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真的可以?”寒宇一臉邪魅地眨眨眼睛,“可是昨天我已經幫你洗過一次了。哪裏都看遍了,你不用害羞的。”
隻不過沒忍住,在浴室裏又……
當然這句話寒宇並沒有能說出來,因為一個枕頭狠狠的砸了過來。
……
早晨的陽光暖洋洋的,在某人的親力親為下,木笑月被收拾的十分妥帖。
寒宇將木笑月衣領的最後一絲褶皺撫平後,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習慣性的將她攬入懷中。
“笑月,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和你說一下,讓你心裏好有所準備。”
寒宇的語氣比較認真,讓木笑月的神經也繃緊了幾分。
感覺到懷裏身體的僵硬,寒宇安撫性的拍拍她的背,“放輕鬆,無論發生什麼,我始終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木笑月點點頭,她心裏有種預感,寒宇要說的事情一定與白霜有關。
“霜姨,她,因為藥劑強度過大,對大腦產生了影響,可能,可能會記憶混亂和思維錯序。”
木笑月隻是靜靜的趴在寒宇的懷裏。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情。記得過去,她隻怕會痛不欲生吧!繼續痛苦的活下去,這樣,或許會,更好一些。”
“你放心,我並沒有怎麼樣!我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雖然,她忘記了一切。”贖罪的話,十年,已經夠了,他,不忍心她傷心吧!她也該有自己的人生了。如果過去的一切真的讓她痛苦的話,那麼忘記了,也好。
人總是這樣,該忘的忘不掉,該想起的卻總是迷迷糊糊。有時候,記憶並不是一種好東西,或許忘記了,才是最好的開始。
沒有對錯,沒有愛恨,有的隻是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
後來,他一直在別墅中照顧她
司徒昊天看著眼前安靜溫順的睡顏,心裏很矛盾,既是甜甜的,又是苦苦澀澀的,誰也不願意當誰的替身,可是……
哎!重重的歎口氣,或許是他欠木磊的吧,即使被當成影子,他也是願意的。
她在夢中似乎睡的並不安穩,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直到有一雙溫柔的手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
那天,司徒昊天按例去給白霜打水擦臉的時候,扭頭的一瞬,床上的人忽然的睜開眼。
對上那雙純潔中帶著疑惑的眸子,司徒昊天手裏裏的盆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水潑灑了一身。
司徒昊天隻是站在那裏,癡癡的看著,他的手不停的在抖,腳邁出一步,但又退了了原地,他怕,怕白霜的厭惡,怕白霜的冷漠,更怕白霜毅然決然的離去。
至少意想不到的。
“木,哥,木?哥?”白霜斜著頭,一臉天真的望著站在那裏躑躅不前,由於不決地人。
心狠狠的繳在了一起,嗬嗬,原來她醒來的第一眼,想到的還是木磊,那個已經死了十多年的男人。
司徒昊天快步上前,一臉陰冷的抓起白霜的手腕,惡毒的語言像噴薄的火山亟待爆發,可是。
“疼!”美麗的大眼睛此時溢滿了淚水,女人一臉委屈的看向眼前黑著臉的男人,“疼!”
她從未向自己撒過嬌,現在怎麼?
“疼!”淚水一顆顆的滾落,女人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被抓的手腕。
司徒昊天的手微微鬆開,那潔白的皓腕此時留下了一圈黑紫的印子。
“揉!”女人嘟著嘴,臉上還掛在兩道淚痕。
此時,司徒昊天才察覺到白霜的不對勁,但他還是輕輕的執起白霜的手腕,慢慢的揉了起來。
看著眼前男人認真的模樣,女人傻傻的笑了,那笑容明顯有些呆滯,“木,木,木,哥。”女人發音斷斷續續的,每次隻能發出一個字,但她還是堅持著,喊出了那兩個刺痛司徒昊天心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