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處長你麵前的咖啡快涼了,再不喝就不好喝了。”
“對對,”有些神魂不在家的老董連忙抓起了咖啡杯,放到了嘴邊喝了一大口,但是被熱度灼傷的舌頭提醒著他,這個女人在騙自己,為了使自己不失儀態,他費了好大勁才將這口咖啡咽了進去,但是漲紅的臉和在眼圈中打轉的淚花,早己將他出賣。
玉婷心中好笑,為什麼所有的男人見到自己都是神色魂受的樣子,難道隻有他才不會被我的魅力所打動嗎?可惜他現在又在何方呢?不由得自己幽幽的歎了一口。
老董看著眼前的這個這個少婦,心中不僅有了許多的疑問,可這些疑問又無法直接當麵問詢,隻好將他們壓在心底,然後慢慢淹沒不留一點痕跡。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端起了咖啡杯,慢慢的開始品嚐咖啡。
“董處長很冒昧的請您過來,肯定你的心中充滿了迷惑是吧?”
老董隻是喝著咖啡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還有下文,即使不回答也會有結果的。
“也許您還記得,我第一次見您那種詫異的表情吧!”
老董隻是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話。
“您想知道為什麼嗎?”
老董放下咖啡杯抬起了頭,目不轉睛看著玉婷的眼睛。
“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但是你得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吧!”
“你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一塊玉?”
老董下意識的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摸了摸發現自己的玉還在脖子上掛著,而且在層層的衣服裏麵安靜的躺著呢!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能夠透視出衣服下麵的東西,他不禁用雙腿夾了夾自己胯下的那個不文之物,但是他立刻又為自己的荒唐想法和幼稚的舉動感到好笑。“你說對了,我的脖子上是掛了一塊玉。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的玉上有字對嗎?”
額滴神啊!真是白天見鬼了,老董眼睛瞪大了,吃驚的看著玉婷,似乎左邊的臉上寫著“巫”,似乎右邊的臉上寫著“女”,但是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我猜你的玉上有兩個字,柏言對吧?”玉婷似乎要達到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目的,繼續發問。
老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心中的極度驚訝用力按到了心底最深處“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家裏就你一個孩子嗎?”玉婷轉移了話題。
老董有點不明就裏,心裏暗道你是什麼意思,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問的問題要不就是令人驚訝之極,要不就是無聊之極,他耐下性子說“好像是,自打我記事起,家中就我這麼一個孩子。”
“你肯定嗎?”
“難道你認為我不能肯定嗎?”老董沒好氣的回答道,心中漸漸有了一種很荒唐的感覺,覺得自己在和這個女人交談有點在浪費對方談不上寶貴的時間和自己絕對算得上寶貴的時間。
“是的我認為你不能肯定。”玉婷斬釘截鐵的回答,令老董有一種快要抓狂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哥哥或則弟弟,也許是姐姐和妹妹?”老董用一種略帶不滿和嘲諷的口氣反問著玉婷。
“是又不完全是。”
“什麼意思?”
“確切的說,我覺得你應該有一個你不知道的哥哥或則弟弟。”
“不可能,你的想法荒唐之極。”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人類登上月球也不過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這件事情你最好求證一下你的父母親。因為我見過一個和你長得非常像的人,而且他的脖子上有也有一塊玉,玉上也刻了兩個字隻不過不是柏言而是柏行,為了證實一下我的猜測,你能讓我看看你的玉嗎?”
老董遲疑了一下,解開襯衫的領子很費勁的將玉從脖子上取了下來,遞了過去。玉婷麵無表情,但是顫抖的左手將她緊張的心情表露的無疑,接了過來看的很仔細,過了好一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想你真的要回家問問你的父母了,那塊玉和你的式樣是一模一樣。”
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將老董整個人震得頭暈目眩,久久地回不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發現玉婷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空氣中隻留下一縷淡淡的香氣和桌子上安安靜靜躺著的那塊孤零零的玉似乎在提醒老董那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