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管真假,我沒有離開我老公的想法,所以,這話對我沒用啊。”
“我拜托你收回,多考慮下別的女人。”
“藍珊瑚!!!”
戴英縱站起來,在屋子裏來來回回地走三圈。
把她弄得有點害怕了。
等來回走到第四趟的時候,藍珊瑚向他伸出手,“戴英縱,咱別走了行不,咱歇歇行不,你走得我頭暈哪。”
戴英縱長長的呼口氣,終於一屁股坐到了沙發裏。
又過了一會,他閉著雙眼,以至於她以為他睡著了。
“你難道真的愛上他了?”
藍珊瑚抬起頭,再看他時露出嫌棄眼神,“兩個人從登記到結婚,自然是互相感覺良好,那不是愛還能是什麼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視愛情如兒戲,視女人如衣服。”
戴英縱睜開雙眼看向她,眼中寒光四迸,隻說了一句話,就夠藍珊瑚消化半年了。
“像淩梟這樣的男人,他沒那麼簡單的,你看到的隻能是浮誇的表麵,過去,他大哥在時,他可以隨便任性,躲在國外過逍遙生活,淩家的產業要他獨掌乾坤,他和我一樣,身不由已,必要的時候,跟什麼人戀愛,跟誰登記,與誰結婚都不是簡單的看自已的心情。”
“戴英縱,你是不是知道內情,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你要是一味不說的話,我就認識你是惡意中傷,故意挑撥我們倆夫妻的感情!”
藍珊瑚也是怒了。
說淩梟與她在一起有目的,她真的很憤怒!
“有些事情,有些道理,都需要你自己去經曆,去感悟,並不是我了,你就能明白。”
“你說得這麼籠統,我怎麼能懂。”
“看來你還真的愛他了。隻可惜太不值!”戴英縱如是說著,大手按住兩側的跳痛的額角,從她的床邊站起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我不信。我不信。根本沒法信。”說淩梟跟她在一起時,全部都是虛情假意,別有用心?藍珊瑚根本不相信。
“我真得找個醫生了,好累,好冷,也好困。”
他說完走幾步,躺回到沙發裏,拿出手機來,打給門外的助理,“幫我找個醫生來,我好像感冒來。”
不出十分鍾。
藍珊瑚的病房裏擠滿了人。
戴英縱還真是大人物,過來給他檢查病情的人,就有三五個醫生,後麵還有七八個護士。
要不要這麼大的陣仗。
“戴英縱,你丫頭出去吧,去高等病房住單間好不好?你搞這麼亂,我真沒辦法休息。”
何況她還得思考人生。
戴英縱躺在臨時增加的病床上,與她一米距離,搖搖相望。
他看著她苦著臉,“寶貝,我頭暈得厲害,不希望被挪動。”
“那行,你不走,我走。”藍珊瑚說著掀被子,拔掉輸液,直接下床。
她先是到櫃了裏拿出自己的衣服,包和鞋子,緊接著就是穿鞋子。
“你這是要走?”戴英縱傻眼地瞅她,“我現在可是病人。”
藍珊瑚衝著他擺擺手,“戴英縱,你要相信醫生,會把你的小感冒治好的。既然你這麼喜歡這裏,你留下,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