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灑鼓起勇氣,“珊瑚,其實今天是淩梟與景蓓蕾舉行婚禮的日子。”
“是麼,他們的婚禮到底還是舉行了。”
“珊瑚,你要不要過去……?”
“沒那個必要,今天媽媽恢複自由的第一天,我做東請大家一起吃飯。”
灑灑還是覺得不安,“可是,珊瑚,淩梟或許也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不堪……要不然,你給他打個電話,畢竟,阿姨的事,他也出了力,或許……”
“灑灑,你不必再說了。他有他的人生,而我有我的日子,原本,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說著向著琉璃的車子走過去,“媽,我們先去汗蒸房……媽,”珊瑚拉開車門,卻看到後座空空無人。
急忙再看車外,琉璃正拿著手機打電話。
“琉璃,看到我媽了嗎?”
雲琉璃仍拿著手機,抽空指了指車裏,“阿姨在裏麵換衣服。”
“沒有啊,”珊瑚又看了前排座位,隨後就又跑向後麵的幾輛車子,憶勳的車子裏,沒有媽媽;灑灑的車子,又沒有,最後的是任斯伯的車子,還是沒有。
珊瑚站在法院大門外。
四下裏找不到母親的影子,明明剛剛還才的,隻一會的功夫,她跟憶勳說話的幾分鍾,母親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灑灑和琉璃四處找了也沒見,向著她麵前圍過來,“珊瑚,你先別急,也許阿姨是去衛生間了。”
“嗯,別急,我去裏麵找找。”景憶勳說完已經向著法院跑過去。
所有人都開始找起許夜荷,但是此時此刻的許夜荷,卻正坐在另一部車子裏。
淩梟的加長勞斯萊斯……
許夜荷有些不解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淩梟,你這是做什麼?”
淩梟單膝跪地於許夜荷的腳下,他身上穿著精致的白色西裝,單膝跪地著仍是昴首挺胸,深邃的五官,完美的身材,完全就是一個堪稱完美的高貴王子。
“伯母,您一定也很詫異,我為什麼穿著純白色的禮服跪在您麵前。”淩梟極鄭重地對她說,“四年前,我與珊瑚相識,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我的人生,以及我的腳步便為她的存在而牽絆,我愛她,這一愛就是五年,這其間,我和珊瑚之間又經過了許許多多解不開的誤會,但無論我們是否在一起,我的心裏從來沒有忘記她。”
“伯母,今天我本應該站在我的婚禮上,但是,我卻選擇了退婚,因為我實在不能,也做不到放棄珊瑚。”
“淩梟,我雖然還不知道我女兒珊瑚的想法,但是,你這樣做,無疑會傷害到另外一個女孩子。”
“伯母,那個女孩子她也並沒有真正愛過我,而我跟珊瑚是相愛的。”
“相愛。”許夜荷輕輕地畏歎一聲,“你請過來,不止是想說這些吧。”
“伯母,淩梟隻有一個請求,不希望我和珊瑚都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是什麼,你就直說吧。”
“求您不要出國移民,至於,可以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珊瑚明白我的心意,我是真的很愛她,我相信,她心裏也是愛我的,所以,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許夜荷見淩梟說得誠懇,而女兒的婚事又是她最大的心病。
“那好吧,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短時間內不出國,但是,你又具體要做些什麼呢?”
“伯母,謝謝您,今晚,我要向珊瑚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