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的女兒,楚紅櫻。”夏鬆棋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
他麵前的人到底是誰呢,其實,他正是楚紅櫻的父親,皓月國的開國將軍,楚無成。
無成無成,注定無所成成。
他又怎麼會在這裏呢,那還是四年多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的上官惜還是原版的,就在她被人推到水裏的那一天,楚無成偷溜進皇宮,不料卻被發現,就被夏鬆棋給禁錮在了他書房裏的暗道裏。
從此呢,楚紅櫻就開始她的尋父路程了,她也知道上官惜就是皇上的親外甥女,也知道上官月的性子,然後就攛掇上官月把上官惜給推進水裏,隻有她死了,她才有信心打倒夏鬆棋。
畢竟她有把柄在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上官惜卻沒死,而是重生了,全新的上官惜複活了,楚紅櫻所有的計劃全亂了。
那楚無成,足足被夏鬆棋禁錮了四年多,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是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飯吃不飽,衣穿不暖。
這樣,就能解釋楚紅櫻為什麼處心積慮的要對付上官惜了,不就是為了威脅夏鬆棋嗎。
這個地方也實在是太安全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楚無成還是沒有被楚紅櫻給救出來,可見夏鬆棋是多麼的謹慎。
楚無成聽到了夏鬆棋的話氣的大叫:“夏鬆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的女兒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夏鬆棋冷哼一聲:“我要是敢動呢?你覺得就你現在的樣子可以把我怎麼樣嗎?送給你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無疑。她要是不動我的妹妹妹夫和我的外甥女,我會這樣針對她嗎?當然,二十年前上官家的滅門慘案你也脫不了幹係。”
楚無成像是虛脫一般,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心裏滿滿的都是後悔,後悔當初自己的野心怎麼就那麼大,怎麼就會頭腦發昏的去招惹上官家啊,他哪裏知道上官祥還是駙馬呢。
夏鬆棋瞧著他的這個樣子,眼裏滿滿的都是鄙視,敢做不敢當,實在是不能令他相信他就是那個當初驍勇的開國將軍。他把藥丸扔在了麵前的桌子上,轉身扭頭而出。
“等一下。”就在夏鬆棋的右腳即將跨出門檻的時候,楚無成突然叫住了他,他的身子頓了一下,扭頭看著他,“幹什麼?”
楚無成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方才說道:“能讓我見我的女兒一眼嗎?”
“你覺得可能嗎?”夏鬆棋冷笑。
“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但是我保證,讓我見她一眼後我就……我就以死謝罪。”楚無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夏鬆棋卻嗤之以鼻“讓你死一百次都不足為過,現在我不會讓你死的,因為我要讓你感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離開自己的痛苦。”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楚無成這下可真是要崩潰了,親人離開自己的痛苦,他怎麼可以忍受。
……回家的路上,上官惜一直在低著頭想著接下來如何做,她的醫術也不精,根本就探不出夏鬆棋的毒是什麼,她隻是探出了他的脈搏跳動的不正常,而且時有時無,從這點她才能肯定他是中毒了,可具體是什麼毒呢,她卻無從得知。
當她急匆匆的回到公主府時,卻發現冷寒幽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給了他一個眼神,之後便走進自己的房屋。
冷寒幽心領神會,跟著他進屋。隨後就從上官惜的口中得知了夏鬆棋中毒的事情,心底暗暗的冷笑,看來這皇宮裏的惡人也是有本事的啊,也對,能混進皇宮裏的人怎麼會是普通人呢。
“你是想讓仙翁下午去宮裏,能解毒就解了,然後再解決楚紅櫻的嗎?”冷寒幽淡淡的問道。
上官惜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他說:“我覺得能下毒的人絕對是經常接觸舅舅的,不然他們怎麼會有這個機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是很危險的,我不能讓他處於危險之中。”
“所以呢?”
“所以,我要進宮陪在舅舅的身邊。”上官惜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結果馬上就遭到了冷寒幽的反駁。
“不可以,你不可以去。”他沉聲說道,表情是不了拒絕的堅定。
上官惜咬著下嘴唇,深深地看著他,心裏亂的要命,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容我想想吧。”之後她站起來走了出去,全然不顧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冷寒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