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句話是對可欣講的,小丫頭聽了之後樂嗬嗬的。
韓司佑發現,這丫頭吃起醋來還挺好玩的,之所以能耐心沒講這些護士打發走,大概第一原因就是為了這丫頭此刻表情吧。
身為專業護士,要對病房裏每一位病人情況了解清楚,尤其是陪床家屬,如果沒記錯的話,韓司佑在上麵可是寫的是男朋友,這些護士不應該沒看見。
果然,韓司佑這話一出,女護士們臉色都跟著變了,可欣住的病房可是高級VIP病房,這裏麵病人非富即貴,要是真因此投訴或者臨走時隨便說一句她們的問題反映給領導,她們的工作鐵定不保。
岑可欣這會不依不饒起來,安心坐在韓司佑懷裏問昨天那位女護士:“護士小姐,我記得現在還不到吃藥時間,怎麼來了。”
“我……”護士支支吾吾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專門守在著想提醒我吃藥,你們醫院服務的真是太周到了,等會我就打電話讓我爸爸給你送一麵錦旗過來,你說好不好?”
“不……不用了……”
女護士的臉色很難看,似要哭了般,將乞求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男人,希望他開口替她求情。
這份工作薪水待遇很高,每天也不是很累,如果丟了這份工作,以後或許不會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了。
她認識韓司佑,是在報紙上看過他,本人比上麵好看多了,上麵報道一則關於他的花邊緋聞,所以知道他就是傳聞中的三少,她家計貧寒,交了一個跟她同樣男朋友,兩人一起奮鬥了三年,連一座房子的首付都沒攢夠,更別說穿那些漂亮的新衣服和名牌。
她長的不錯,自負比病房裏這個女孩兒好看,雖然早早知道他們關係,卻絲毫不在意,聽說三少換女人如衣服,她也不貪心隻要自己以後能買到一棟不錯的房子,穿上漂亮的衣服體驗一把那些上流社會的生活就夠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找借口接近三少,卻沒有找到突破口,昨天還被這女孩兒當著三少的麵羞辱了一番,今天一咬牙就撮合一眾醫院姐妹過來壯膽,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
岑可欣見女護士楚楚可憐地望著韓司佑,還故意把臉往他跟前湊,一下打翻了醋壇子,看著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立馬下令逐客走人:“各位,我的休息時間到了,希望你們不要打擾到我和男朋友休息!”
幾位女護士都不出聲,拉著那位一臉不甘的護士離開了病房。
目送她們離開後,岑可欣從韓司佑身上爬起來,直在房間裏打轉:“呼,氣死我了……”
韓司佑看到她沒穿鞋,一把抱起她臉沉下來:“怎麼不穿鞋?”
岑可欣瞟了他一眼:“我要是在不快點,你都要被人勾搭走了。”
那表情,簡直是跟誰有深仇大恨。
“行了,知道了。”
男人把她腳包裹在手心裏,替她暖腳。
岑可欣把腳掙脫開來,踢了踢他胸膛:“還不都是你,盡會招蜂引蝶!”
“我可是聽你的,沒跟她們說過一句話。”
“那你跟她們笑什麼?”
要知道,這男人笑起來簡直就是少女殺手,上到八十下到八歲女性通吃。
“以後不許跟她們笑!”
韓司佑握住她的腳丫子,輕輕打了一下:“你要求可是越來越過分了!”
“過分嗎?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過分。”岑可欣嘟起嘴來,整個人趴在男人肩頭撒嬌道:“說,你答不答應?”
韓司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要是不答應呢?”
“不許,你不許不答應。”
這分明是強製,霸道極了。
韓司佑兩手一攤,無語道:“那我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對不對?”
“對。”
岑可欣回答那是當氣淩然。
見韓司佑沒反對,岑可欣偷偷打量他,小心翼翼道:“我想出院,可不可以?”
韓司佑涼涼地看著她,岑可欣這下底氣十足道:“在醫院呆著一點都不安靜,在說回家也能好好靜養,我就不明白了,不過是嗆了水,又不是什麼大問題,怎麼要住這麼久的院。”
“那你說怎麼才算大問題?”韓司佑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身體底子好,回家休養兩天就好了,在這裏看著那些鶯鶯燕燕說不定我的病情更加嚴重!”岑可欣氣哼哼道。
“你要是不喜歡看到她,我讓人把她調走,你看不到就是。”韓司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