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郞”,去戰鬥!》第一章節-新的開端 1-準備戰鬥(1 / 3)

封麵

弱者活的悲觀;強者活的壯觀;智者活的美觀;愚者不予相關,而我卻在旁觀??????

引子---------------

時光穿梭、歲月如歌,

多少人走來;多少人離去,

誰含著眼淚在笑;誰又唱著歌在哭,

多少個輝煌降臨;多少個遺憾相隨,

綿長的時光,總是一閃而過;

短暫的瞬間,卻永留心地,

今天的好夢已經醒來;昨天的心曲還回蕩在耳邊,

恩怨的豪傑總是徘徊風浪的江湖,

愛人的倩影依舊留戀在浪子的心頭,

朝陽那皇冠般光澤的晨暈已成為夕陽無限美好的餘暉;

往日患難與共的兄弟可否就是今天名利飛揚的摯友,

眼前溫柔含情的嬌子但願能成為未來荊棘坎途的心娘,

曾經海誓山盟的開始也許就是你我命裏注定的結束?????

第一章節【新的開端】

保都市的火車站今天有點熱鬧,因為多了一群特殊的“人材”,這群“人材”其實說特殊的話也並不特殊,說他們是人材也會有許多人不會讚同。當他們排著隊走進候車大廳時,清一色的橄欖綠和胸前的大紅花就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有的人嘖嘖稱讚;有的人嗤之以鼻;有的人視而不見;有的人感慨萬千??????。

候車廳身穿製服的工作人員笑容滿麵地和他們的領隊軍官相互握手問候之後,就請幾位本來已經坐在候車座位上的旅客起身讓了座,這幾位旅客帶著莫名其妙的目光和幾分無奈起身讓了座,幾個橄欖綠毫不猶豫的坐在座位上,好像旅客給他們讓位是應該的一樣。

這時一個坐下的圓頭圓腦的橄欖綠招呼另一個留平頭的橄欖綠:“林聰,坐下呀!站著多累。”這個叫林聰的,看了看周圍幾位站著的旅客,目光中帶著幾分歉意緩慢地坐到座位上。

這個時候幾十名橄欖綠已經都坐下了,他們有的是高談闊論;有的是東張西望;有的是沉默無言;有的是竊竊私語?????

“羅助理,你以前也送過老兵回家麼?”一個高個橄欖綠翹著二郎腿問領隊的幹部,

“送過幾次,我和老兵的關係向來都相處的不錯。”一個中尉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這個中尉名叫羅自生,現任部隊的後勤助理,這次又討了個送複員兵回鄉的美差,接著還從兜裏掏出一包桂花牌香煙,喊道:“來來,弟兄們,抽煙,抽煙;高升,接著;江波來一支;顏軍,別客氣;彭通,抽我的;韓占,掉桌上了。”接著掏出打火機打著火後,伸到那個高個的麵前點著了香煙,旁邊的十多人也都陸續的點著了香煙。

這時這個羅自生忽覺眼前一亮,一個耀眼的打火機映入眼簾,“哎!江波,我看看你的打火機。”他向一個頭發鋥亮,而且是留著小分頭的橄欖綠喊道。

這個叫江波的二話不說就把手中這個光彩異常的打火機拋向羅自生,絢麗的光彩在半空中劃下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同時吸引了他身邊多數戰友的目光,唯獨林聰和少數幾個戰友顯得視而不見。

羅自生接過打火機仔細端詳起來,這個打火機四周鑲著金色的飾條,兩麵是如同漢白玉一樣的顏色,一麵有幾個藝術字體,一麵又一個圓形中間有兩隻飛燕一樣的圖案,感覺和那個手電筒上的圖案一樣的。

但個圖案當時他當然看不明白,於是就問道:“這唉,這是什麼意思?”

可惜,他旁邊的幾位都不明白,隻得作罷,但是也有明白人聽見了,隻是沒說罷了。

不過在以後當他再次見到這個圖案時才明白了它真正的含義,但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戴上了一幅錚亮的手銬。

羅自生本想再問一問,但一來他覺的無關緊要,二來以自己一個幹部的身份問幾個複員老兵他覺的如此簡單的問題,未免有些掛不住臉麵,所以就算了。

他打開了機蓋聽見了“鐺”的一聲極其悅耳的金屬顫音,打著火後見還可以變換兩種火形,於是更加顯得的愛不釋手。他問江波:“多少錢買的?”

“林聰給的”江波回答道。

“也給了甘峰一個”江波指了指那個高個橄欖綠繼續說道。

羅自生這才發現坐在對麵的高個子甘峰手裏早已拿著一個一模一樣的打火機。

“哦!你也有一個”羅自生驚訝的叫了起來。

“他們也有,還不都是林聰給的。”

甘峰用手指了指旁邊四五個或站或座正在聊天抽煙的戰友說道。

羅自生不由的抬起頭來,原本驚訝的他繼續瞪大了眼睛,眼神裏透出的不再單單是驚訝的目光,而變成了一種羨慕同時也貪婪又可望不可求的神情,半張的嘴巴顫抖了幾下,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看到這幾個複員老兵的手裏幾乎人手一個同樣的打火機。過了片刻空氣凝固的時間,羅自生低下了頭目光落在了打火機的幾個藝術字體上“東神工業集團”。

他看了看這幾個閃閃發光的金字,用一種極其羨慕的口氣問道:“聽說你們單位除了老婆不發,什麼都發,是麼?

聽到問話的甘峰、江波、高升、顏軍以及另外幾個複員老兵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但多數沒什麼反應的複員老兵卻不明白此問話的含義。

“反正廠裏幾十萬人都是這麼說的”甘峰回答道。

江波接著說:“勞保用品都是發的。”

高升也說:“牙膏牙刷、洗衣服、肥皂、毛巾、香皂還有的其它的反正從來都不用買。”

顏軍也插嘴說道:“我家的工作服有幾十套,我老爸從幾十年前到現在的工作服塞了一櫃子,我媽叫他賣掉,他也不肯。”,

“徐江他們廠還發過皮夾克”甘峰指著林聰旁邊那個圓頭圓腦的複員老兵說道。

“是麼?”羅自生再次出現了剛才的驚訝。

“就發過一次,市場價一千多塊錢的”那個徐江叼著一支煙,玩著一個同樣的打火機,搖頭晃腦的對羅自生說道。

此時的羅自生聽了這個話隻覺得心頭一驚,不由得想起自己在部隊幹了十幾年,一沒有文憑,二沒有技術,要不是有姐夫的關照恐怕連個誌願兵提幹也混不上,如今好不容易提到了連級,每個月也隻不過拿到幾百塊,如今姐夫也麵臨著轉業,自己一定要早做打算才好。

想到這裏他禁不住脫口而出地問道:“不知道你們單位好不好進人?”

江波回答道:“這不太清楚,反正每年都有部隊轉業的軍官進我們工廠。”

“到時候恐怕還要請你們多關照”羅自生接著說道。

還是甘峰的嘴快,大聲回答道:“找林聰他老爸給你解決”同時還用手指了指林聰。

坐在不遠處一直和原凡、張華等戰友低聲洽談的林聰已經很清楚的聽見了甘峰這刺耳的一句話,不由得緊鎖起眉頭,想要發作但卻強忍著沒有出現任何明顯的反應,因為這是他內心最反感的事情,這一細節除了旁邊的原凡覺察到了,絕無第二個人注意,他也不由得斜眼看了看甘峰。

聽到這句話的羅自生仿佛如同一個饑渴的吸毒者見到大批的海洛因一般,一種渴望又貪婪的眼神急不可耐的射向了林聰。

這時江波衝林聰喊道:“哎,林聰,你那打火機還有沒有,給羅助理一個。”

聽到喊聲林聰不得不敷衍的答道:“可能沒有了,等回到家我再搞幾個。”

他的話音剛落,幾個沒有見過這種打火機的戰友異口同聲的喊道:“給我搞一個。”

羅自生接過話來說到:“林聰,那還要請你多多幫忙了。”

林聰勉強回答道:“好說。”

接著用眼角掃了羅自生一眼,但羅自生正忙著和複員老兵們套近乎,對林聰這一絲充滿厭惡的眼神並沒有絲毫覺察。

此時的林聰隻覺得麵前的這個羅自生給他的帶來的感覺是一陣陣的惡心,一件記憶中無法忘卻的往事不由得浮現在眼前。

那是數年以前林聰和大家一樣剛剛穿上嶄新的橄欖綠作訓服的時候,新兵們興高采烈地乘坐接新兵的汽車到達特三團部隊營區的練兵場上,大家接二連三的跳下車,這個羅自生就腆著個草包肚耀武揚威的出現在新兵戰士們的麵前,隻聽他操著跑調的嗓門衝著新兵戰士們喊道:“都排好隊別吵,把行李都放在地上。”

大家瞧他的形象,都小聲嘀咕“怎麼像個舊軍閥似的”。

大家按他的話陸續排成一列一列的橫隊,新兵隊伍四周,圍了一圈黑呼呼的人群,由於天太黑一時還看不清楚,好像都是帶著帽子,穿著製服,後來知道那都是前來接新兵的老兵。這時羅自生卻已經和幾個幹部在商量分配新兵的方案了。

由於看不清名單,名字看的很費勁。林聰見他們離自己不遠,一時好意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手電筒,伸到他們麵前幫助照一下亮光,而羅自生順手就接了過去。漸漸的離林聰是越來越遠,林聰原本想照一下就完的,沒想到這第一次拿起這個手電筒卻成了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