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命案(1 / 2)

據《中國青年報》報道:內蒙古在清理公職人員投資入股煤礦的時候,有人毫不掩飾**裸的公開宣稱:“寧不當官,決不撤股”。在“官私合股,官煤勾結”在社會上已經導致民怨沸騰並引起高層震怒的“非常”情況下,而既得利益的公職人員竟然明目張膽地與國家政策唱起了“對台戲”。這不能不說是對國家行政執行能力的肆無忌憚的挑戰,但又不能不說是一種深深的悲哀。政策上明文規定國家公職人員不得從事任何經營性活動,為什麼在發現公職人員投資入股煤礦的時候,不立即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並加以懲罰,而要“委婉”地設定一個“最後期限”?文件中說,“逾期不撤出投資的,依照有關規定給予處罰。”可見,處罰的“規定”是早已存在的,隻是一直備而不用;直到發生重大安全事故才真正實施。最近山西某縣身為警務人員的夫妻屍橫於家,具警方公布其身家上億,身家上億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蘋果算了一筆賬,我現在工資水平年收入四萬左右在中西部經濟欠發達地域的也算不上不下,但是要不吃不喝得幹兩千五百年才能掙到這一筆龐大的數字。中國曆史上下五千年,我得縱穿半個中國史,但不幸的是蘋果沒有成為仙人的本事,彈指一揮間,世上已千年,所以隻能老老實實的碼字,寫著讀者願意看或者不願看的文字,掙著在別人眼中也許微不足道但在蘋果眼中算是不菲的稿費。

昌盛銅礦礦難最後以皆大歡喜的喜劇結局收場,不該死的一個沒死,該死的依舊好好的活著。第二天天南市日報,在頭版以《人命大於天》為題詳細的對這次礦難進行了大篇幅報道,報道裏麵當然是持著正麵肯定的論調,其間對董柏言說的關於人命大於天的話大肆讚揚,一時間董柏言不管他願不願意又成為人們爭論的焦點。康勝傑看著報紙頻頻苦笑,董公子就是董公子,不服都不行。周衛國看著報紙笑了,這個小家夥還真有一套,估計這一次不會有人再在他大鬧尼姑庵上麵做過多的糾纏了。緊接著省委日報又對這篇文章進行了轉載,據知情人透露孫書記看完報道之後,說了八個字,“非常人行非常之事”。這八個字實在是耐人尋味,但是孫書記已經注意到了董柏言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最後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又將這篇報道搗鼓到了內參,還是那位中央的大佬,又在上麵做了批示,“人命大於天,這個提法好,很好。”,這兩個“好”字,在董柏言的頭上蒙上了一層令人敬畏的光輝,天南市官場中人都明白董柏言飛黃騰達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董柏言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憑著良心做這件事情竟然會有這麼豐厚的回報,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否極泰來吧!

筱虹在渾渾噩噩多日後,在某一天的清晨終於從夢中醒來了,但是她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白白的牆,白白的床鋪,就連來往的人都穿著白白的衣服。我這是在哪裏?她問了自己第一個問題,我為什麼會穿著一身白色的病號服?這是第二個問題。身邊的這些人行為怎麼這麼古怪?這是第三個問題。沒有多久這些問題很快在她的腦子裏有了正確的答案。這裏是神經病院,我成了神經病人,周圍的人都是神經不正常的人。她抱住自己的頭發出尖銳的震耳欲聾的充滿恐懼的叫聲。當然叫聲招致了針對這個行為“對症”的治療,醫生不顧極力反抗為她注射了鎮定劑,慢慢筱虹的眼神渙散意識飄忽躺在床上,木然地看著周圍人們的一舉一動,下沉,繼續下沉,直到沉入意識的海裏,汲取著那晚上的記憶片段…。同樣的事情在身上發生多次之後,她終於明白了,既然來到了神經病院,就得遵守這裏的規則,如果不遵守的話遲早會成為真的神經病人。她模仿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按時“吃藥”謹遵醫囑,很快適應了裏麵的生活,窗口那幾盆花在她精心“喂養”下越發的茁壯成長。“逃出去,逃出去…”成了心中唯一的目標。可惜的是直到她被警方接出神經病院,都無法用行動來實踐自己的想法。這都怪她沒有看過傑克. 尼科爾森主演的《飛越瘋人院》。

春天是萬物複蘇的季節是一個令人愜意的季節。柳樹垂下了碧綠的絲絛,遠遠望去,那柔嫩的柳條就象十**歲少女柔嫩的腰肢。青青的小草用自己嫩綠的小腦袋,為沉寂一個冬天的大地披上了一件綠色的外套。迎著春風和朝陽的朵朵野花,飄搖著自己婀娜多姿的身體,為大地那綠色的外套上添加鮮豔的花紋。田野裏沉睡了一個冬季的青蛙,似乎用自己單調的歌聲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在綠色的樹林裏,眾多的鳥兒在自由自在歡樂地飛翔,用自己曼妙的歌喉唱出婉轉清脆悅耳的曲子。和煦的暖風吹皺一池春水,在金色陽光的映襯下泛著粼粼的波光。放羊的皮老漢忽然被一陣悅耳、動聽的笛聲所牽動,放眼望去,一群頑皮的小孩子正用垂柳的莖兒做成柳笛,吹出他們心裏的幸福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