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的心激動得快要跳出來了,特別是看到櫃子最下層有幾個文件袋,這些是她一直以來想要得到的東西,是母親能夠得到解脫的證據。
打開文件袋的時候,她的手抖得不可自抑,一張又一張的查看袋子裏的文件。
第一個袋子裏裝的是兩張地契;急忙打開第二隻袋子,結果看到的是一幢大廈的產權證明;珊瑚用力的做著深呼吸。
她打開第三隻文件袋,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第三隻袋子裏裝的是一些老照片……
藍珊瑚看到那八十年代老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都懵掉了。
她翻來複去查看著,沒有一樣是有力的證據。
那麼,難道說花著雨根本就沒留下丁點證據嗎?
突然間,在她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一張合影照。
照片裏有三個人,分別是年輕時的爸爸,媽媽以及花著雨。
珊瑚將這張照片抽出來,之後快速地將文件袋放回。
上層的首飾和現金她不感興趣,連動也沒動。
等將一切恢複原樣之後。
她把照片塞進了內衣裏。
轉身離開,拉開房門的時候,門口一個人堵住了她的路。
淩梟!筆挺而偉岸地就站在門口。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十分的特別,耐人尋味。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珊瑚後退一步,不由得問他。
淩梟笑笑,低頭理了理自己筆挺貼合的西裝衣襟,他似笑非笑,語氣平和得不是他一貫的風格,“那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我,我過來找阿姨!”
“景伯母人在樓下給兒子慶生,這點你該比我更清楚吧。”淩梟還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他將她的慌張看入眼裏,不由得勾動著嘴角,堪稱完美的側臉上漩出一個小小的梨渦,那笑容實在太迷人。
“我以為她在,所以過來看看。”藍珊瑚說著就從他身側饒了出來,將房門關好,一步不停地往景憶勳的房門走。
淩梟站在門口沒動,隻雙手環胸地看著她嬌小的背影,他揚唇勾笑,“主人沒在,你就進去,不會太不禮貌了嗎?”
藍珊瑚握住門把的手停下來。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兩個人相隔數米距離互相望著對方。
“淩梟,不要再管我的事。”
淩梟望著她,那雙水漾的大眼裏是閃爍的晶瑩,一瞬間,他的腦海裏有無數個念頭閃過。
最終,他沉默了。
藍珊瑚這才回過身去,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十分鍾後。
藍珊瑚換好衣服從景憶勳的房間裏出來,走廊裏已經沒有了淩梟身影。
樓下客廳裏一片的歡聲笑語。
氣氛一派和諧。
珊瑚提著裙角從樓梯上走下來,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景憶勳原本在給大家分蛋糕,看到她,快步的迎了上來,而站在兒子身旁的花著雨則一臉的晦暗,一雙圓圓的杏仁大眼也危險地眯逢起來。
珊瑚從緩步下樓,視線很然瞥見坐在沙發裏景蓓蕾和淩梟。
兩個人一人擲一酒瓶,親親熱熱地聊著什麼,景蓓蕾一臉的幸福微笑,淩梟則一如既往的高冷。
她走到景憶勳麵前,淩梟才將視線投過來,看了他們一眼,便又抽離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