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郞”,去戰鬥!》第一章節-新的開端 2-勝利屬於我們(1 / 3)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刀虎自出道以來還沒怎麼遇到過對手,他們這一黑幫在本地界上一向都是各幫派公認的龍頭老大,刀虎作為本幫的骨幹成員,自然在黑道上十分吃香,平日裏都是霸氣十足。剛開始根本沒把這三個老兵放在眼裏,犯了輕敵的錯誤,後來發現形勢不妙,又犯了心浮氣躁的錯誤,這兩個錯誤剛好被頗有心計的張華抓住,當摔在地上後,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腦子發懵,耳朵嗡嗡直響,緊接著隻覺得右肩膀一陣劇痛,肩關節已被張華的擒拿手法卸開脫了臼,刀虎是一聲慘叫,和肥牛一樣當場昏了過去。

另一邊,原凡截住了爛猴,要說爛猴這個傢夥一向是仗勢欺人、欺軟怕硬、狐假虎威,剛才仗著有刀虎在前麵,以為三兩下子就可以解決了這幾個老兵,自己根本就用不著動手,沒想到一個老兵就擋住了刀虎,自己也遇到了麻煩,其它的同夥都被包圍已是自身難保,根本無法過來支持,自己隻好仗著手裏有把刀對方是空手,硬著頭勉強過幾招,希望刀虎能盡快來,營救自己。

原凡在戰友中是見多識廣的一個,見爛猴一伸手,就知道他那兩下子還差的遠,有意讓了爛猴幾招。

爛猴連刺七八刀,見原凡左躲右閃不還手,心裏是暗暗得意,以為原凡是懼怕自己,於是對原凡是連連逼近,原凡讓了幾招後,見這小子不知好歹,一個勁的進招,心想對這家夥沒什麼好客氣的,戰友們那邊還熱鬧著呢,用不著在這裏浪費時間。

想到這兒,見爛猴右手持刀猛向自己麵門刺來,心想“來的正好”。

隻見原凡一個側閃,躲過刀尖,故意讓刀在自己眼前刺空,伸出右手,五指如鉤,一把鎖住爛猴持刀右手的脈搏,略一使勁,隻聽爛猴“啊呀”叫了一聲,彈簧刀“當啷”一聲落到地上。緊接著左腳尖一個側踢,踢中爛猴的右腰眼,這一招叫“小龍探路”,並不是很重,爛猴隻是“咯”的一聲,感覺像背過氣一般,想喊還喊不出來。

緊接著,原凡一個轉體,右腿一個“反掃腿”正中爛猴的後頸椎處,這一招又叫“大龍擺尾,“嘭”的一聲,這個家夥一下橫著就滾出了幾米遠處,閃電般的幾個動作,讓爛猴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滾到一邊後趴在地上是一動也不動,鼻子裏是不停的哼哼。

原凡見狀快步走了過去,打算解下他的褲腰帶,將他捆在電線杆上。

要說這家夥綽號叫“爛猴”,那可真是名符其實,就在原凡離他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這家夥猛的一下翻過身來,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包什麼東西,衝著原凡的臉上就砸了過來。

原凡是何等的機敏,又見過世麵,見他一動,就知道不好,這小子要耍花招,急忙一個側翻閃開,同時用手護住眼睛,那包東西掠過原凡頭頂,砸在後麵停著的一輛豪華轎車的前擋玻璃上,頓時炸開,白色的粉末四處彌漫,原來是一包石灰。

原凡見爛猴竟然使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頓時火冒三丈,本想上去一腳踢斷他幾根肋骨,但見這家夥趁自己剛才躲避石灰包的一瞬間,已跳起來,快得像個猴樣的,竄進了一個地下通道,邊跑還邊喊:“弟兄們,閃”。

原凡知道這些當地的黑幫對當地的地形極為熟悉,心想還是“窮寇莫追”免得中了圈套,隨即向激戰現場衝去,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那正是刀虎發出的。

兵法常講“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此時的激戰雙方是各有損傷,這幫歹徒也真夠凶悍,因為都是慣匪,雖然被包圍,但仗著手裏有凶器,依然是本性難改,負隅頑抗,個個是窮凶極惡,對著老兵們是又殺又砍。

老兵們當然不會示弱,他們人人都經過部隊的正規訓練,一半以上出自特務連或偵察連,全軍大比武是多數都得過名次,而且基本上都參加過“白縣平暴軍事行動”,況且此時老兵們在人數上占上風,當然是個個奮勇爭先,將這幫劫匪團團圍住。

甘峰、徐江、顏軍、彭通等人都是全軍大比武中的佼佼者,均擅長散打和擒拿格鬥。

甘峰徒手進行搏鬥,因為他不僅精通散打和自由搏擊,而且還練就了一身泰拳功夫,今天腳蹬了一雙“鐵甲艦”軍鉤,正好派上用場,是戰鬥力大增,此時麵前出現的一個光頭劫匪,欺負他空著手,掄起一把西瓜刀照他當麵就砍來,甘峰不慌不忙趁他一舉刀的同時,腳尖一個點地,身子淩空躍起,猛抬右腿一個前踹,對著他漏空的前胸就是致命的一腳,“嘭”的一聲,這如同重錘般的一擊,使這個亡命徒應聲向後彈飛,“啊”一聲慘叫頓時滾出老遠,之後躺在地上,嘴角淌出鮮血,動也不會動了。

徐江、顏軍、彭通、江波圍住了三個劫匪,這三個家夥一個綽號“蝗蟲”手持銅管,一個綽號“田鼠”拿西瓜刀,還有一個綽號“螞蜂”攥著把鐵鉤子。

三個匪徒背靠在一起拚命抵抗,田鼠膽子較小一邊抵抗一邊對另兩個喊道:“今天算是栽了,碰上克星了,我看咱們還是投降吧,甲魚也栽了。”

他指得是剛才被甘峰擊倒的那個光頭同夥,綽號“甲魚”。

那個螞蜂故作鎮定的叫道:“別急,老大派的人可能快到了。”

蝗蟲也急的嗓子變了調,說:“要是來晚了,咱們也隻有死路一條哇。”

趁他們說話一分神的瞬間,江波的腰帶飛出,鐵扣狠狠的抽在田鼠持刀右手的手背上,頓時手背上鮮血淋漓,西瓜刀一下子脫了手,江波趁機一個彈腿,正中田鼠的襠部,疼的他“嗷”的叫都叫不出來,手捂著襠部軲轆到一邊去了。

蝗蟲一見慌了神,手中的鋼管是一陣亂舞,顏軍離得較近,這傢夥一銅管竟然揮舞到顏軍頭頂上,那知顏軍叫道“來得好”,不慌不忙一抬前額竟然一頭頂在銅管上,“鐺”一聲,鋼管竟然被彈起老高,把蝗蟲嚇得是大驚失色,原來這正是顏軍苦練的“鐵頭功夫”。

彭通趁機飛出一個易拉罐,“啪”的一下,正砸在他的左臉頰上,顏軍上前一板凳腿猛砸中他的右臂,鋼管“噹啷”落地,彭通狠狠一個飛腳正中他的胯骨,蝗蟲“哎呦”一聲,一頭栽進旁邊一個花壇裏去了。

螞蜂見兩個同夥都受傷倒地的,頓時急紅了眼,仗著手中鐵鉤鋒利,猛地一陣亂刺,徐江靠的太近被他一下劃傷了左臂,頓時鮮血濕透衣袖,江波腰帶太短一時不好接近,彭通又把手中的啤酒瓶狠狠很的向他砸去,螞蜂身手強於那兩個,急忙一貓腰,啤酒瓶飛過頭頂,落入後麵的一個金魚池裏。

徐江操起旁邊一個清潔工丟下的拖把,向螞蜂猛捅去,正好發揮他擅長於刺殺術的強項,螞蜂慌亂中急忙橫過鐵鉤一擋,拖把上的布條纏住了鐵鉤,趁他拔不出來,彭通一個掃堂腿,這傢夥沒避開“撲通”一下趴在地上,顏軍看準機會,上去一板凳腿“嗙噹”就砸掉他手裏的鐵鉤,同時徐江淩空躍下“嗨”猛的一個“單腿跪膝”正中螞蜂後心上,這傢夥還沒來得及掙紮,就“嗷”的一聲,背過氣去了,看他不動彈了,徐江才覺得解了口氣。

林聰一衝進混戰中的人群,亮出腰帶,施展開“雙節棍”術,雖然腰帶不如雙截棍得心應手,但也具有相當的威力,當時是左右開弓,“啪啪”幾下,打得兩三個劫匪是東倒西歪,一陣子哭爹喊媽。

原凡、張華先後也衝了進來,原凡施展“空手奪刀”的功夫,幾下子就連下了三個劫匪的凶器,張華大展摔跤術,一陣“劈裏啪啦”接連摔翻三個劫匪。

另外幾個參戰的憲兵也輪警棍擊倒了五六個劫匪。

就在劫匪們快支援不住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尖利刺耳的口哨聲,從嘈雜的人群中傳了過來,好像是有人在聯係這幫傢夥。

果不其所然劫匪們聽到聲音,猛地一下子變得有條起來,一掃剛才混亂的陣勢,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移去,就在短短的幾秒鍾內,就見這夥劫匪已經轉移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之下,他們背對廣告牌,手中的利器一致朝外,組成了一個弧形,形成一個易守難攻的陣勢。

老兵們見了這個陣勢,不由得都吸了口冷氣,紛紛歎道:“原來他們也受過專業訓練”。

原凡對兵法頗有了解,他看了看對方的陣勢,果斷的對大家喊道:“不要緊,他們想頑抗,找機會溜掉,也可能是等他們的援兵,咱們要先打開一個缺口,衝進去把中間那個帶頭的傢夥收拾掉,他們就群龍無首了。”

接著有笑著回頭對一個大個子的憲兵上士說道:“曹班長,你們裝備好,請你們打頭陣了,怎麼樣?”

這個曹班長輕輕點點頭,也是一笑回答道:“哈哈,小意思,謝謝把光榮讓給我們。”

接著回頭果斷的對另幾個憲兵命令道:“跟我來。”

他叫曹鋼,現擔任憲兵隊九班長,和原凡一起參加過軍事幹部特訓班,兩人交情不錯。

大家在聽了原凡的話後,都不約而同的注意到劫匪們“中間那個帶頭的家夥”。

在剛才如此激烈的搏鬥過程中,誰也沒看見他的出現,現在一出現就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可見這個人物在劫匪當中不是一般人物。

隻見他帶著一副黑墨鏡,半邊的頭發耷拉下來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他的模樣,顯得有些陰森恐怖,個頭在一米七八左右,雖不算很高,但腰杆挺直,身材也偏瘦不算魁梧,但顯得身手敏捷,精明幹練,在匪群中倒顯得是豺立鼠群一般。

林聰看了一眼,第一感覺他是個難對付的家夥,老兵們當然誰也沒見過,也不知道他是誰。

其實這個傢夥就是這個匪幫中的二號人物,綽號“黑蠍”,同時也是這次搶劫行動的總負責人。

林聰定睛瞧了瞧,低聲對身邊的張華說:“看他舉手投足,很有兩下子喲。”

張華點點頭,說道:“是的,看來今天有場硬戰。”

林聰若有所思的問到:“他們有援兵,為什麼我們拚了半天,卻連一個警察的影子也沒見到?”

張華也點點頭說到:“是呀,我也納悶呢,難道今天這附近的警察都休假了麼?”

由於形勢緊迫,他們沒有多想這個問題。

這時,曹鋼已帶領手下組織了第一輪強攻,憲兵隊的成員個個都受過強化訓練,平時都是爭強好鬥,今天在縱多的老戰友麵前自然不願丟麵子。

曹鋼是首當其衝,大嗬一生,迅速逼近劫匪,後麵的幾名手下也形成扇形緊隨其後。劫匪們見他們手持警棍、頭戴鋼盔,氣勢洶洶的衝上來,頓時緊張起來,紛紛舉起手中凶器是拚死抵抗,曹鋼毫不手軟,一警棍就將最近的一把西瓜刀擊落在地,那個劫匪是慘叫一聲,捂著骨折的手腕躲到最裏麵去了,曹鋼趁機向裏衝去,直逼黑蠍。

與此同時左邊一個憲兵中士也是一個強有力的前踹,“嘭”巡洋艦陸戰靴正中麵前一個帶著拳刺的劫匪的小腹,這傢夥同樣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肚子一下子坐在地上,半天也沒站起來,後麵的同夥趕緊把他拖到裏麵去了。

左邊的一名憲兵下士和一名列兵當然不會落後,特別是這名剛入伍不久的列兵,平時盡是接受訓練,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當然是想在班長麵前好好表現表現,於是呼手中的警棍是上下飛舞,一陣子強打猛攻,逼的劫匪們是紛紛退讓。

一個劫匪手持鐵鏈鎖狠狠的抽向憲兵下士,下士敏捷的一低頭,鐵鏈正抽在鋼盔上,“啪”的一聲,隻見鋼盔上閃出一溜火星,下士一抬左手,緊緊抓住鐵鏈,憲兵執勤時規定是要帶白手套的,趁那家夥雙手用力往回拽鐵鏈時,下士右手警棍猛地一下戳中了他的胃部,一陣劇痛使他頓時撒手丟下鐵鏈,雙手捂著胃部並且彎下腰來,口中“哇哇”的吐出黃水來,同時下士的警棍不輕不重的砸在了他的後心上,因為警棍已經具有相當的份量了,下手重了恐怕他的性命不保,也算是剛才他下手狠毒,給了他一個教訓,不用說這家夥自然失去戰鬥力趴在了地上不會動彈了。

這名列兵真夠給班長爭氣的,可以說“是出生牛犢不怕虎”,隻見兩把彈簧刀向他一左一右先後刺來,他左手一把緊扣住左邊劫匪的持刀手腕,猛的朝右邊一帶,兩名劫匪還沒反應過來,右邊劫匪刺來的彈簧刀盡然紮在左邊劫匪的手臂上,左邊的是慘叫一聲,右邊的是大驚失色,列兵趁機一警棍狠擊在右邊劫匪的軟肋上,幾乎同時右腿一膝蓋猛地頂在左邊劫匪小腹上,兩聲慘叫後,兩個劫匪是先後倒地,驚的其它劫匪們是一陣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