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幽聽了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更急了。床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啊,他怎麼可能會不急呢。
藍陌塵被他弄得頭都大了,“你停下來好不好?我出去看看。”他站起身走了出去,還沒幾秒鍾就又拐了回來,身後跟著風塵仆仆的梓冥。
“你終於來了,藍陌塵快去請仙翁。”冷寒幽接過梓冥遞過來的木匣子大叫。
梓冥幽怨的白了他一眼,真是的,虧他這麼遠的趕過來,竟然連口水都不給他喝,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南山仙翁本來就在冷府裏麵住著呢,就是為了能方便照顧他的好徒兒。現在藍陌塵告訴他血靈草到手了,他自是不敢耽擱,三兩步就來到了他們的寢房。
“血靈草呢?在哪在哪?”人未到聲先到,這是南山仙翁的一貫作風。
冷寒幽趕緊將手裏的木匣子給遞了過去,說道:“這就是血靈草。”
南山仙翁一臉的不相信,打開木匣子看到了裏麵的東西。
那就是跟草,普普通通的,實在無法跟救命良藥這詞放在一起,隻不過與其他的草不同的是,它全身通紅,是那種血紅色,讓人看著竟然有種害怕的感覺。世人不認得它不代表南山仙翁不認識,他曾經在他師傅的醫術上看到過血靈草的圖,他可以確定,他手上的正是人間稀有的可以救命的血靈草。
“好,再等我一會。”南山仙翁拿著那貴重的血靈草走向他的房間,之後又拿出了魔血靈果和各種珍貴藥材,把他們配在了一起後開始煎藥。
最後一步,就是藥引子了,可是,這藥引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啊……
想來想去,他還是端著那一碗掌握了上官惜生死的湯藥去找冷寒幽了。冷寒幽見到他和他手中的湯藥,伸手就要端過去,可是南山仙翁手一退,沒有讓冷寒幽拿著。
“臭小子,搶什麼槍,藥還不行。”
“為什麼?”這下他們三個人納悶了,不是都得到了血靈草的嗎?為什麼還不行啊?
南山仙翁把碗放下,看著冷寒幽說道:“還有最後一樣東西,藥引子。”
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呢,尤其是梓冥,很是不屑:“那就用藥引子啊。”
南山仙翁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藥引子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嗎?”他頓了頓,之後又轉過頭看冷寒幽,“藥引子就是與她相同血液人的鮮血。”
“相同血液?”冷寒幽喃喃自語,他自己的是不是呢?“可是要怎麼才能知道誰與惜兒的是相同血液呢?”
“這個好辦,借你的劍一用。”他邊說邊抽走了冷寒幽的寶劍。梓冥大驚,更是拔出了他的劍要攻向南山仙翁,冷寒幽大叫,“梓冥閃開。”
冷寒幽輕輕一退身子就躲開了他的攻擊,冷冷的說道:“我要是想殺你們,你們早已就不在了。”
梓冥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南山仙翁也沒有計較,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冷寒幽的寶劍,劍身冰涼,果然是一把好劍,可是他現在沒有時間欣賞。
他的手指在劍的邊緣輕輕一劃,手指上立馬出現了一道血痕,殷紅的鮮血流在銀色的劍身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仙翁,你這是?”梓冥不明白他為何要劃傷自己,問出了聲。
冷寒幽衝他搖搖頭,示意他繼續看下去,他也不敢再亂說話,隻是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隻見南山仙翁拿著有他鮮血的寶劍來到上官惜跟前,執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深吸了一口氣,在她的指尖劃了一下,頓時,劍身的那賭博也流了她的黑色的鮮血。
冷寒幽大步走過去,迅速的按住她流血的手指,雖然他心疼,雖然他不明白南山仙翁為何這麼做,但是他知道,他這樣做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果不其然,南山仙翁將上官惜的黑色的血給引到他的鮮血跟前,讓兩種不同顏色的鮮血流在了一起。可是,紅色的鮮血與黑色的鮮血就是沒能融合在一起。一片鮮紅之間走著幾滴黑色的血。
他拿起一個抹布,把劍身擦幹淨了,之後遞給冷寒幽,說道:“試試你的。”
冷寒幽終於知道了他的意思,學著剛剛南山仙翁的做法重新做了一遍,過程中根本沒有什麼差錯,可是當他把上官惜的血給引到自己的血時,才發現兩道血是那樣的不同,根本就沒有融合在一起。
梓冥忙接過來,“我試試。”他也試著剛才南山仙翁和冷寒幽的做法,重新做了一遍。結果意料之中,沒有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