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丫頭你幹什麼?我老人家正在看報紙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不禮貌滴知不知道?”文章很不滿意嘴裏生氣的嘟囔著。
建設根本沒聽見對方的嚴正抗議,自己的身心全部投入到這篇文章中。我的天啊!他怎麼能這樣做,難道不明白這樣做的後果嗎?這不是他寫的,這肯定不是他寫的,一定是個同名同姓不同人寫的這篇文章。
建設猛地抬起頭,看著文章,“文老頭這篇文章是誰寫的?”
“丫頭你的眼睛沒有問題吧!標題下麵不是寫著嗎?”文章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見了,但是這肯定不是董柏言寫的文章,這肯定是另一個叫董柏言寫的文章,這個董柏言肯定不會寫那個董柏言寫的文章,那個董柏言為什麼要用董柏言的名字寫這篇文章。”建設語無倫次地說道。
“什麼這個董柏言,那個董柏言,再牽扯上我老人家的名字,這篇文章把我這個文章都弄糊塗了。”兩個人說開了繞口令。
“文老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建設有點著急。
“那你是什麼意思?”文章瞪大眼睛看著對方。
“這篇文章到底是誰寫的?”建設著急的問道,眼睛盯著對方。
“除了那個董柏言還有哪個董柏言?”文章反問了一句。
“什麼這篇文章真是他寫的?”建設倒抽一口涼氣,這個世界未免也太瘋狂了。
“文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建設的話語裏帶著一絲哭腔,看來她真的著急了。
文章狐疑地看她一眼,慢慢說道,“昨天晚上八點左右,李部長接到省委指示,讓這篇文章今天早上見報,而且要頭版頭條。我老人家豈敢怠慢,連忙組織人手校對,把原本已經準備好的樣稿重新設計,忙活了一個晚上,總算沒有白費力氣。這不,你看到的這張報紙,就是我們一個晚上辛苦的結果。”
“什麼?省委要刊登這篇文章?”建設的心中掀起層層巨浪,重重的浪頭擊打著自己的心髒,心跳得很厲害。對於宦海波折的險惡,建設作為省裏高官子女一點都不陌生,這也是她為什麼執意要到報社,不願意從政的原因。槍,董柏言現在絕對是一杆槍,而且是高層手裏的一杆槍。他的文章就像一顆石頭扔出去,探探前方的水深淺。但是不管水深水淺,此刻他的處境不言而喻是很危險的,也許麵前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足以將他卷裹到外劫不複的地步。
“丫頭說實在的,我已經好久沒看到這樣的好文章了,真可謂字字珠璣讓人久久回味啊!看不出這個董柏言還有這樣的文字功底。”文章又把報紙拿起來繼續欣賞,但是眼角的餘光看著建設的反應。
建設愣了一會兒,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這小丫頭難道和董柏言有些瓜葛?文章心裏暗自猜測。
“不行我得找他去,這事情太危險了。”建設自言自語道,猛地轉身急匆匆就往外走。
“丫頭,丫頭,你等等,你等等我還有話說。”文章著急的喊道。但是他的呼喊的力度,不足以讓那個心急如焚的人停住腳步,就這樣走廊裏回響著急匆匆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低不可聞。
蘇丫頭到底和這個董柏言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著急成這樣?難道他們之間?文章心中感覺到不可思議,是不是自己的聯想太豐富?這幾個問題實在令他難以解答。也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吧!找了一個很牽強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順手拿起報紙有看起來。但是過了一會兒又放下來,不對他們之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丫頭,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對方已經是有老婆和孩子的人了。不行得找個時間跟她旁敲側擊說一說,順便將手裏的信息過濾一下,盡快幫助這個丫頭安下心來。文章想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通自己老朋友,蘇文光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