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這月女不給他拚命才怪?隻是這臭小子有兩下子,堅持了這麼久還沒死。”這小神看了看旁邊的小神突地道:“這次功勞我們怎麼分?”
“急什麼,後麵還有一支,等他們來了再說吧。”
張鋪子立刻看見不遠處又來了一支軍隊。瞬間,他什麼也不想說了,即便聯合月女也逃不出去了。
竟然這樣,索性將這月女製服了再說。經過這麼久的消耗,月女的神力消耗殆盡,此刻刀法已然淩亂。
一心躲避的張鋪子消耗較少,此刻神力爆發,直接一個空間靜止,接著一個空手奪白刃,再是餓狼撲食,最後來個攔腰抱住,勾腳,扣手,進行封印。
月女氣得臉色緋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整一個小豹子,手腳動不了就張嘴咬向張鋪子。
無視了月女的怨恨眼神,張鋪子抹掉牙印上的口水,抱著月女開始打量著周圍一雙雙驚呆了的麵孔。
那五個小神全是一臉的佩服,有一個看看月女再瞧瞧張鋪子,竟然豎起個大拇指:“小子夠狠,你有種!月女摟入懷,不久便出名。”
聞言的月女渾身打顫,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張鋪子。沒辦法,她此刻渾身禁錮,神力被封,就連飄在虛空都能走丟。
張鋪子不敢看月女一眼,隻顧緊緊地抱著,然後對那些甲士喝道:“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對月女沒有半點非分之想與不敬。”
那些甲士一個個笑著,都是一副——懂,我們都懂的表情。
張鋪子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假,開始思索著逃生之計。
眼前是一排排甲士,五個小神站在前麵,這些人身上的黑白甲衣閃爍幽光,一縷縷光芒連在一起,成為一個奇特的陣法。
正是這種陣法,將所有半步小神的神力湧入了領隊小神的那麵小旗幟。那個旗幟就是陣法核心,將其打爆,就可逃生。
奈何那些小神比猴兒還精,一旦動手就會深藏於甲士之中,任由張鋪子前後衝殺也難接近。
強行破陣已經不是辦法,而今隻能智取。
掃了他們一圈,張鋪子道:“我與各位無仇無怨,但求放我一馬,日後定會報答。”
“你就做夢吧,看看能不能活著出去。”一個小神冷笑起來。
現在的形勢一片明朗,五支軍隊再此,張鋪子插翅難逃。
其中一個小神突地道:“放了你可以,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張鋪子問。
那小神看了看月女:“要不你把月女交給我們吧?”
其他四位小神一個勁地點頭,覺得這個主意很是不錯。
張鋪子這才看向月女:“要不就依了他們吧?”
那幽怨的眼睛狠狠瞪著,月女渾身一個勁地抖動,脖子根都紅了。
“反正要把你貢獻出去了,索性我先看個夠。”張鋪子伸手摸了摸月女的褲子,絲帛中能感受到月女肌膚的餘溫,可惜什麼也沒有。
最終從月女的手指中取下一枚戒指,透過神念掃了掃,這才笑了。
“小子,你不僅狠還很黑。”一個小神誇讚道:“這臨死關頭還能想到打劫月女的寶物,你厲害。”
修行界的空間存儲就不多說,有戒指,腰帶,鞋子,這也是為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