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楊庭宣去市裏了,什麼時候的事情?”萬東升一臉緊張的問著鍾鑫誠。
“就是在今天中午,這兩天我讓侯六一直蹲在縣政府的對麵監視著他的動向。大約在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他獨自開車離開的。”鍾鑫誠看著他。
“那他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侯六他知道嗎?”萬東升一臉緊張的樣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侯六開著車尾隨其後,跟著他來到了一間茶樓,應該是見了一個人,但是不能最終肯定。”
“不能最終肯定,為什麼?”萬東升提高了聲音頗為不解地問道。
“據侯六說,他遠遠跟著楊庭宣,那個姓楊的在市槐北路邊停了車但是沒有下來,過了有二十分鍾左右,來了一輛車號是桂A3008黑色的桑塔納兩千,姓楊的就開車跟在這輛車的後麵,他們一前一後來到了一間不太起眼的小茶樓。前麵那輛車裏下來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直接就進去了。楊庭宣將車停好也走了進去。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楊庭宣出來,但是沒見那個男的。侯六還要繼續要跟著楊庭宣,所以最後也不清楚前一個男人什麼時候離開的。”
“他能肯定那個男的在楊庭宣出來之前沒有離開嗎?”萬東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桌子,上半身向前伸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鍾鑫誠。
“他保證,他自己講在這一個小時內,這間茶樓隻進去了他們兩個人,所以不可能看錯。但是他不能肯定楊庭宣是不是見那個人。”
“嗯,我知道了。讓侯六繼續監視那個姓楊的一舉一動,已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報告,對了給侯六拿一千塊錢,讓他再賣力一些,跟他說我會記住他的!”萬東升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遝錢,抽出十張放在了桌子上。
“嗬嗬,東升哥那我代侯六謝謝您了!您對手下人那真是沒的說。”
“對於給我一心一意辦事的人,我是不會吝嗇的,你也一樣。跟我好好幹。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萬東升笑了笑輕輕地捶了鍾鑫誠胸膛一下。
“嗬嗬,我早都跟咱們底下人說過,跟著東升哥幹有肉吃有錢花。嗬嗬。”
鍾鑫誠出去了,萬東升考慮了一會拿出電話。
“老叔,我是東升。”
“東升啊,你有什麼事?我不是告訴你最近不要給我打電話嗎?”萬胡力在電話裏的口氣很不耐煩。
“老叔,這件事情我覺得關係重大所以…”他停頓了一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有事情呢?”
“今天我手下的人看見楊庭宣…”萬東升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在電話裏告訴了萬胡力。
“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你能肯定嗎?”萬胡力的心就像被誰使勁重重錘了一拳,感覺嘴唇發幹呼吸有一點急促。
“千真萬確。”
萬胡力在電話裏沉默了半晌,“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曹那裏知道了嗎?”
“我還沒有說。”
“嗯,你現在去找曹正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萬胡力坐在辦公室裏,桂A3008這個車號怎麼這麼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忽然腦子裏如電閃火石般亮了一下,接下來渾身的冷汗流了下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的車號,難道周衛國對這件事情又變卦了,要不董柏言和楊庭宣兩個人怎麼會偷偷見麵。好你個周衛國竟然給我使上緩兵之計了。要不是東升多了一個心眼,我還蒙在鼓裏呢?可這件事情怎麼辦呢?萬胡力感覺自己的腦袋裏好像有一隻燒紅的鐵叉,不斷地攪來攪去,令他頭疼欲裂。
“舒婷你好,那封信的事情還真得好好的謝謝你,沒想到你模仿吳書記的筆體惟妙惟肖,你實在是太有才了。”
“嗬嗬,小事一樁,怎麼樣?是不是周衛國乖乖就範了?”
“舒婷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點事情還用你說。我告訴你,也就是你,換成別人求我,我才懶得動筆呢?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嗬嗬,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笑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嗬嗬,以身相許怎麼樣?”舒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脫口而出這句話,一下子愣住了,但是她的心裏似乎好像在期盼著什麼,又好像在逃避著什麼,不知不覺呼吸快了幾分。
老董聽到這句話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兩個人之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那個”,“那個”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住了嘴,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他們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似乎還能感覺到彼此慌亂的心跳。
“嗬嗬,舒婷這件事情辦起來恐怕難度比較大!咱換個容易點的,例如你讓我把那個拉登逮捕歸案。”老董說了一個笑話,但是他明白他的這個笑話應該是一個很冷的笑話。
“嗬嗬,那好我正愁沒錢花呢!你把他逮回來,正好我可以領一大筆賞金,從此就可以大步奔小康了。”話語雖然輕鬆,但是依舊流露出淡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