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想她很多時候會陷入不必要的僵局中完全是因為太過顧慮他人的感受,其實這沒什麼不好,畢竟是她認為準確的處事原則,隻要,啟言不要誤會。
那天剛進餐廳就碰到了研究所裏的幾名同事,他們上來叫了嫂子,也發現了坐在她對麵的蔣嚴,都有幾分“露不逢時”的感覺,粗聊了兩句就進包廂了,華子走開前靠到她耳邊輕說了聲,“嫂子,趙哥在裏麵。”
阮靜倒也沒有心虛,隻是有點心不在焉起來,也因此沒有注意對座的人麵色一沉,他每次看著她去赴另一個人的約會,不是不在意,不是不著急,隻是,一直拉不下身段,正當蔣嚴想要開口時,桌子邊站定了一個人,“你也來這邊吃飯?”
“啟言?”對麵的人已經站了起來,她輕輕一笑,“華子告密的吧?”
趙啟言自然不會供出為他賣命的人,對蔣嚴略一頷首,問女友,“今天還有其他事要忙嗎?”
“沒有了,晚點要回趟家。”
對方沉吟,“我裏麵還有點事,你吃完飯等我一下,最多十五分鍾。”
阮靜點一下頭,坐回椅子上時,對麵的人說道,“我沒想到你跟趙啟言是來真的。”
她輕輕摸了摸腕間的珠子,“我不懂虛情假意。”
接下來兩天,阮靜在學校莫名聽到了一些流言,都是關於她跟蔣嚴之間的關係,說暗度陳倉算是好聽的,談論最激烈的莫過於她大學時期苦追他的事情,還有——如今終於使盡手段得償所願,阮靜深感人言可畏,不知是誰那麼無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小道消息不是蔣嚴傳的,他還不屑做這種事。
雖然阮靜一向能無視八卦,可當她去食堂吃個飯都感覺背後有人指點時,還蠻討厭的。
這天阮靜跟家姐去二樓號開會,又聽到幾個人在嘀咕,阮嫻甩出去一句,“找抽是不是?”回頭不免對阮靜提議,“讓你正牌男友出來亮一下相,一句話就搞定了。”
“不想麻煩他……這種事。”
“真不知道該說你體貼還是太獨立。”然後笑著拍她肩,“最主要是有這麼好的資源就應該拿出來顯擺!”
阮靜搖頭,“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呈現給別的人看。”
“嗬,反正我是眾樂樂,你喜歡獨樂樂。”
“姐,我一直想問你,你跟金老師結什麼仇了?”
“問她幹嘛?!”阮嫻一臉嫌惡,“這種人你少搭理,就一個字,賤!”
阮靜不由皺眉,“人家畢竟是女孩子,你別講得這麼難聽。”
“總比做得難看好!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在我看來就是最下賤的行為!總之,你別搭理她。”
事實上隔天金曉瑤就來約阮靜打球了,阿靜當時想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應該是她傳出去的,於是想了想就答應了。
當天晚上阮靜正考慮周末找誰去搭檔,啟言洗了澡從浴室出來,阿靜望著他,搖了搖頭,找趙啟言去絕對是小題大做。而她“挑剔”的搖頭正巧被趙啟言捕捉到,一番扭曲理解後就成了一場驗證身體完美性的成人式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