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手臂上還有一個老疤痕,也是被蛇咬的?”
想了想,她撈起了他另一隻手臂,看到了上麵的牙印。
對,她沒有記錯,上一次在望嶽山莊被雪兒咬傷是左手,這一次是右手,而這個疤痕也是右手。
“什麼時候傷的?”
單連城未對上她的眼睛,說道,“很久了,8年前。”
雲七夕滯了一瞬,抬頭看他,見他目光有些躲閃,似乎對此事不想提起。
“是很久了,但你卻一口就能說出是8年前,說明你對此事記得很清楚嘛。”
他依舊保持沉默,不打算回答她。
雲七夕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這一刻的單連城有些奇怪,不像平日那般的果斷幹脆,她沉默地替他處理好傷口,才一本正經地望著他。
“你現在可以說說你這個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唔……”
誰知她剛問完,他便伸手箍住了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了她。
不得不說,他的吻技越來越高超,被他這樣一吻,她的思緒就混亂了,忘了自己要問了什麼,好一番激烈糾-纏,直到她臉蛋憋得能紅,氣喘籲籲。
突地,他似乎已經不滿足於一個吻,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單連城,你不太對,你在逃避?”被放在床上時,她紅著臉,喘著氣盯著他。
下一瞬,他身體壓了下來,連帶著他的唇再次啃住了她的,舌-頭滑入她的口中。這一刻,他的氣息有些紊亂,吻得漸漸失去了章法,這明明就是心裏有事的狀態,可是,此刻她已經沒有清晰的思緒可以去深想,他的火-熱挑撥著她敏-感的神經。狂亂,急切,像一頭餓極了的野狼,又像是他的心裏堵著莫名的情緒無法疏解,為了掩飾慌了神的狼狽。
而關於他的急切,她也完全能夠理解。其實今日在馬車上,她便已經感覺得出來,他好像是這些日子憋得太辛苦了。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處於男人最血氣方剛的年紀,以前沒有開過葷,沒嚐過那滋味兒也就罷了。一旦品嚐過那銷魂的滋味兒,久不碰女人自然會想,不想那便是不正常的。
“嗯……”她終是經不起他的撩撥,火-熱的手掌撫過之處,如點起了簇簇火苗,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栗,不由自主地抬起兩條腿攀住了他的腰身,迫切地想要離他更近。
到最後,她忘了再問,他似乎也漸漸將心頭那絲濃重的情緒拋去,隻專心沉浸在這場隻屬於他們二人的盛宴中。
多麼難得,若不是她不顧一切。千山萬水地追來,他要多久才能這樣切實地將她壓-在身下,才能這般真實地感受到她體內的熱燙與仿佛要抽幹了他的力量。
他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露出了她迷-人的春-光,強有力的雙臂用力地撈起她的纖腰,讓她可以更深地容納自己。
“單連城,你的手……”在狂亂的節奏下,她粗粗地喘息著,想著他剛剛受傷的手,她有些擔憂。乍一開口,她氣息飄浮,還帶著陣陣顫栗。
眼前這張迷-人的俊郎臉龐此刻染滿了欲-望,額頭和鼻尖上的汗漬隱隱發亮,突兀有致的鎖骨以及他強健的胸膛襯得他越發血性和陽剛。
聽著她的話,他笑得邪魅,“爺就是沒有手,也一樣征服你!”
他的嗓子幹啞,如被火燒,可一字一句,卻充滿了霸氣的力量。
這絕壁是聽了耳朵都能懷孕的聲音!
她就這樣被他帶領著,攀上了一波波地極致的巔-峰。
“單連城,我,我想你!想你!”
情緒到了至高點,她似乎有很多的話想要表達。
這尋夫的路途真他-媽的太艱辛了!那些與輜重營的臭男人擠通鋪的夜晚,若不是念著眼前這張臉,她又怎有力量堅持過來?
是這張勾魂的臉勾去了她的魂,從他離開那一刻起,她的魂就跟著他飛走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
“有多想?”
“爺後悔沒把你帶在身邊。”
他暗啞到極致的聲音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催生著她的荷爾蒙,一股股酥麻感腳底直竄入腦海。
雲七夕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卻是歡娛地揚起唇角,“我知道你後悔了,所以我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覺得又累又快活,聽得他喉嚨裏發出一道壓抑著的含糊快活的哼聲,隨後滿足地趴在了她和身上,緊緊地將她摟住。
聽著他氣息漸平,她突問,“你手上那疤不會也是英雄救美的痕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