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參軍了?”
“嗯,四年前從軍校畢業,畢業後分到了機關做研究。一周前因為一個演習調到作戰單位去提供技術支援,順便檢驗一下她的研究成果。隻是在演習後期出現了一點意外,她負了傷。現在都還在軍區醫院搶救,剛脫離生命危險,卻還沒有蘇醒的跡象。哎!”穆上校有些傷感的說道。
“啊?這麼嚴重?她現在在哪個軍區醫院?帶我去看看!”蝮蛇聽到自己侄女的情況這麼危急,瞬間酒意全無,要求耗子帶他去醫院看望穆豔凡。
“就是軍民兩用的那個軍區醫院啊。不過現在都這麼晚了,明天再去吧。”
“不行,現在就去。侄女重傷在醫院,我這個做叔叔的怎麼能不去探望?放心吧,我還沒老到這點熬夜就受不了,我有時候工作都不止這麼遲的。”蝮蛇堅決的說。
耗子知道蝮蛇的好意,也知道他的脾氣,也不好再說什麼。他隻好轉過身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麻煩去軍區醫院。”
“好的”
蝮蛇他看到出租車駛進他幾個小時前才到過的這家醫院,突然心裏有種不好的直覺。這種直覺直到他跟著穆上校一起走進穆豔凡所在病房的大樓,在走廊再次看到陶明風他們。
“敬禮!”陶明風看到穆上校,便立即下令敬禮,他自己再一個立定敬禮。
穆上校揮手讓他們不用拘謹,然後再開口說道:“你們班長和穆豔凡情況怎麼樣了?”
“報告,我們一直守在這裏,他們沒有一點動靜,一直昏迷不醒,沒有一點變化。”
“嗯,好的,你們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的。”穆上校和陶明風他們就這樣聊著,直接把站在一旁的蝮蛇給忽視了。
不過他們忽視了蝮蛇,蝮蛇卻自己站出來了:“小同誌,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嗯,謝謝首長關心。”盡管蝮蛇現在態度十分誠懇的說話,陶明風卻不領情。陶明風看到他是和自己上級一起來的,倒也不好怎麼樣,隻能語氣僵硬的回答蝮蛇。
穆上校看到蝮蛇主動和陶明風說話,他感到十分驚奇便開口問道:“你們早就認識?”
“不認識”
“算是認識吧!”
“嗯?這是什麼情況?你倆一個是現役軍人,一個是人民警察,你們怎麼會有交集的?不對,你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穆上校看到兩人對這個事件看法完全不同,反應完全不一樣,便大膽的推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沒啥,就是一個小誤會。”蝮蛇無奈的說。
“嗯?不對,你倆背後肯定有文章,都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聽聽吧。”穆上校看到二人都在故意閃躲,便更加好奇的追問道。
“這個…”
蝮蛇和陶明風他們都吞吞吐吐的,畢竟這件事不好說。陶明風心裏雖然不爽,但是穆上校在這裏,他就翻不起浪;而蝮蛇呢,他知道是自己前麵做錯了事,而且那件事還關乎到穆豔凡的安危,所以他不敢確定作為戰友的耗子能否冷靜的處理,能否不和自己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