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珊瑚推搡麵前的男人,她是真的不想再與他有半分瓜葛,特別是在他身上聞到景蓓蕾的氣息。她隻要一想,就覺得惡心。
這倒不是她矯情,而是比起景憶勳,淩梟對她的傷害更大,也更深。
淩梟大手握住她的下頜,近在咫尺的距離,於黑暗中看著她模糊的臉部輪廓,“我如了你的願,當著那些人的麵前,我們劃清界線,可是人後隻有你我的時候,你隻簡單的是我淩梟想要睡的女人,能勾起我欲望的女人。”
“淩梟,你為什麼如此沒有逼格,出爾反爾?”珊瑚被他的話徹底的擊怒了,她全身都不可抑製地顫抖著。
“珊瑚,你呢,你說走就走,置我於何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滾,你給我滾出去。”
淩梟再也不給她反抗的時間,他雙手用力的揪住她衣服的領子,嘶啦一聲。
她光潔圓潤的肩膀就顯露出來,淩梟眼神驟然一暗,低頭又唇落了上去……
藍珊瑚拚盡全力想要推開他,可淩梟似乎是鐵了心要強她。
他兩隻手緊握住她的細腕,用強勁的力道控製了她的行動。
他肆無忌憚地啃咬吮吻著她的肌膚,他的另隻手已經沿著她細妊的腰肢落在她的大腿上,將她纖瘦的身體提了起來,,將她的腿盤到他的腰間……
珊瑚眼睛如雨後春筍般,長而不絕。
淩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上頭,實在難熬,可她哭得傷心。
淩梟放鬆了緊抱她的手,回身,打開屋子裏的燈。
屋子亮堂起來,照亮了珊瑚滿麵淚珠。
淩梟捧起她的臉,“看著我。”
藍珊瑚抬眸,那雙眼裏充滿了憤怒與憎恨。
淩梟就那麼看入了她的眼,專注地凝視好一會,他未惱反而笑起來,“對,就是這種眼睛!”
珊瑚皺眉,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他的大手揉進了她的額發裏,溫柔的抓到了抓,“你看我的時候,眼睛裏有情緒,無論這情緒是愛,還是恨,還是此刻的愛恨交織,都是你對我的感情。”
珊瑚立刻垂下眸子,倔強地別過臉,“胡說八道。”
淩梟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低下頭篤定地睨視著她,“珊瑚,你不要否則,你與景憶勳在一起的時候,你雖然舉止表現出親密,但是你的眼神,空空洞洞。”
珊瑚緊抿住唇,“嘴長在你身上,你怎麼說,怎麼想,別人左右不了,但是我隻想說,你看錯了。跟他在一起我幸福著呢。”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想騙過我,但卻騙不過的。”
“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話,那麼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藍珊瑚立刻下了逐客令。
淩梟盡力的平靜心情,努力的平複了爆棚的欲望。
“珊瑚別說你想跟景憶勳在一起,我在你眼裏看不到半點對他的愛戀。”淩梟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忽又走到她麵前,抓起她的手看向那枚鑽戒,語氣與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他說,“藍珊瑚,你接近景憶勳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藍珊瑚被他問得心肌猛烈地收縮著。
她不安地大眼望著他。
“如果真的有,你可以告訴我,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