊,那個黃毛怪。”
“黃毛怪是你哥?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
“你丫成天叫他黃毛怪,我要是跟你說他是我哥,我多丟麵兒?!”
當年去暗黑,每次去,黃毛怪都在,還老圍著錢寶她們兩個轉。
“難怪你爸媽放心你去暗黑。敢情,有護花使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