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東升將自己的心腹,礦上護礦隊長鍾鑫誠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仔細的盤問當時發生礦難的具體情況以及在井上工作人員情況,鍾鑫誠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發生礦難的時間,已經是深夜,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而在井上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幾個。他憑自己的回憶想了一下但是為了保險,走了出去從井上調度室裏拿出了,當天晚上地麵人員簽到表。兩個人一個一個的分析最有可能走漏風聲的人員,琢磨來琢磨去,目標鎖定在曹縣本地居民楊二福身上,因為當時事發在場的本地人隻有他一個,而且在最後封井的時候,將地麵上的所有人以各種理由從礦口支走了,但是有人看見他在封井一天後,又回到了事發的坑口轉悠了好長時間。另外其餘的都是外省人,而且都拿了一筆封口費,被遣散回老家了。綜合各種因素以及他的表現,看來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嫌疑最大的是這個家夥。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東升哥你說怎麼辦吧!”鍾鑫誠看著萬東升。
“這件事情先不要驚動任何人,咱們就當做不知道。”他忽然想起來,這個楊二福是楊縣長的叔伯兄弟,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貓膩嗎?東升想了想,難道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不行這個情況的及時地通知自己的老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在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恐怕…他想到這裏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他拿起電話看了鍾鑫誠一眼,鍾隊長很是識趣走了出去,電話不通,再打一次電話還是不通,他接二連三的打了過去,可就是無法接通。他想了想放下了電話,將鍾鑫誠叫了進來,“鑫誠這幾天你帶著隊員給我在礦上繞的勤一點,加強戒備,尤其是要防止記者進來,如果遇到有人拍照。立刻給我拿下,然後將膠卷曝光,立刻轟他們走,聽見沒有?”
“如果他們不走呢?”
“鑫誠這點小事情還用我教你嗎?”東升斜著眼睛看著他。
“東升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原來的那批工人都回去了嗎?”
“已經拿上封口費回去了,我親自將他們送上火車。”
東升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鑫誠隻要這件事情咱們能熬過去,我絕對不會虧待你。”走到自己的辦公桌的位置,打開抽屜從裏拿出來五遝鈔票,“鑫誠這幾天你們辛苦了,拿上給底下弟兄分一分,記住其中一遝是你的。”
“東升哥,你讓我怎麼說呢?你對弟兄實在是太好了。你放心就算我們不睡覺也會把礦護的嚴嚴實實,就連一隻兔子都不讓他鑽進來。”
“那就好,你先出去將這幾天的工作和弟兄們交待一下。”
“東升哥我出去了。”鍾鑫誠拿起桌子上的鈔票,滿臉堆笑的出去了。
東升坐在辦公室裏,手揉著發漲的腦袋,心裏暗道,老叔您老人家在這個緊要的時候跑哪裏了?他並不知道令他牽腸掛肚的老叔,此刻已經悄悄地來到了曹縣,坐在了舊家的客廳裏。
“小曹你先看看這幾封信。”他將那幾封檢舉信扔到了茶幾上,曹書記將信拿了起來,打開剛看了兩行,不禁就倒抽了一口涼氣,“萬市長這件事情怎麼捅上去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今天早晨一走進周書記的辦公室,他就將這幾封信遞給我,當時我看的時候頭皮都炸了。”
“老大那周書記給您看這幾封信會不會有什麼意圖,是不是他知道這個礦裏我們有股份?”曹書記一臉驚慌的看著萬市長。
“慌什麼慌,我看他未必知道,否則的話肯定不會將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調查。咱們現在想的辦法就是如何將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等這陣風頭過了以後,再從長記憶。”萬胡力坐在客廳當中的沙發上,眼神陰鶩的看著曹書記。
“我看老大分析的有道理,”坐在一旁的張副縣長看出來萬胡力對曹書記慌張的樣子表現出來的不滿,在一旁打著圓場。“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一個萬全之策,怎麼才能將檢查組應付過去?”
“嗬嗬,今天上午我將煤管局的小葉叫了過去,順便提點了他幾句,這次檢查組就是由他帶隊,這個人的弱點很明顯就是愛財,你們可以從這方麵下手,你們不要出麵,隻是負責牽個線搭個橋,剩下的事情就讓東升做好了,隻要他有把柄在我們的手裏,就不怕他不乖乖的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