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皇甫衍緩緩的將手伸入寬大袖口中,拿出了一支黃金打造成的流蘇簪子。
這隻簪子蘇芣苡自然是認得的,那時她再度與皇甫衍見麵時,將這簪子當做她送給岑蒼淩的那支羊脂玉簪的錢做抵消,誰知道皇甫衍竟然留著,沒有當掉。
當然,蘇芣苡從小便是對簪子啊,發飾啊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以至於皇甫帝國送簪子表達愛意的事也不清楚多少。
在場的人看見那支簪子,便明白過來。皇甫滅,肖煬都愣住了,皇甫滅隻從暗衛那裏得知岑蒼淩寶貝這的那支簪子是蘇芣苡送的,但不知道蘇芣苡竟然還送過簪子給皇甫衍,而且還是代表蘇芣苡公主身份的簪子。
蘇芣苡隻是氣憤的瞪著皇甫衍,沒想到她拿他當朋友,他竟然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自己難堪,但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岑蒼淩會怎麼看她,會不會不理她了?
想著並未顧及他人的眼光,看向岑蒼淩。
而岑蒼淩也同樣看著她,見她有些想要向自己解釋的樣子,事先開口,“好啦!我信你。”
僅僅幾個字,便讓蘇芣苡安心了,看向皇甫衍,“皇甫衍,這簪子是怎麼回事我想不比我多言你自己便會知道。”語落,看向一旁的皇甫滅等人,“這支簪子是當初欠了他銀兩,還他的,並沒有那種意思。”為什麼不對著岑蒼淩解釋而要對著皇甫滅他們解釋呢?因為方才岑蒼淩說他信她。
皇甫衍好似料定了蘇芣苡會這麼說,似笑非笑的開口,“為何不告訴他們你為何欠我銀兩呢?”
慌亂下,蘇芣苡正要開口,便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溫度傳入手心。
回眸,便看見是岑蒼淩牽上了自己的手,將自己往他那邊一拉,“芣兒,我們走。”
於是蘇芣苡便被岑蒼淩拉著走了。時不時回頭看幾眼,便看見皇甫衍那張鐵青的臉,哼,皇甫衍,你竟如此對我,我要和你絕交!瞟了他一眼。
皇甫滅等人見他們走了,便要跟上,但岑蒼淩覺得他們幾個太礙事了,三步兩步便甩開了他們,其實也不是說甩開,隻是皇甫滅和皇甫衍他們懶得去追而已。
……
沒了那幾個礙眼的人,岑蒼淩和蘇芣苡便如同平常的情侶一般,牽著手走在街上,仿佛回到之前他們在都城時,岑蒼淩將她帶出宮時的樣子。
兩人都沒說話,隻是蘇芣苡忽的想起一件事,於是便開口了,“蒼哥哥,之前無常找你有什麼事啊?”
之前無常神神秘秘的來找他,便是前來告訴他,龍謹謙和他的幾個手下喬裝進城的事,現下他們正住在淮陽城的一家客棧裏。
“也不沒什麼事。”這件事還是不要讓蘇芣苡知道的好,若是這丫頭一時想要找龍謹謙報仇,那就麻煩了。
沒事?蘇芣苡不信,但見他不想說,自己也就沒有再問了。
……
逛了會街,吹了吹風兩人便回去了,回去時皇甫滅他們就已經在府上了。
蘇芣苡回府之後便於岑蒼淩分開了,回了自己的房間,滅了屋內的燈,而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蘇芣苡放中的油燈再次燃起,而後屋子的門也輕輕的被屋裏的人推開了,她是那麼小心,生怕吵醒任何人。
……
城主府,地牢中,皇甫佑一身囚衣坐在雜亂無章的監牢裏,時不時還能夠聽到幾聲老鼠的咯吱聲。
看守監牢的兩個獄卒已經打著哈欠了,但還是堅持的瞪大著自己的眼睛。
終而,一個女子映入他們的眼簾,那女子極美,出現在這監牢之中實在反常。
“姑娘是?”一個獄卒輕聲地開口問道,爭取在蘇芣苡麵前留個好印象,若是換做旁人,他早就轟出去了,這大半夜的,沒事找事。
蘇芣苡伸手遞給獄卒一錠銀子,“獄卒大哥,我想見二皇子,麻煩了。”
“可是太子下令誰都不能夠看他。”另一個獄卒說道。
“我就見一下,此事就我們三人知道,你們不說,我不說,皇兄是不會知道。”蘇芣苡說道。
而那兩個獄卒聽到蘇芣苡管太子叫皇兄,便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原來是公主殿下啊!”怪不得氣質不同。
“麻煩你們行個方便。”再次開口。
獄卒也實在是拒絕不了這麼一個絕世美人提出的要求,於是收了蘇芣苡給的那一錠銀子,便放蘇芣苡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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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透入,蘇芣苡遇見龍謹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