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爹娘報仇的,從此皓月國與我們鳳黎國,勢不兩立!”
上官惜和冷寒幽對視一眼,心裏都覺得這樣做不好,畢竟夏鬆棋是一國之君,如此草率的決定打仗的話吃虧的肯定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可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能挽回嗎?
思來想去,上官惜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放一放,夏鬆棋已經氣的不輕了,可不敢把他給氣出了病啊,那樣的話他們兩個的罪過可就大了。
“舅舅,我把兩個孩子帶來了,就在皇祖母那裏,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呢?”上官惜熱情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想要以孩子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夏鬆棋一聽到孩子兩個字,眼睛都直了,直接嚷著要跟他們去看孩子。
還好還好,最起碼他沒有因為那件事而鑽牛角尖,不過,還是得提醒他,不能在太後麵前說出真相啊。不然就太後那年齡,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夏鬆棋是皇上,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始至終他都隻說一句話:“女人不得幹政。”可見對於這件事他還是會保密的。
不久之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太後這裏。才剛剛進門,夏鬆棋就開始吼了:“我的外甥們呢?在哪裏?”
太後此刻正逗著兩個孩子呢,冷不丁的聽到了夏鬆棋的聲音,臉立刻拉了下來:“說話這麼大聲,也不怕嚇著孩子。”太後緊了緊懷裏的小傾心。
夏鬆棋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看到躺在床上的小離軒的時候那顆心直接萌化了。
好可愛啊,圓嘟嘟的小臉,烏黑的毛發,還有那大眼睛小嘴巴,長得那叫一個美啊。等等,這個是男孩女孩?
他心裏想著,手竟然把孩子的裹被給解開了,看到孩子是男孩樂的哈哈大笑:“原來是男孩啊,怎麼這麼不像呢?”
太後扭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怎麼不像了,你都看過了還說不像?”
夏鬆棋像個小孩子似得吐了吐舌頭,忙解釋:“我的意思是這孩子長得太好看了,就跟個小女孩一樣。”
太後聽了也收起了看起來嚴肅的表情,和藹的笑著:“這倒是真的,起初我看到他的時候啊,也以為是個女孩呢,真沒想到,一個男孩能長得這樣粉雕玉琢的。”
上官惜和冷寒幽在一旁直接被他們母子倆的對話給雷到了。
開玩笑,他們家離軒是男孩,正兒八經的男孩,他們竟然都以為是女孩!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離軒有著他們這樣好看的爹媽,也難怪長得好看啊。說不定這孩子長大後被人誤會的還不少呢。
說話間,太後已經招呼兩個人坐在他們旁邊了。她一邊扒拉著小傾心的嫩手,一邊對上官惜說:“過些日子是七夕,宮裏會有宴會。你們來嗎?”太後知道他們夫妻二人不喜熱鬧,可是這種宴會跟那國宴什麼的不一樣,這純粹是家宴,要是他們兩個不來的話那怎麼能說得過去呢。
可是上官惜卻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她覺得,這次七夕宴會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一定有的。
太後瞧見她答應了很是高興,抱著孩子合不攏嘴,這樣不就是大團圓嗎。
為了讓太後她老人家高興,上官惜和冷寒幽一家四口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回府,臨到宮門前,迎麵來了個豪華的轎子,前麵抬轎子的人還橫的要命,直讓上官惜他們閃開。
這大晚上的,那個人的聲音很是響亮,把正在熟睡中的孩子都給吵醒了,引得上官惜和冷寒幽一陣不滿。不過他們也沒有就這樣攔住那輛馬車,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等到他們到了宮門口方才問守門的侍衛剛剛過去的人是誰,竟然如此囂張。那侍衛是認識上官惜的,忙恭敬的說:“回惜公主,剛剛的是寧心郡主。”
寧心郡主,原來是夏寧心啊,怪不得呢,除了她還有誰會如此囂張呢。
上官惜點了點頭,繼續問:“她現在不是丞相夫人嗎?為什麼不在她的丞相府裏住著,反而這麼晚了還要來宮裏啊。”
那個侍衛隻當上官惜是好奇,為她解釋道:“公主有所不知,寧心郡主愛旅遊愛到瘋,從小到大除了學習就是旅遊了,這都成親了也是如此,這不,她前些日子不知道又去哪旅遊了,今兒才回來,按理說得進宮見見親人才是的。”
“你說她愛旅遊?不太可能吧,身為一個郡主,怎麼能天天拋頭露麵的往外跑呢?”冷寒幽聽了心裏疑惑不已,故意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