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一震,我在乎他!這幾日的不平靜就因為他的一句話突然有了解釋。他的相貌老是會在我不經意時顯現在我的麵前的情況也有了解釋。這就是在乎。這就是喜歡。一瞬間,我釋懷。心中一陣清明。
“我想我是在乎你。”淡淡說出,他刹那間怔住,直視我的眼睛。突然騰空跳起,在樹間不停的穿來穿去,跑了一會,他停在我的麵前,看著我說。
“很高興你在乎我。”然後,吻住了我,我一把推開了他,依舊淡淡得說“我在乎你,但我決不和別得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即使這世間就是如此,我也不會妥協,我寧願負天下人,也絕不讓人有負我得機會。”他看著我,良久,聳了聳肩。然後拉我坐下。我詫異的看向他,不明白他是何意,這時他張口說道
“從前有一對神仙伴侶,他們男才女貌,擁有殷實得生活,男的是江湖上著名的一位大俠,女的美豔更是江湖皆知,兩人過得是神仙眷侶般得生活,不久,他們又有了一個兒子,一家三口更是其樂融融,一日夫妻在路上救了一落難女子,妻子好心收留了她,讓她在山上住了下來,並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孩子也很喜歡她,稱她為娟姨。可是有一天早晨妻子卻看到了丈夫由她視為親妹妹的女子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妻子傷心萬分,可還是通情達理的讓丈夫娶了這位娟姨,自己卻躲在附近的小庵中終日念佛,不肯再見丈夫一麵。”夜無樓的眼中有種深深的傷痛,讓我不忍對視,我輕搖他得手臂,
“無樓,停下,不要再說了。”他手指點向我的唇,阻止我再說下去,
“不,聽我說完,丈夫每日生活在悔恨之中,對新娶得的娘子並沒有愛護有加,那女子滿腹怨恨無處發泄,隻能對那再無人疼愛的孩子撒氣。於是,孩子再不是衣食無憂的少爺,他每天都要幹許多的粗活,穿著最破的衣服,就在孩子以為這樣的苦日子再無盡頭的時候,更糟糕的事發生了,不知為何,一夜家中燒起大火,一幫黑衣人闖進府來見人就殺,幸虧一忠心的仆人把孩子藏在假山之後,孩子才得以逃過一命,可是他卻親眼目睹了親生父親被殺,並且看到在家中人都被殺光之後,娟姨竟活著,還是笑盈盈得走向黑衣人的頭頭,她說的話更是讓男孩一輩子忘不掉。
她說‘殺得應該,他們早就該死。’
黑衣人得頭頭應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還真是狠心!你當初不是立誓非得到這男人不可麼,今日怎麼又那麼積極的幫我殺掉他呢?’
‘當初按我們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可是他是個老頑固,即使他妻子不要他了,他竟然寧願整日關在書房裏,也不肯對我好,我守著他得軀殼有什麼意思,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所以我要毀了他,反正我妖姬杜鵑也不缺男人。你說呢?’那女人說完就風情萬種得像那黑衣人拋媚眼,身子也向那黑衣人靠了過去,
‘不愧是妖姬杜鵑,說得甚是有理,我要你拿的惜靈劍法的秘籍,你拿到了麼?’
‘那是當然,我答應你的事,又怎會失信。你看這是什麼?’那女人手中拿著一本書,黑衣人很快的接過,
‘有朝一日,你成功了,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哦。’‘那還用說…….’黑衣人淫笑得伸手摟著那女人,兩人相對奸笑,然後,女人的聲音嘎然而止,身子慢得滑躺在了地上,全身漸漸都是血水。男人笑罷,看都沒再看他一眼,揚長而去。男孩滿懷著血海深仇來到小庵中找母親,可是他的母親也不知所蹤。從此,這個隻有六歲得孩子就開始流落街頭,為了生存經常要和野狗搶食,經常要受強壯得孩子欺負。漸漸得,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開始打架時不要命的上,他的狠勁被一個殺手集團得頭目看上,帶了他回去培養,他才結束了流浪的生涯,而殺手得訓練中,他果然沒辜負那頭目得期望,比誰都狠,比誰都無情。終於,他成了一個最棒得殺手,他每天除了完成任務,剩下的時間都在拚命得找當年得凶手,就這樣在他十二歲那年,他打聽到,江湖上最近名聲鵲起得飛雲山莊莊主得獨家絕技竟是惜靈劍法,於是他前去報仇,在他即將成功得那一刻,那莊主夫人卻替那莊主襠下一劍,更讓男孩想不到的是,那夫人竟是他得娘親,霎時,他覺得天旋地轉,那一刻,他娘也認出了他,可是他娘並沒有問他原因,隻是告訴他,她現在很幸福,求他放過他得兒子與丈夫。男孩這是萬念俱灰,一時大意,被那莊主刺了一劍,他拚了全力逃了出來。再躲進一家官家後院時,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蒙麵得小姑娘,一時之間竟看呆了,因為她有一雙像極了他的眼睛,同樣都充滿了寂寞。萬念俱灰得心竟渴望和她說話,這時追兵追至,那女孩發現了他,竟沒有一絲猶豫得救了他,男孩在與女孩交談時,許下了諾言,永不會讓她寂寞,永遠陪在她身邊。之後男孩被殺手團夥找到了,男孩決定離開,決定不再為了仇怨而活,而是為了承諾而活,他努力完成每一個任務,不在乎受多少的傷,終於達到了約定的數量,自己脫離了殺手集團,然後決定為她建立一個家,再去接她,他走過不同得城市,殺了許多該殺的人,也救了許多應救的人,慢慢得建立了這座傲雲堡,傲雲堡不涉足江湖,隻為買家殺人,前提是他們願意接得買賣。成年後,他決定去實現他得諾言,才發現女孩家已經搬離,頓時,在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熄滅了,可是在歸途中無意間救了一女孩,竟發現是她,那時的他是欣喜若狂,認定這是上天也拆不散得緣分,決定了今生隻要她。”夜無樓說到這停了下來,雙手捧著我臉,一字一句得說,“那男孩是我,那女孩是你,我從來隻有你,也隻要你,那日,我以為你要與尉遲允諾走時,我真的是萬念俱灰,當你刺了他時,我…….”我沒有讓他說完,主動吻上了他的嘴。慢慢的我們倒在床上,夜是如此的溫柔,我們一同沉浸在了無邊得幸福中。