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都是一場陰謀(1 / 2)

單連城抬頭看了看天色,漫不經心地回答道,“行軍多年,善尋蹤。”

雲七夕也不多糾纏,繼續問道,“景炎現在怎麼樣了?”

單連城麵色一沉,低聲說道,“不是太好,我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醒過來,是張姑娘和皇後在照顧他。”

聽到張沁雪在照顧單景炎,雲七夕拱了拱鼻子,賊兮兮地問道,“你覺得他們配不配?”

單連城眉頭一挑,嫌棄地說道,“休要與爺談些婦人之言。”

雲七夕一聽這話就來勁了,說道,“這怎麼能是婦人之言呢,景炎跟你關係這麼好,他的終身大事你就不該幫著操操心?再者說了,婦人之言怎麼了,你就不想想我這個婦人救了你多少次了?”

單連城眯著眼睛看路,對雲七夕不理不睬。

回到營地,雲七夕剛一下馬便被淚眼汪汪的張沁雪一把拉住,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雲七夕安慰道,“放心吧,會沒事的。”

在確認了單景炎的傷勢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之後,命人將紅花和金銀花搗碎,小心翼翼地敷在血瘀處,然後手法純熟的包紮好。

不多時,單景炎幽幽轉醒。

皇後煞白的臉色總算恢複了一點點血色。

雲七夕識趣地退了出來,給人家母子倆騰出空間,不料撞上一個寬厚的胸膛。

“你幹嘛呀,在門口鬼鬼祟祟的?”雲七夕嗔道。

“鬼鬼祟祟?”單連城眸子頓時暗了下來。

雲七夕衝他傻傻一笑,“當我沒說。”

天色漸晚,一席殘陽染得天邊似血,單連城背著夕陽,麵色如水的說道,“去洗洗,晚上去參加晚宴。”

雲七夕一聽什麼宴會,下意識的退了兩步,說道,“爺,我今日身體不適,能否不去?”

她最討厭古人的宴會,尤其是皇族的宴會,太多規矩,太多束縛,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除了整得自己心累,沒一點兒好處。

單連城嘴巴抿成一條直線,隻說了兩個字,“不行。”

最終,雲七夕還是隻好去沐浴更衣。

等她出來,侍衛已經在營地中堆起了一堆異常高大的柴堆,用來入夜之後點篝火。

還有四處奔走的侍衛在處理鮮美的牛羊。

不多時,夜色便已深沉如水,星光細碎,衝天的篝火燃起,照的入席的人們麵色紅彤彤的。

居於正位的自然是單燁,皇後和惠妃分別居於他兩側。右手邊第一席便是太子和雲攬月,左側第一席是單連城與雲七夕,雲衝的身邊坐著小跟屁蟲寶珠。按照身份尊卑,一應人員坐的井井有條。

雲七夕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安排,搞得她跟他好像已經是兩夫妻了似的。不過,她不敢有異議,坐哪裏反正都是坐。

雲七夕東瞅瞅西看看,發現太子旁邊空了一席,悄悄的拉了拉單連城的袖子,低聲問道,“那個位置是誰啊?”

單連城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解釋道,“那是景炎的位置。”

雲七夕哦了一聲,想著還躺在帳中不能來參加宴會的單景炎,興致缺缺,不再多言。

宴會還未開始,坐在太子殿下身旁的雲攬月往對麵看了一眼,突然站了起來,抿嘴一笑,說道,“聽說晉王殿下今日空手而歸?”

瞧她那個得瑟樣,雲七夕心中氣悶,心想你個白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是你喝童子尿的時候了是不,剛想反駁,單連城摁住了她的肩頭,淡然地說道,“此言不假。”

議論聲漸起。

單燁的眉頭微皺,皇後的麵色不悅。

雲攬月沾沾自喜的說道,“如此看來,在戰場上威風八麵的晉王殿下並比不過子隱哥哥了。”

單連城平靜的說道,“是。”

雲攬月的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些得意與挖苦,“咱們大燕戰神居然在狩獵場裏輸了,說出去,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雲七夕神情古怪的看著雲攬月,心想這個白癡的智商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果不其然,皇後突然冷聲道,“連城因為救下景炎所以一無所獲不假,可是難道說我大燕四皇子的性命抵不過區區一車獵物?嗯?”

最後一個音節明顯上揚,帶上了嚴厲訓斥的意味。

單連城麵色不動如山,單子隱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單燁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

雲攬月驚慌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拉著她的子隱哥哥不肯放手,倒是忘不了冰冷的看雲七夕一眼。

雲七夕冷笑了一聲,低聲道,“這世界上總有白癡不肯總結為什麼丟人的都是自己,光想著怎麼把自己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