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女的豪放是種處事原則,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果斷。是一種相對於女兒家的豪放,她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拘泥陰柔,更多的是種陽剛。
但是這不意味著她不注重禮節,氣質上的尊重不等同與身體的放浪。以至於她發生了一種病態變化。
她有必要保護身體,以至於冰清玉潔。無論是什麼場合,即便身處火山絕脈之中,對於敢於輕薄之人也來了一場生死拚殺。幸而那一次火山絕脈不曾爆發,否則以那種隱含侵蝕之火的熔漿非得讓他們灰飛煙滅。
對於事情的後果她從不考慮,即便現在圍滿了軍隊,周圍的所有人都等著他們自相殘殺。
這些全部都能忽略不計,她慢慢地將神力湧入了月牙刀,其上冷光乍現,一種殺意激蕩開來。
張鋪子明顯感覺到了那股殺意,月女真的怒了,下了狠手,她的兩顆眼眸已經泛起了紅光。
任由張鋪子如何勸說與解釋,月女毫不遲疑地動手了。在那三支軍隊的注視下,毫無節製地使用了神力。
隻是一縷溢出的刀光就將周圍的甲士掃死了一片。
所有的甲士這才意識到了看戲並不容易,開始防禦著飛來的刀光。
張鋪子叫苦不迭,月女瘋了。照這樣下去,不僅月女的神力會使用枯竭,即便是他也會消耗一空。
等得到了那個份上,不說這周圍的三支軍隊,隻怕一個半步小神都能結果了他們。
“我的錯,你能不能逃走了再殺?”張鋪子不知道重複多少遍了。
月女絲毫不為所動,刀法更快。
張鋪子急了:“月女!我警告你,在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這更使得月女失了理智,狂轟亂炸一樣地亂劈起來,威力雖大,可是卻找不準方向。
實在是一個虛影也要砍上一刀,可見對於張鋪子的恨已入骨髓。
這樣使得月女越來越虛弱,張鋪子還保持著一些神力。正想動手控製月女的時候,他猛地看見了遠處飛來的一支軍隊。
那正是先前與他們拚殺過的軍隊,此刻尋著軌跡追蹤而來。
張鋪子的心中一緊,別說麵對四支軍隊的包圍圈,就是兩支軍隊都要拚殺得艱難。
見那支軍隊頃刻即到,很是快捷地加入了包圍圈,使得包圍的陣法更顯厚重。張鋪子明白,此刻唯有與月女聯起手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他大叫:“瘋女人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來了四支軍隊,你在這樣我們就得葬身於此!”
月女怒火中燒,神力浩蕩,殘破的衣服直接被震碎了,滿頭碧發飛舞,兩隻晶瑩剔透的大翅膀蒲扇著亮光。
那雪白的肌膚,那高聳的胸部,平滑的腹部配上穿著長褲略顯高挑的身姿,不僅周圍的所有甲士看得咽著口水,就是張鋪子也忍不住晃了晃神,刀刃直接從上而下,躲過的臉頰溢出血來。
被步步緊逼的張鋪子已經沒了說話的空檔。
剛來的一支軍隊開始問長問短:“他們這是怎麼了?咋自相殘殺了?”
“嘿,那臭小子不小心把月女的衣服扒開了。”一名小神得意地告訴另外一名小神。
“啥?這還了得?那這小子不是找死?”
“那還用問?這東部星際誰不知道七星軍團的月女冰晶玉潔啊?別說扯爛她的衣服,就是摸摸她的小手估計都要被追殺幾個星域。”
“前麵這臭小子本來隻是抱了月女一下,那月女竟然放過他了。哪曉得這臭小子賊心不死,竟然當著我們的麵扒了她衣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