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在正是救母親出來的關鍵時期,藍珊瑚不允許再出任何的紕漏,來破壞她的計劃。

所以,淩梟她忍了。景蓓蕾她也暫時的避免直接衝突。

花著雨是什麼樣的性格她很清楚,一切都忍到母親平安出獄。

走出餐廳。

“藍小姐,請上車。”梁助理就迎上前來,在他身後是一輛大型的銀白色的保姆車。

藍珊瑚很清楚小梁是受了淩梟的命令留下來,等她的。

珊瑚上前走到小梁一側,回頭看向景憶勳,“我已經拿到了想要的證據,之前我跟你母親親也有過約定,我得到我想要的,就離開你,離開景家。我是不會失言的。”

景憶勳整張臉由白轉黑,沒有幾秒鍾,憶勳漸漸轉涼,“你跟我那個妹夫真的在一起了?”

珊瑚看著他,“憶勳,還記得四年前我去機場找你那個晚上嗎?”

“當然記得,所以,你還在怪我。”

“那晚之後的事,你一定不知道吧。”

“那晚之後?”

“你登機之後,你母親塞給我一百元錢,讓我自己打車回家,可是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流氓,被人強行灌下了迷藥,也就在那一晚,恰巧經過路邊的淩梟,他聽到我呼救之後,救了我,而那一晚,我們倆就在稀裏糊塗的狀態下,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第一次總是令人難忘的,這也是直到現在還糾纏不清的主要原因。”

珊瑚說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些話壓在心底許多年了,她沒有對任何人道出過。

“可是他與我妹妹已經訂婚了,很快就要結婚了。”

“憶勳,你要知道,我和淩梟之間,始於四年前,而你妹妹才是真正的後來者。”

“難道你就甘願去做他的情人,而不是我的妻子?”景憶勳的俊臉上裂痕越來越大。

“憶勳,你可以譴責我利用你,也可以恨我,可以鄙視我,但事實上,從四年前,你母親設套讓我父母雙雙入獄;從你決定甩開我獨自出國;從你母親安排那些流氓來毀掉我;我與你之前,早就結束了,今後也沒有一絲豪可能。”藍珊瑚說完,她轉過去,並不再多看一眼景憶勳眼中的驚駭。她轉過身去,小梁拉開車門,珊瑚邁步坐了上去。

梁助理拉上車門,將他們二人之間隔開一道屏障。

地下停車場。

景憶勳一拳頭砸在自己的車窗上,鮮血很快從指縫中滲出來。

任斯伯極快地握住他手臂。

“憶勳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就如此折磨自己呢?”

景憶勳握著自己的手腕,眼神也幻化成了淩厲的刀鋒,鋒芒畢露,“早知如此,當初那晚,珊瑚想把第一次交給我的時候,我真不該因為討厭而中途停下來。”

“你們上過床?”任斯伯震驚地看向他。

景憶勳把手甩開,拿了鑰匙打開車門,“是好哥們的,今晚就陪我一醉方休。”

任斯伯隻得收起鑰匙,坐到了景憶勳的拉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